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刹那芳华 |
正文 | 火车开动了,透过车窗,外面的世界除了自己留在玻璃上的影子,便是漆黑的夜色。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这是回家 天津已经远去了,走的时候,三哥把我送上去火车站的公交,有些不舍,说的太多了,似乎又有点女人了,但窝在心里的那种憋屈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来的时候,对天津这个城市充满了无比的幻想和新奇,总是忍不住透过出租车去仰望路旁的摩天大楼,那种高耸入云的感觉,在小城很难感受得到 走的时候,是对这个城市的五味陈杂,是留恋更是对小城的归心似箭 或许老爸要对我另眼相看了,连我都在佩服自己,一个人在这陌生的环境,熬过了四十个日夜。 第一次一个人自己坐火车出远门、第一次挣到那么多的钱、第一次结识到那么多五湖四海的朋友…… 拉面的兰州师傅大韩,第一次见到他还以为是包青天再世!真怀疑皮肤的黑色素是不是萌生的太过激素了(虽然骂了你,但你也打不着我了,你大爷的韩金亮,老欺负我),韩哥有着那种西北汉子的朴实,很佩服他,比我大一岁的年龄,拿着我十年后都未必能拿到的工资 掌勺的刘师傅!好像这个时候总会想起《老男孩》来,三十多岁,总是不急于结婚,每次问他,总是把一个“老了,没精力了”挂在嘴上。刘哥是属于那种典型的陕西西安人,前程,是一个词,但对于刘哥来讲,是一种折磨。祝福你,刘哥 配菜的刘哥又是另一个人了,一个刘皇叔,一个刘贤侄。刘哥是一个秦腔喜爱者,闷骚又妖娆,真怀疑陕西的汉子哪一天都以他为摹本,地球是不是有一天会停止转动… 江西人黄苑(记得我家曾有过一条狗叫大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来这学拉面已经半年了,甚至连我都在挠头: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笨的吗?! 大黄总是把一句“不是我的事,爱怎样就怎样”挂在嘴上,为此,大师傅韩哥不止一次敲过他的脑壳,但无奈,死性不改…… 大黄啊!佩服! 河南人党亮,鄙人的第一个徒弟,同时,鄙人也是他的第一个师傅(窃喜中…)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十三岁的年龄,本该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又或许人各有志,唉!徒儿啊,为师无奈啊 河南人于海洋和刘丹,我是在听说他们才十五岁后惊讶的要死要死的… 小于很勤快,为人热情,不用多说,和我一样,真怀疑他每天穿着裤子睡觉的习惯是不是每一个河南人都有的…… 唉!悲摧了这个河南滴孩子 话总算扯完了,谈不上过多的挽留,每一个人都是一面镜子,留下的,不仅是容颜,还有回忆 又在笑话我了你们,刘师傅说他有过理想,但扼杀过的那种感觉,回味起来很辛酸 我也有过理想,是曾经 一帮人总爱向我问起我高考的事情,大学,在他们眼里,很远,在我身上,又是近的咫尺…… 我不好说自己考上的是专科,因为我知道,在他们心里,大学生,这三个字眼,弥足神圣,万分珍贵老大笑着说要以保护大学生为荣,我很尴尬 在现今的这个社会,还会有人把学生看作是一种荣誉,我谢谢你们 工作了一个多月,学着自己依靠自己,想家的时候,会向南方呆呆的望上一会(虽然到现在还没弄清东南西北) 恐龙送给我的那一个带闪灯的笑脸,一直带在身上(又要做作了我…唉!做个文科生真不容易) 至此了吧,火车过兖州的时候,天色已经破晓了,我紧紧的盯着路旁的一草一木,火车减速了,经过三十米桥了,火车停下了…… 到家的感觉扑上心来,又是多么熟悉的地方,这个小小的车站,小小的城市… 还会再等多久呢?或许正如韩哥说的那样,也许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 还要再等多久呢? 那些人,再见吧,真心的道一声,珍重。 完 八月十三日,于家小小的车站,小小的城市 还能再等多久呢 还能再等多久呢,或许真的如韩哥说的那样,也许这一辈子都不曾再有机会相逢了 那就就此别过吧 那些人,真心的道一句,珍重 完 八月十三日,于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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