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何求于斯,但求于斯 |
正文 | 何求于斯,但求于斯 文/丹嵋 我一向自诩为“爱莲人”,不论是在自己的散文作品还是古诗词作品里,都常常会以“莲”为荣。其实,大家的心里也都明白,所谓的“爱莲”,并不只是爱慕“莲荷”之艳美,更是爱慕“莲荷”之质地,爱慕“莲荷”之纯洁。凡世间的绿叶花容千姿百态,朵朵娇柔,哪里会有什么你高我低之差距,有了君子托物以言志,才最终有了内外之别。 不谋理亏心虚之事,坦荡做人,同样也是“爱莲一族”的座右铭,我亦毫不例外。完成好自己的工作,创作好自己的作品,调节好自己的生活,至于其他的闲杂琐事,莫不是谨慎处置,远离浑水。 你不主动去惹麻烦,可并不等于麻烦不来惹你。自从自己的几篇散文和诗词颇有了些名气,总有些好事者喜欢兴起一些风浪,这一部分盲流的心里总是不够平衡,却又甚是无可奈何,所以,“鸡蛋里挑骨头”就必然成了这一部分盲流的把玩伎俩。 我的书房自号“逸荷书屋”,并对“莲荷”之纯净优雅大书特书。怎奈何,我的居所客厅也颇为宽敞明亮,客厅里的布置图案和色彩背景均是以大方大气的“牡丹”为基调,所以,在客厅的墙面上我又悬挂了一幅名为“花开富贵”的牡丹麦秆画,借以烘托客厅里风格一致的暖色氛围。未曾想,这样以来却好似又给了那些好事者们见缝插针的理由了。 好事者如是云云:既然自诩为“爱莲人”,又为何高悬“花开富贵”?只不过还是想着当官发财罢了。 嘴长在别人的脸上,只要不犯法,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任何人也管不着。只是,诸如此类现代版最新演化成型的“文字狱”也着实可笑可憎可耻。要说在过去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里,关于当官和发财的事情,两者恐怕更多的还是互根互本,互为转化,互为买卖,也可以说在一个“基本人治”的国度里,两者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不论当代社会里的官场和商界是否仍旧如此“狗扯联蛋”,但总可以说,当代社会里的“富贵”与“乌纱”并非全然是必然的关系。当代社会里就职谋生的渠道多种多样,个人励志奋斗创业的成功案例也有很多很多,以合理合法的劳动工作谋取家庭生活的富足更是国家和社会所提倡。而精神世界和物质生活的双重富足,也必定打造出更多挺拔不朽的“高贵人格”。 所以,“不当官怎么能发财”的这种奇谈怪论在当下的社会里可以休矣!这反而也恰恰明证了这一部分盲流本身也一定是“权钱交易”的卒犬追随者,因为在他们的内心默认世界里,“权钱交易”也唯有“权钱交易”才可以成就所谓的“花开富贵”。 与内心世界截然不同的盲流根本不必去交流,也不必去挽留。因为宋丹丹在她的经典小品《超生游击队》中说过这样一句经典的话:“还‘盲流’呢,离着‘流氓’不远了。”所以,每个人都十分清楚自己的那张嘴巴和那颗灵魂到底干净不干净。又何苦非要以“猴子屁股”一般颜色的眼睛紧盯着他人的成就不放呢? 又能奈我于何?我的世界我做主,花开富贵,吉祥如意,年年有余。何求于斯,但求于斯! 2017年4月11日 于逸荷书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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