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续写中)-------一场游戏一场梦(30) |
正文 | 一天功夫,我将自己意淫成“他”,然后,接着他的身份按着三句话的脉络进入合情合理的想象,像写小说一样编“故事”。 第二天,我将文章呈上。 “哇,格老子的,这么快?不是敷衍我吧,你小子?”邓参谋长鼓着“牛眼” 朝我近乎吼道。 “首长,我哪敢呀,您不是一向提倡说军人要有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么,再说,您交待的任务,我自然当全力为之。不过,文章究竟通不通得过,还请首长最后审定!”我说这话时,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像是捧承他又像是很自然说的——来部队经年了,见识的首长也多了,再说,我又不奢求他们给我一官半职,人说,人到无求品自高,要我说,人到无求也是自无畏胆更大。 “好,我马上看,一会给你打分。”也许我的话说到了他心坎,“牛眼”变正常了,换之而来的好像还有面露春光,这表情难得,太难得了,来司令部这么久,难睹他今日之神情。 我才回到办公室,曹副主任就过来了,着急地问我,那稿子过了没有。 我小声地对他说:“依我看,肯定要过。就我这文学水平,他老邓要修练到这份上,最少要五年,还有就是他这官不要了,天天回家看书。” “你小子,狗日的狂得很。”曹副主任冲我腰上捅了一下,笑哈了说。 一支烟的时间,邓参谋长来了,一脸春风。 我一看,就知,大功告成。 要知道,他给我的可只有三句话,而我据此给他写的却有三千多字的文章。 “唐雪元,格老子的,了不起,你娃的水平比那些好多JB参谋干事的能力要强得多,可惜可惜,没有提到干。要是我们那年神,你娃早就提干了,我在你这年纪,啥狗屁不懂,只是军事好吃得苦,结果就被送团教导队集训了,集训半年后,就稀里糊涂的穿上了四个兜,提干了!换到现在,哪有这轻巧,恐怕也是早就回家种地了。曹副主任你莫狗日的尽是呲着牙齿笑,你狗日的肩上两颗星星还不是同我差球不多,你当时那几笔刷子同他现在的比,差远啰,可你狗日的还不是也提干了,所以说,我们该感谢那个时代!哈哈哈……”听话听音,“首长”兴致不错。 有人总是赞美生长在石头下面或那缝隙里面的小草。可又有谁知道它成长的艰难,知道它内心的痛苦与煎熬。每个人都爱扮一脸酷相,可又有谁知道其实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有他最柔软的地方,不用说水淹火烧,哪怕,只是一滴小小的清泪,也足以让它疼痛,一不小心就会伤痕累累。 比如说,那一刻的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后,我油然而生出这样的感慨,而这感慨的一个焦痛点就是他们几次提到的“提干”两字——面对它,我笑过,哭过,恨过,爱过,幸福过,痛苦过……可最终,它却离我是那样的遥远。 “小子,对今后,有什么打算?”首长换了个话题。 “我今年二级士官到期了。”我说。 “切,那就转三级嘛,今后转业回地方好歹也有个安置了。再说,我透露点政策给你,胡总书记做了军委主席,明年部队又要涨工资了!这年头,地方上工作不好找,不如呆在部队多干几年,就当换个地方打工挣钱吧,话虽不该出自我口,但道理差球不多。”刮风了,我正纳闷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哩,我们的这位从来都是和党中央、军委保持高度一致的首长这回竟说出了这样与往日绝不同的言辞。 “耍朋友没有?”他又问。 “没有。”——我靠,就是有也只能说是没有呀,但我是真没有。谁都知道,士兵在部队驻地结婚须是三级士官才行,当然,农村老家的姑娘倒是可以,不过,那可是真正的“牛郎织女”,结婚了,双方彼此也是守活寡。据我所知,部队中有很多这样的哥们因此而彻底戴上了“绿帽子”——我们武警的军帽是绿色的。 “曹副主任,你他妈的这个领导也当得太失职了,你老妞(成都方言,意为老婆)就在总队招待所上班,那的女孩多球得很,长得也都可以,你就不能动员动员她给找一个?”说这话时,首长的眼睛又是“牛眼”了。 “是,是。可这小子现在还是二级呀,还不具备哪条件……”不待曹副主任说完,“首长”又吼开了:“就你他妈的这个死脑筋,也该回家收苞谷了,现在是二级,翻年不就是三级了,现在可以介绍耍到嘛,耍个半年相互了解下脾性,有什么不好……”他还想说点什么,但不巧,他的公务员跑来通知他,说是办公室有总部来电,让他接。 于是,我们的这位爱“熊”人的首长边走边冲曹副主任笑吼:“这事,你具体抓落实,这是我给你的命令!” 在一旁的我,笑着说:“感谢首长关心”,但也仅只是当玩笑段子一个,一笑了之。 不料,曹副主任却当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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