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致女诗人海南 |
正文 | 你铺天盖地的意象 常常令我晕眩 在你眼里没有星星 只有星星一样的萤火 在你眼中没有月亮 只有父辈的水桶 水桶晃悠着,漾碎了月亮 海南,我同意你的想法 除了做爱,这个世界没什么实在 甚至做爱,也不能驱除忧愁 该来的都会来,该走的未离开半步 激情过后又能怎样,还不是忧愁更加密集 堵塞住如蜂窝一般空洞的胸口? 诗人不是呐喊 是与时间一起 承受老去的苦痛 诗人不是救世主 是救自己免于死,亦免于生 诗人活着的全部意义 是捏造青春与爱情 以揭露的方式掩饰 诗歌就是以超强的想象力意淫 在被诗歌快意地奸杀之前 我同意你尽一切能量活着 然而,破碎是不可避免的 就象少女肩上的水瓮 不摔破,也会被风化 哪有什么灵泉与完整啊 诗一直在小敲小打的修补 海南,没有什么不可以死亡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入诗 万物皆是本草 诗,是其中最无用的一剂 海南,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 “一个人离去,另一个人就会扑面而来” 无非是给后人留个叫海南或安子的机会 新生的婴儿,争相抢注,或者讳避纷纷 “所以,即使到了八十岁,我依然能写诗。” 你说这话的时候,已人到中年 海南,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应该正在加速老去 也只有你能讲出这样无耻的话啊 然而,这句话却令我对你肃然起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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