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以吃饭的名义,摆长城 |
正文 | “胡啦,哈哈哈,”我乐的张大了嘴,双手举起然后十指合一,拍了个鸣响,两只脚兴奋的,也离开了地面,有点张牙舞爪的架势。人都说,笑,不能漏出八颗牙齿,女人嘛,时刻要保持大家闺秀的风范,坐,要有坐像,站,要有站姿。要嫣然浅笑,要双目含情,要文温尔雅,要媚态百生。 我们这里,习惯把摆长城,说成是打麻将。一打起麻将来,什么中规中矩,三从四德,都抛到脑后去了,一会儿伸伸懒腰,一会儿扭扭脖子,只要手中的牌一胡,什么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兴奋点从十根手指尖,倏地传遍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都激动地张开,就像嗷嗷待哺的鸽子,忽然从空中飞到嘴里一只小虫,那种兴奋那种惊喜,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因为喜欢打麻将,经常是清晨还在刷牙洗脸,就想着今天会去哪里玩,今天会不会赢;因为喜欢打麻将,经常是刚刚走进办公室,工作材料还没来得及在桌子上铺开,邀约的电话就接撞而至了;因为喜欢打麻将,半夜在睡梦中经常会因为喊“胡啦,”给自己喊醒。 就这样,打麻将成了我的家常便饭,打的废寝忘食,打的昏天黑地。老公有时也会嗔怒:“这么痴迷打麻将呢?没黑天没白天的,比吸大烟还上瘾。”可是老公从来都不拿我打麻将说事,有时还会说:“想玩就去玩吧。”嗨,也不知道,上辈子,他欠我什么了,这么惯着我。 因为打麻将,我经常半夜三更才回家。夜空像黑丝绒的墨色裙摆,光闪闪的小星星像是银色的宝石镶嵌在上面,洒下波光粼粼的流苏,害羞的月牙半隐半现在云雾中,真是太美了,这么美妙的夜色,多适合情侣,手牵着手,在细雨濛濛的夜色中散步呀,可是我都把这大把大把的时光消耗在麻将桌上了。忽然感觉有些惋惜。 悄悄地打开房门,孩子正在酣睡,老公在沙发上抱着个抱枕也睡着了,猛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眼眶忽然湿润了,心里在扪心自问:“晚饭是谁做的?是不是又对付了?老公是在沙发上等我才睡着的吧。以后不再打麻将了,弄得家不像家的,图啥呢?”多少次,我发誓不玩了,第二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麻将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又在自己的耳畔鸣响。 要是打麻将的人,有那记性就好了,从此后,不再那么实打实地说:“老公我去打麻将了,晚饭自己弄吧,”而是改成以吃饭的名义打麻将:“老公,晚上有饭局,晚饭别等我了。”可是谁家晚饭能吃到半夜三更呢?这么说,也许是自己真的不想玩了,想吃完晚饭就回家;也许是,招架不住别人再三邀请;也许是想搪塞自己歉疚的心理,总之,不再堂而皇之地去玩了,总是打着有饭局的名义去玩。 其实打麻将也是咱们的一种民族文化,也是人与人交流的一种方式,只是我觉得最好是适可而止,抱着娱乐消遣的心态去玩,不能把打麻将当成一种职业,一种家常便饭,因为总坐在那里,伤筋动骨,劳神熬心血,大大伤害身体的健康。 所以我奉劝我自己,别老是以吃饭的名义,打麻将,长此以往,即伤害自己的身体,又影响家庭的美满幸福。但愿那些和我一样,爱打麻将的人,能好好想想吧,为了自己的健康,为了家庭的和谐,多抽出点时间锻炼锻炼身体,多陪陪家人,我想,咱们的生活会像那首歌唱得那样:我们的生活比蜜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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