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沙坨园 |
正文 | 写作,是需要灵感与情感的,一段时间,俗事太多,为心所累,所以一直没写些破字来。今天便写一篇,情感使然,灵感亦有些。 F君,第一眼,高高大大,面容较黑,他属于骨头架很大那一种。一直以来,都比我高一头,高得有十年了。十年,尽管我一直想要在个头上超越他。可我的基因便是如此。 非常值得一说的是他的脾性,儒雅得不和他的身材相等,又不乏柔中带刚的血。 多年来,他嘴角的笑容也未变过。淡然,大度,与人为善。有时候在想,我们俩人,脾气这么极端,又怎么会这么要好。 本不愿叙事,无奈以笔诉请,忆昔年童年欢乐,励今时迷惘之路。 夏天,多是晴朗下午,我便跑去他家,一起要去坝上捉蜻蜓。记得,那时条件艰苦,住在胡同里的我,要比现在开心多了。我们收拾好“武器”,两把蜻蜓网,一把短蓝,一把长绿,就像我俩的个头。走在堤上,心里在想今天能抓多少,路上好多蜻蜓啊,蓝天,绿豆,红辣椒,每一个都那么漂亮,可现在,我看到的却都只是苍蝇。但F君是F君。 冬天,晴空万里,我们俩奔跑在白茫茫的土地上,追寻着喜鹊的痕迹,就像我们现在追寻自己的路一样。如今,那里已经开发,连我们的痕迹都没了。何谈喜鹊呢?F君还是F君。 随着时间流过,我们那些记忆里的东西:带红外,却不准的玩具枪;用透明胶粘的游戏手柄;公共厕所里的碎碟;贴在柜子上的拳皇出招表。那些时光,真的一去不复还了。那时,我们还都是孩子吧。 那些欢乐,燃着岁月,碎着夕阳,每当,我站在堤坝上,都不知如何祭奠。 本想一起飞翔,作诗填曲;可如今却血肉模糊,人鬼难分。 当年,F君有雅致作《钗头凤》,如今,却搁浅了不知几年。 “孤夜自赏纷飞叶,今生只求闻花香。”这早已成了奢望。 小时候,都想成为好人,可长大后,都懂得了,学做好人,不得好死; 小时候,都想有番事业,可长大后,都懂得了,要有事业,就得无心。 人,无心,也能活。 我想,每当无人之时,F君与我都会摘下面具,想着那些时光。多纯粹。 天蓝蓝,水清清,每个人儿时的风景,也总有一个发小的背影。 身在何处,回忆做桥,见面总是轻松。沙坨园还是沙坨园,F君永是F君,D君亦然。 后记 今夕何年?春去春来,雁离雁归,与F君相识十年有余,人生除以十年,又有几个明天。上山下河,来来回回,岂能以文字叙之?不足为外人道也。情早已至,无声有声。 欢迎指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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