永远的木棉花
水岸花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女人象木棉花一样勇敢地绽放
男人说一定会让女人幸福地微笑
曾经以为,这就是爱
在历经千辛之后上天的恩赐
女人想把思念传送
男人更换了只有英文显示的手机
女人珍藏了最爱的歌
男人开着新车来回地哼唱
女人说山那头的日落好美
男人在靠山的湖边购买了别墅
男人流泪了
说除了太太不能换,所有的都可以为她转变
女人感动了
以为邂逅了生命中值得去守侯的男人
但
脆弱的爱啊
还是悄然无声地走过。
木棉的花期短暂的令人心痛
男人似乎忘记了所有的承诺
眼光一点点变冷
声音一天天陌生
女人终于悲哀地看到
男人又一次更换了手机、车子和别墅,
还有这个她说要爱上一辈子的女人
木棉花有着火红的花瓣,
可是它的故事却带着一丝哀伤
——木棉花的故事
四月,花开的盛季,喜欢这个有木棉花的城市。闻着鼓浪屿的阵阵海风,看着长长的海岸线,听着花开的寂寞声响。不语,一个人走在这南国的城市路口,没有落泪,没有彷徨,只有一丝感伤与心酸。
爱着空气里的花粉气息,原来一脉色彩就能把那抹忧伤的白勾勒成一幅欣喜的画。依然想起你,是因为我等待了整个冬季的木棉花儿终于绽放了笑脸。一夜之间,红得似火,开遍了春城的大街小巷。我微微地笑,他人在窃窃私语。
你说你是我永远的木棉花,更是我永远的英雄,那红满半边天的花朵是你为我盛放的热情。是啊,木棉花儿又开了,开得好艳,压满枝头,没有绿叶的点缀,也能张扬自己独特的美丽,就象那一年的遇见,那一夜的颤抖。
乍暧的春情抵不过对爱的弥留,记忆象泻开的阀门,爱情在流光中飞舞,我在寂寞地唱歌。春日飞花、逝水流红,喜欢这样把思绪一层层铺开,把想念放在双足间行走。很多人与我擦肩而过,而我,依然象往年一样在这个有阳光的清晨漫步,寻觅一个熟悉的背影,轻踏一个被爱过的脚印。
你说我就像那朵开在水岸边的木棉花,悄然绽放着罕见的美,散发着你喜爱的幽香。而我,却总是心疼着木棉的花期,三月底的盛开,四月初的凋落,打落满地的美丽,一地的猩红。当我幽幽念起了艾略特的那句诗:“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你笑了,说走过就是灿烂,爱过就是美丽,有些瞬间就是永恒。是吧,也许生命就如木棉花的开落一样仓促,那爱情呢?也许更短更残忍些。我总会不经意地盼望,盼望来年春天的到来,又一次信步走在寂寞的花树下,独自追寻曾经象木棉花一样火热的爱恋,一如此刻含笑的我!
有朵红花打在我脸上,然后顺着耳际滑下。抬头望了一眼这高处的殷红,又低步踩着这遗落了一地的花瓣,追思,感叹!我永远看不清花的朝向,触摸不到花的嫁衣,就象永远抓不住你离去的衣襟。花开是何用,就只为这一时的赞叹吗?花落又何悲,只为惋惜着爱情的垂危吗?
用手拣起一朵,感觉花瓣上还残留着你的温度。嘴唇动了动,悄然问一声“好吗”,再仰望着天空说了一句“珍重”。这无声的言语被风化作一声叹息,顺着你的方向背道而去。风伴着落花舞蹈,迷蒙了我的双眼,看见飘零的花瓣上又一次写满了我的思念。寂寞也许就似这盛时绽放的木棉,几尽脱世的凄美。
你说,因为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也许有一天我们都会象落花一样离去,那是皈依,更是一种宿命。我无语,那一月,不经意牵起了你的手,只为触摸你的指纹;那一年,紧依你的胸口,只为度量你的温度;而这一世,在风中微笑,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都说,分手不需要理由,正如爱不需要承诺。那年的四月,偶然地回眸与抬望,你奇迹般地恋上了这片火红,于是就有了木棉花的故事,存了短暂的痛和抹不去的甜蜜记忆。笑过,爱过;爱了,散了。生命与生命的缘是不是一种华丽的舞会?歌尽舞毕,生命就会从此消失殆尽,一如想象中紧握的双手及模糊的影像。
在每一个花开花落的季节,还会心痛,只因我不再是你倦时的归处;在这个萧瑟的清晨,还会心酸,只为我不再是你心中的宝贝。默默行走,黯然长叹,泪眼迷糊中不见你真实的笑容。快乐吗?你终于挣脱了这情感的束缚,而我,也许也只有在这个木棉花盛开的季节才会再一次深深地把你想起!选择放手,只为余留那曾经的花香与今朝的安宁。
花开,唤醒了记忆,堆积着往事;落花,埋葬着过去,惊醒了春梦。这个季节很暖,但有谁能听见,我在落花里低歌,很轻,很轻,一直轻到尘埃里。不祈望你能听见,歌声只为祭奠这落花般的爱情。
当华发初上,青丝不再,你是否还会记得,你和我那一季牵手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