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人生是一场修行 |
正文 | 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一场自我的修行,一场对待亲情,对待爱情,对待万事万物的修行。 日月渐残,越来越知道父母的不易,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的父母,陈腔滥调的词汇是不足以形容世间的父母的。唯有泪与真情,可感悟可体验那无以名状的情意。 放假回来,母亲嘘寒问暖。吃喝备足备好,我只坐享其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书看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再继续看书。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区别不是很大。一日二十四小时,只有清醒和睡梦之分。清醒的时候,就看书,母亲备好饭菜,催着我说,吃完再看。清晨一向很晚才起,放假开始的日子,母亲会叫醒我,起来吃早饭。后来,也只任凭我,只把饭菜备好,待我起来再吃。从编辑那接来稿子,时限七日。中间,两次应酬,算是废去两天。只好把七天的工作,分配在五天内完成。每日都到十二点以后,睡觉。翌日清晨七点多醒来,洗涮,毕后,稍稍吃点饭菜,然后,又坐在电脑旁,赶稿。母亲端来水果,问前问后,内外打点。也知道我是初来乍到,应该受些历练,多吃点苦,是好事。只好倍加照顾,为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赶稿赶得迫切,拿来的水果,并没有动。母亲说,你这脑里劳动,比我辛苦多了,饭都来不及吃。我笑笑说,这是刚刚开始。终于按时完稿,在最后一日的晚上交给了编辑。 在这场修行中,母亲渡了我,同时也成就一份母爱。二十多年来,母亲对我的关怀绝非仅此,而又无不体现于此。 我开始害怕,真正的害怕,而又无以名状。小的时候,在外面惹了祸,父亲两脚就给我踹倒在地。因为害怕父亲,也不敢大声哭泣。 这么多年以来,我见证了一个由严父慢慢变作慈父的父亲。我知道,父亲是老了。面庞的枯槁,使我的心生疼。天命之年的父亲,已是操劳大半生,过得都是穷苦日子,如今还在为我煎熬。而我,依旧碌碌无为。我的害怕,不能说,与这渐去的岁月无关,与父亲渐老的容颜无关。心中隐隐的害怕,与先前任何的害怕都属两类。 也许曾经我埋怨过父母,不能给我优裕的生活,没有高深的社会地位,即便我有再大的才华,也得不到发展。而今,我从心里开始敬佩我的父母,尤其我的父亲。真的,从未有过的敬佩和爱怜。我的父母,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劳苦大众中的一员,但他们已倾其所有,给了我,给了这个家。我也知道,我应该要有所回报。 而今,我走在赶往而立之年的路上,在经历着这场对待父母亲情的修行的同时,也在修行一场对待爱情的识判。 开始慢慢地体会到,爱情太过奢华,我只能敬仰,只能远望。有过遗憾吗?我想没有吧。因为没有一场值得追忆的关于爱情的故事。也许我不懂得爱情,因为没有真切地体会过。曾经不懂,现在亦不懂。何为爱情?我问自己。我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思索,我没有答案,一直没有答案。在这场对待爱情的识判的修行中,我只知道,有些人,注定为过客,有些人,注定留作回忆,有些人,需要等待。而这回忆的质地,随着日月的渐退,也慢慢地被消磨软化,直至消失殆尽。而等待时间,实属未知。缘深缘浅,弄人的造化弹指一挥,即是姻缘,即是擦肩。 爱情的宏言伟誓,说的太多了,就是一纸胭脂俗粉,抹得太浓,连本人都遮盖起来了,又哪来的真情实意呢?不如不说。空白的流韵,更显芳醇。 碰到一件事物,会引起隐隐的尴尬。我知道这尴尬是由当初的无知造成的,是一段于过往的追忆。引起的一阵阵尴尬,这正也是曾经所经所历的见证吧。人生的路上,每个人似乎都会因无知而酿成过错。与其后悔,不如面对。在这一场修行中,唯有宽容地谅解曾经无知的自己,谅解他人,才能慢慢地修成正果,修得一世的圆满。 最深最平和的快乐,就是静观天地与人世,慢慢地品出它的美与和谐。人生就是一场修行,在修行中品味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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