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权与情的诱惑 |
正文 | 粉军被红军围困与山谷之中已达半月,粉军缺粮日久,中秋来临,粉军统帅乌桓携手未婚妻向琳妍站在坡下遥望,望着即将中秋的月色,乌桓饱怀哀叹的口气说:“妍妍,临近中秋,却困于此地,兵败如山倒。我俩今生无缘了。”向琳研一听急忙反问道:“你这是何意。”乌桓无奈叹息的说:“你去找杨维涛吧,他现在是红警的重阳王,位列四大军政要员,位高权重,此时就是包围我军的红军统帅,你出营门去投靠他去吧。”向琳研立即质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你若不反对国主将我献给红警重阳王,也就不会有这场战争,也就不会致使十万余将士血染疆场,事已至此,如果你真的在乎你这几万弟兄,你可以牺牲我俩的爱情,派人以我为筹码,让杨维涛退兵。”乌桓寒笑的说:“你太天真了,我军困于此,无疑是他砧板上菜物,已经丧失与他谈判的筹码。”向琳研急忙说:“那你为什么这么做。当初就为了我俩的爱情,牺牲了我粉警十余万将士的命运,如今你却要放弃,那十余万将士的鲜血岂不白流。”乌桓望着天空说:“马上就是一场血战,我不想看着你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向琳研赶紧追问说:“那你就愿意让我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世上,陪那个禽兽,你是解脱了,那你就这么忍心丢下我。你忘了吗?”说着的向琳研流着眼泪,接着说:“你忘了我们爱情的誓言了吗,忘了我们要长相守。”乌桓也流下泪水回头一把抱住向琳研,痴情的恋人坐在山坡上诉说着甜蜜。 第二天晚上,向琳研假借特使之名潜入红军营寨,杨维涛坐在帅帐正堂,向琳研走进去,杨维涛笑着说:“向小姐请坐,还不奉茶。”仆人端上来茶水,杨维涛端起说:“这是武夷大红袍,既然来了就品尝一下。”向琳研面对着杨维涛一下跪倒饱含哀求的说:“维涛,我求求你,放乌桓一条生路。”杨维涛冷笑了一下说:“琳妍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君子做事无悔。”向琳研再次恳求说:“你放乌桓一条生路,我愿留下来任你处置。”杨维涛瞥瞥眼说:“你不发现你说的很可笑吗?你和乌桓谁都跑不掉,本王凭什么答应你的要求。”向琳研一屁股坐到地下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杨维涛见视立即冲过去夺过匕首,说:“你要干吗?”向琳研说:“既然你不肯,我的生命对于你已经不重要了,我愿与乌桓做个鬼鸳鸯。”杨维涛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说:“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那个乌桓就这么值得你爱吗?”杨维涛回头背向向琳研说:“你走吧,你给乌桓带句话,我给他几天考虑时间,让他缴械投降,我保他不死,让你和他早结良缘。”向琳研一听,很是惊奇的说:“你这话当真,你愿意留他一命。”杨维涛说:“当然,不过粉警我是必灭无疑。”向琳研说:“这没问题,我会劝他的,只要我俩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杨维涛对旁边站着的副将王昕说:“你速去准备一批粮草医药,够谷中的粉军用个十天半个月的。”有对向琳研说:“我知道你们已经断粮了,这几天算我给你们考虑的时间,不能让你们饿死了。你们不妨多考虑几天。”向琳研一时间感激不已,激动的露出微笑说:“您的大恩大德,我和乌桓终身不忘。” 向琳研带着几车粮药回到粉军大营,饥饿的士兵一看到粮食立即哄抢上去,乌桓从大帐里走出来,看到这种境况,对向琳研说:“你哪来的这么多粮食。”向琳研喜气洋洋的说:“杨维涛给的,他说了,只要你投降,他就不追究一切,祝福我们早结良缘。”乌桓脸色沉了走进帐中。杨维涛坐在正堂用膳,王昕走进去说:“启禀都督,一切都办好了。”杨维涛摆摆手说:“坐下来吃点慢慢讲。”王昕坐下来说:“维涛,你真高明,竟然想出这么好的一个点子,讲泻药和松软散参到粮药里。”杨维涛说:“那你办的怎么样。”王昕说:“万无一失,不出三天粉军就是一片瘫子,到时候必然会联想到一定是向琳研与我们合谋,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杨维涛说:“兵法有云,不宜硬拼,我军素以护送情报刺探为主,不善山野作战,一旦与其交锋,难以全歼骁勇善战的乌桓军团。万一让乌桓趁乱逃脱,必然后患无穷。”西征辅谋黜置使房秀荣和西征宣抚节度使杨环环走进帐殿,说:“拜见都督。”杨维涛抬头说:“有何事。”房秀荣说:“接到圣旨,要在八月十五日前解决粉军。”杨维涛说:“拟定奏折,臣定在八月十五日中秋夜奉上粉警玉玺与国民册。” 粉军全军都感染异样,向玲研赶紧一个个问候,大量士兵腹泻和四肢无力,乌桓慌忙不已,军医汇报:“大将军,我军中了松软散和泻药。一查就是夫人带回来的粮草和药草。”向玲研一听,立即惊住了满怀不相信的表情说:“不可能,他答应我的,给我们时间考虑的。”乌桓顿时愤怒不堪,破口大骂:“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段。”向玲研拉着乌桓衣袖说:“我不太相信,会不会搞错了,他没有理由这么做。”乌桓目光凝聚,皱皱眉头说:“不是他还会有谁,这只不定是个什么样的阴谋。”周围顿起金戈铁马声,方圆山谷外飞射出多如天上星辰的箭羽,粉军士兵中箭者数不胜数。周围传出:“向小姐,我等计谋已成,烦请速速撤离。”粉军听闻此声,纷纷哗变,向玲研此时方知中计了,可是为时已晚,如今空有愤慨,只得对谷外喊去:“杨维涛,你这个卑鄙小人,枉我一片信任,算我瞎了眼。”房秀荣传令:“立即向谷内喊话,说,向玲研,什么人还肯为她陪葬。”谷内粉军士气低落,对向玲研充满愤怒,乌桓和几个亲信到各营安抚,有些人认为:“大家不要上当,这是敌人的奸计。”纵然又不信者,但由于逃亡数巨大,普遍士兵虚弱,无力战斗。等于红军不费一兵一卒直捣粉军大帐。杨维涛走进粉军营地,乌桓和向玲研被绑缚在边上跪着被士兵押着低着头,王昕来报:“禀告大都督,我军大捷,共杀敌五千余人,俘敌十三万,另出骑兵在岔路口截杀逃出的粉兵残余数万,仅有不满几千人逃离。”杨维涛看了看两人,语气随和夹带点懦懦口吻,眉神间显露出一丝笑容细声细语的说:“放开他们,别这么凶神恶煞的,搞得我都有点怕。”士兵退开,两人起身相互注视着,斜视看着杨维涛,杨维涛看了看,微微一笑,语气低沉懦懦唧唧的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在这请您两口子喝茶。”军中女兵端来茶具和泡好的茶水,杨维涛柔弱目光看着女兵说:“谢谢。”转而面对着两人懦懦的说:“请用茶,这可是正宗瓜片,在皖西山林中,就那一个山头上长的茶叶才算正宗。”两人注视着对方,面对着杨维涛,向玲研愤慨的发问说:“杨维涛,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杨维涛一听立即慌乱,一脸惊恐的面目说:“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我,我有怎么言而无信。”杨维涛充满委屈的表情注视着两人。乌桓恶狠狠的看着他说:“不要和这种人废话,要杀就杀。”向玲研忍不住心中怒火,厉声说:“你答应我的,放我俩一条生路,成全我俩。”杨维涛顿时舒了一口气嬉皮笑脸的说:“我当什么事,我没食言,我杀你俩了吗,我现在请你俩喝茶,这也叫食言。喝完茶你俩就可以走了,我送你俩盘缠让你们路上双宿双息。”脸色突变,露出一脸疑惑的看着乌桓说:“乌大将军,你曾经辉煌,如今成了这番模样,今日一战,你已身败名裂,人世间我现在替你想想还能去哪。”乌桓一听,脸色有点无奈和叹声,向玲研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乌桓缓缓向外走出,急忙赶过去说:“你怎么了,杨维涛愿意放我俩走,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俩可以找一块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头偕老。”杨维涛不慌不忙面颊微笑的说:“我们的乌大将军现在没脸见人了。”向玲研一听不大对头,质问杨维涛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乌桓看了看杨维涛,双手抓着向玲研的肩膀注视着,望着远处曹阳和王昕正在挖的坑,缓慢的走过去,向玲研在后面拉扯着疑惑的说:“你去哪,干嘛呀。”随着乌桓来到坑边,向玲研一看,转过头说:“杨维涛,这是什么意思。”杨维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送你俩双宿双息,这坑是我让左右将军亲手挖的,绝对符合你俩的身材尺寸。”说罢,细细品味茶香。向玲研一听望着乌桓饱含愧疚的说:“阿桓,是我害了你,我不该相信这个小人。”杨维涛显露出唯唯诺诺的表情说:“都怪我没有讲清,现在也不迟,你俩马上不就在一起了吗。我说错了吗?”露出微笑的说:“这不是正是你俩的感情,你俩不是要长相守,今天我成全你俩。这次你俩分不开了。”乌桓撇开向玲研说:“杨维涛,我战败了,只求一死,你不是喜欢向玲研,念在旧情,饶她一死,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杨维涛笑了笑,说:“大将军,我说过我喜欢她吗,我说过,可是你以为都像你,为了这样一个红颜祸水拿身家性命赌,粉警犹如朽木,不堪一击,而我红警士气高昂,虎气生生,你竟为了这个女人去打这场必败的仗。行呀,既然你俩这么情投意合,我何不成全。”向玲研饱含泪水恶狠狠的说:“杨维涛,真没想到,你却如此贪恋权位。”杨维涛面容惊恐,说话懦懦的不乏微笑的说:“有了权位,我要什么没有,如今陛下已然下旨,赐侍女十名,黄金万两。只要我胜利了,我想要谁得不到。你不就是一个例子。”向玲研满心愤慨的说:“如今天意如此,桓哥,今日你我就做个鬼鸳鸯,让这个土坑成为我们的洞房。”两个人手拉着手跳进坑内,王昕和曹阳不断地往里填土,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禁卫都仆射(今卫戍区政治部主任)房秀荣立即进言说:“王爷,婢有一言。”杨维涛一听,立即回头命曹王停手,满是疑惑的问:“荣荣,有什么话就直说。”房秀荣说:“乌桓,年方二十,可谓第一将军,可见天下地位,粉警已是累卵,可乌桓暗股力量必成日后之患。”杨维涛一听不禁惊讶,立即追问说:“那你看怎么办。”房秀荣说:“婢素闻向玲研父姐皆见利忘义之徒,图乌桓之地位而获荣华。”杨维涛挥挥手说:“不用说了,本王已经知道怎么办了。”转面宣喊:“传令太常司卿起令,本王将于向玲研完婚。立即封锁消息,本王要欲擒故纵。 杨维涛命令曹阳为先锋,统兵三十万,兵锋直指粉都临洮,粉军无力抵抗,顷刻破城。中车府令秦桃抱着乌桓送给她的饰物爬上城楼,说:“乌桓将军,不要走,等等我,我随你去了。”说罢跳下城楼。一听闻重阳王要和向琳研成亲,向家人在门口恭候,杨维涛在一队兵马的拥护下进了城,一见到向父立即下马参拜说:“拜见岳父。”向父赶紧扶起说:“王爷请起,王爷能够看上小女,是我向家的荣耀。”杨维涛牵扶着向父进殿饮宴。禁卫左仆射葛畅亲自动手砍下向琳研的大腿,命厨子当猪肉烹饪。宴席上重阳王把酒言欢,杨维涛俯下问:“岳父,这酒如何,正宗的五十年古井贡。”房秀荣亲自端上向玲研大腿肉予向父和向姐,说:“这是王爷特意授命奴婢准备的,清蒸猪脯,这可是包含了王爷的心意,还请不要拂逆。”父女俩一听,立即吃的可香了。房秀荣嬉笑的说:“不知道奴婢的手艺如何。”向父连声称赞说:“好,真是美味。”重阳王感叹一声,显露出恐惧说:“本王有一心事,乌桓家族暗流仍存,如果本王贸然迎娶琳研,这一祸害恐怕。本王这下半辈子都不好受,真是头疼。”向父说:“王爷勿虑,乌桓残余势力藏于城北一处城隍古庙内,有一千多人,以王爷的实力应该不成问题。”重阳王斜眼看了看曹阳,曹阳立即说:“王爷,末将还有军情需要处理。”重阳王大怒说:“专挑这时候,没看本王再叙旧,滚,给本王滚。”曹阳亲点两万多人赶往匿藏地。乌桓姐姐和姐夫说:“阿桓死的太惨了,我要报仇。”姐夫说:“一定要暂忍,我们现在需要积蓄力量,不过,这一仇一定要报。”外面杀伐声,姐夫对外面大喊:“出什么事了。”一个中了箭的人来报:“大批官兵包围了这里。看着军服应该是红警军。”姐姐一听,不禁瘫坐在地上,面状惨色的说:“怎么可能,红警军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曹阳举起战剑对里面大喊:“里面叛匪听着,我只要乌红夫妇,其余人等无罪。”里面任然不理会,乌红说:“贼寇,还我弟弟命来,你等杀我弟弟,占我疆土,屠我百姓。”曹阳大笑,说:“笑话,我等人天命所归,来人,给我杀,不要和这帮人废话。”曹阳指挥着围剿队伍,乌桓军奋力一战,全部覆灭。乌桓九族尽灭。曹阳检查着死尸,看见了乌红夫妇的尸体,两个人脖颈一处血口,曹阳说:“传令收兵,这出戏该结束了。”殿内,任然一面欢乐祥和,曹阳带着人冲了进来,向家人不知所措,慌忙看着周围兵甲说:“怎么了,你们想干嘛。”杨维涛这时候冷笑了一番说:“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向父疑惑着说:“贤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维涛示意旁边的房秀荣,房秀荣说:“告诉你吧,你吃的肉就是你那宝贝女儿的大腿肉,王爷千金之躯,堂堂君子,焉能垂青他人之妻,岂会娶这等劣等女子。当初不过想让你说出乌军藏身之处。”向父恍然大悟赶紧跪下说:“王爷呀,小着瞎了狗眼,你就放过我吧。不要提那个贱人了,可我家梦琪爱慕王爷多年,愿侍候左右,小的也愿给您鞍前马后。”向梦琪爬到杨维涛脚底下,抱着杨维涛的腿央求着:“给贱婢侍候您的机会吧。不求名分,只要王爷垂留,留在身边做个丫鬟也算贱婢的福气。”房秀荣等人捧腹大笑,内史左仆射杨环环说:“我见过断脊梁骨的,没见你这样断的。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女儿是那样的从容赴死,再看看你。”向家人一听纷纷低下头。 向家人数十口被押赴东市斩首,一路上群情激奋,纷纷投掷瓜果蔬菜,忿忿不平。八月十五日,红警皇帝举行国宴,满朝文武分坐两排,天子正堂明坐,一片祥和,皇帝俯视群臣言道:“中秋佳节,喜乐融融,惟差前线捷报,不知。”话未落音,外面一声:“捷报。”震惊庙堂,只见曹阳高举着塘报向大殿呼喊:“我军顺利攻下粉都,行军大都督杨维涛敬上。”曹阳奔至殿内,双膝跪拜叩上,说:“启禀陛下,得陛下瞻仰,我行军大都督杨维涛今亦然肃清粉警全境。特奉上国玺万民册。”皇帝说:“杨维涛呢,他为何不来。”曹阳回答道:“大都督已在行途中,恐耽误陛下捷报之喜,特命末将前来报捷。”皇帝大喜,说:“好,维涛果然不负朕之所托,大显我朝国威,传旨,加封杨维涛太尉,领太师衔。并赐骆车辊冕,以示恩宠。待大军归来,朕亲临城门劳军。”下面一片欢呼万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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