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待归一个叫宝贝的女子 |
正文 | 烟水流逝的过程里,我的眼睛四处张望,很多个年代就这样过去,最后,你不是我的,我不是你的。我回首望去时,仿若还能看到属于我们的那个年代,一直一直温情的笑容。我不停的问着自己,还会回来吗?还会回来吗? -----你还会不会回来 我在某年的三月把宝贝给弄丢了,我不知道去哪把她找回来,她在哪个城市,我不知道。 我就这样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被压迫在我神经的最深处,不碰则已,一碰便痛。很少人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有个叫宝贝的女孩,那个可爱,体贴又温和的女孩子,我的文字里隐约的总是提及着我莫名的哀伤,那是关于宝贝的。 云南,还记得我们提过的这个话题吗? 云南,那还是不是我们共同的梦想?! 那年三月,我转身就走,坚决如铁。转身的瞬间,我疯一般的从宝贝的视线里逃走,很多年后开始审视自己的倔强,我就是这么一个倔强的男子,很多很多的委屈、眼泪、疼痛从不让人知道,不让人看到。 那年三月,宝贝认为我对她撒了弥天大谎,她一样的倔强,没有任何语言。我想,她恨我。她的不信任刺伤了我,没有任何解释的,我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我以为我会忘了那个属于我和她的年代,我以为那个年代会在烟水流逝的过程里被销蚀了。可是,我错了。记忆的深刻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她在哪个城市,我一直不知道。 每次因想起宝贝而流泪时,我总会接住那些晶莹的小水珠, 握在掌心里,直到化为乌有。 原本以为那只是个错误的年代,却不曾想过错误的年代里,我伤到了别人也伤到了自己。离开以后,才发现自己的伤口。 街道上,总有单纯的男孩女孩相拥微笑。像是某年冬季里的我和宝贝,很简单的相互依恋着,从路的这头走到路的那头。 她依旧在我的梦里,轻言浅笑,微风阳光,轻揽她入怀,柔柔的抚摸她的长发,她的眼神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她总是那样深情的看我,带着与生俱来的忧郁。她是善良的,却不明白那年三月我最终离去,很多原因因为负气。 我就这么负气的一直流浪,直到现在的我,隐约的才去打听她的消息。我知道,我的想念到了底限。 那个时候,我发现宝贝像我一样喜欢文字,我看到她写的诗,那些淡淡的忧伤紧紧的缠绕着我,我笑着看她,看着眼前孩子般的她。她坐在阳台的竹椅里微笑着看书,我就靠在阳台上调皮的逗她。 很多时候,我们争吵,可是她总是让着任性的我。那个年月,我们都是倔强的,倔强的喜欢着对方,又因为这些倔强而分开。 或者,她的眼睛早就在那年三月过后,转移了视线,因为我的倔强和看到她的不信任后的负伤逃走,因为多年来忍着心底的疼痛,也不愿意去问及,她还疼不疼。 她还疼不疼?我不知道。 后来,我遇到一个和她一样的女孩子,一样温情的眼睛,一样温情的笑容,一样天生忧郁的气质,一样心疼我的语气,一样喜爱拥着我喜爱我抚摸她的长发。我没告诉那个女孩,她的一切温情让我记起了宝贝,我没告诉那个女孩,她的一切温情让我回到了那个年代,让我甜蜜又疼痛着。 我喜欢那个和宝贝一样温情的女孩子。 她的手,她的眼神,她的口吻,和她疼痛时负伤的眼神,让我震憾,一切都太像。 而我的记忆停在了和宝贝的那个年代,所有相似的情景再次浮现时,我徘徊在那个岔路口。原想离开,不伤害别人也不伤害自己。而她紧紧抱着我的那个怀抱,居然和我最后一天离开宝贝时,她那么紧紧抱着我的一样一样。那一年,宝贝是那么紧紧的抱着我,几乎要流出泪来的绝望。 我想起,心就疼的厉害。 因为这个拥抱,我留在了这个女孩的身边。可最终,她伤到我了,或者无谓伤与痛,我们在两个城市,她有她的男友。 又是冬天了,我又在不停的想着那个年轻的年代。 在微风里,宝贝牵着我的手,在阳光下吻我。 我想流泪。 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感伤 也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原谅 永远是结束 我才知道那答案 永远是永远是失望 在很久很久以前 年轻是豪饮一场 在很久很久以后只剩已褪色的脸庞 曾挫折的地方被淡忘 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感伤 也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原谅 永远是结束 我才知道那答案 永远是永远是失望 人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装着各自不同的迷惘 我的梦想是年轻的歌未央 这是周华健的那乎《年轻的歌未央》。宝贝,明年三月,我们是否可以重逢了?在这个我们一直依恋的小城里。 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感伤。 永远也是一成不变的原谅。 我们可以原谅当时的年轻,当时的倔强。 宝贝,你还会回来吗?回到那个温情的年代里,一切柔和的眼神和倔强的爱恋。 宝贝,你还会回来吗?... 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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