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前身今世之风月恋 |
正文 | 晨曦特有的清新,耳边熟悉的广播是今朝最美的旋律。踏着湿润柔软的小草,从万花丛中行,片叶不沾身,为有暗香留。湖边的倩影魂牵梦绕千百轮回,那是今生缘。 五月夜深,都城闪烁的霓虹繁花似锦好不热闹,乡间农夫们的酣睡和田间的奏乐形成独特美。 皎洁夜空下,清晨踏青的湖边。不知为何又来到这,仿佛脑海中幽灵般萦绕在四周挥之不去的神秘召唤指引着。氤氲的尽头,少女白衣如雪,飘飘然欲迎风飞去,风吹拂衣袖露出白皙如凝脂的肌肤,浅笑凝视着星辰。精致完美的容颜镶嵌着钻石般闪亮而水灵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上柳眉如烟,朱红樱桃唇如锦上添花。 忽然,一阵儿地动山摇,少女身后拔地而起的山脉形成黑黝黝地峡谷,仿佛怪兽张裂的獠牙整齐排列。柔弱的倩影,在哪是那么的不和谐,却偏偏找不出理由来反对。 蓦然回首,没有恐惧和诧异,只有泪水和欢喜混杂。纤手轻轻舞弄,峡谷深处无数的藤蔓架起彩桥延伸在少女面前,细碎莲步踏上彩桥。四周寂静,而彩桥载着白衣少女瞬间消失的天边,少女嘴里私语着:“刚刚出现在湖边的少年,为什么能看到我?” 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难道…… 十年前,三生石前后发生着未知的秘密。两个命运相连的七八岁孩童,一个来自极北之地,另一个来自极南境内;女孩身着银白色貂裘,男孩身披淡蓝色兜帽;不约而同来到南北交界处,不过中间被三生石阻隔,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传说三生石可以看见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这只是对常人而言;若前世是一对恋人,同时出现在在三生石前,那是千年的约定。 风,从小生活在风城,最大的喜好是旅游,据说很小时就孤生一人前往南北交界处。他是风城的守护者,也是最厉害的武士,多次抵御邪恶的入侵,被人们称为‘神’的存在。 关于邪恶入侵说法不一,有说是妖怪,也有说是不明生物。但是,不管他们是什么,只要风在,风城就永远不会遭到入侵。你会说风总会死的,他死后谁来守护风城。你知道吗?风被称为‘神’不是凭空捏造,守护者是与其守护的城池共存亡,也就是说风活了多久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你可以说风是神仙,也可以说他是善良的怪物。 少女消失的峡谷深处,散发着渗人的寒意,四周不时发出类似狼嚎声。 在峡谷某山腰处,一个金碧辉煌的洞穴内,来自地狱幽灵的刺耳声响,从正坐在由白骨造成的骷髅座上全身包裹在漆黑袍子的神秘人发出,听不出其年龄,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绛红色的眼睛,不难想到这是个嗜血的家伙。原来他就是邪恶入侵的统领—幽冥,站在其面前少女,是他的义女—月。 只听其说:“月儿,多年以来,我们展开了无数次入侵风城的计划,没有一次成功,听说是一个叫风的守护者的原因。”话音刚落就用他那绛红色眼影一眨不眨的盯着后者,很显然多年的失败,使其耿耿于怀。月儿连忙避开义父刺骨的眼光,低头回答说:“确有其事,义父这次召我回来,是要我对付这个叫风的守护者吗?”幽冥用其刺耳的声音点头说:“不愧是我幽冥的女儿,冥界魂力最强者。没错这次召你回来就是对付他。”月完美容颜上满是不屑和轻蔑回答道:“我会让他知道,本公主的厉害。”幽冥对于女儿的话毫不在意,好像结果已经注定。入侵大军破开城门的场景就在眼前,身为统领的他,站在一片废墟的城墙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月,外表美艳动人,娇艳的外表下是属于她的孤傲。对于一个在天骄的光环下成长的‘魔女’,‘掌乾坤,握生死’是她的真实写照,在她的记忆里这六个字伴随至今。 黄昏时分,风坐在风城最高的建筑上,每次战斗前他都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吟游诗人般雅兴吟诗作对,在年轻的脸庞上是深深的忧虑,余辉洒在俊俏的面容透着坚定和执着。 这个被人们奉为‘神’的少年知道,最近太平静了,常年的守护生涯告诉他,这是暴风雨的前夕。又不知多少人要遭受无妄之灾,像他这样存在,不应该看不清这点。事实证明拥有多少,就要付出多少,是永恒的真理。 风城郊外驿站,青石板上清晰可见新的旧的磨痕,在蔚蓝的天空下历经沧伤。而来往的行人忙碌着各自生计,有背着包袱的商贩吆喝不断,有简陋整洁的茶坊伙计来回游走在驿站旁招揽客人,也有游手好闲的浪子和履行着他们职责的巡逻队等等。一切都被金黄色的曙光笼罩着,温馨且美丽。 风也在其中,是什么事惊动了这位传奇人物,原来据探子回报,邪恶入侵着准备乔装潜入城内制造混乱,配合大军攻城。于是风当机立断,素装来到进城的咽喉处,拦截邪恶入侵者,保卫风城的一切。 到目前为止,未发现任何异常。尽管这样更不可放松警惕,反而要提高警戒,不放任何可疑人。 时间慢慢流逝,驿站来了一群不同寻常的人,为首的是娇生惯养的小白脸花花公子,和一群七八尺有余为雄作伥手拿宝剑的壮年男子。最感觉不协调的是穿着朴素的少女,尽管这样还是难以掩盖倾城的容颜,不同浓妆艳抹的雍容美,那是纯净的淡雅美。 其中一个夹着尾巴走的家伙,趾高气扬的说:“快给龙少上茶。”然后用手擦拭凳子后,回到龙少跟前点头哈腰的说:“龙少,请这边坐。”被称为龙少的家伙环顾四周后坐下,吩咐道:“把不三不四的人赶走,本少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 店里的伙计也不想惹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各位今打烊了。” 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尽管对伙计的说辞不以为然,还是快速消失在茶坊。 然而,在茶坊偏僻的角落,一位淡蓝色打扮的少年,自顾喝着甘醇的碧莲茶,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当然这只是暂时的,还是那个夹着尾巴的家伙,领着一群人过来,表情既滑稽又好笑且极不友善的说:“你是聋了吗?赶快离开这里,否者……。”真在此时龙少颇有威严的声音传来:“算了爷今心情正好,由他去吧。”回头对倾城女子说:“月儿,来这边坐。”还挺有绅士风度,不愧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至始至终,少年都没有动,依旧品着香醇的碧莲茶。 当龙少一行人准备离去时,少年动了,坚定而执着的声音响起:“站住!” 龙少停下脚步,转身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说道:“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旁边一个家伙怒斥道:“放肆,谁给你的权力,敢这样和龙少说话。”说着拔出闪亮的剑斜指少年。 龙少做了个手势,那人在满脸寒光收回手中的剑。 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少年,等待着后者的回答。 少年放下手中的茶盅,说道:“邪恶入侵者,不要演戏了。”没有理会后者的回答,自顾自的说着。 从进茶坊开始,你就注意角落的我,这本来没什么。你环顾四周说明你是个谨慎的人,和你纨绔的花花公子身份不符;你满脸的苍白说明你久居阴暗之地,刚好符合幽冥的暗刺卫特点;还有你身上那无法掩饰的淡淡杀气。当你及时阻止了手下的行动,故装大度,使人误认为你是某家的纨绔子弟。其事是你不想惊动附近的巡逻队,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好顺利的抵达城内。少年扭头到:“你说我说的对吗?” 龙少轻轻的鼓掌着说:“分析的不错,但分析不是事实。” 少年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刚刚只是怀疑,现在吗?我百分百的肯定你们就是邪恶入侵者。 龙少继续道:“不要装神弄鬼,不管你是谁,污蔑我高贵的身份,你会付出代价的。” 少年玩味的语气说道:“怎么?身份被揭穿,恼羞成怒了。” 多年来,幽冥一直试图侵犯风城都羽杀而归,最近又想出这么拙劣的手段,真让人失望啊。 虽然,你很会伪装,但你们的眼神早已出买了自己,这位被称为月儿的美人,你的手下包括你自己都对其恭敬和畏惧。其实你阻止手下还另有原因,装作阔少是不想引起被人注意的样子随意的叫月儿坐下,这些你都做得无懈可击。月儿姑娘,想必是久居高位,拥有有生杀大权吧。没错儿,就是你月儿姑娘露出了破绽。当龙少请你坐时,你表现的理所当然,完全无视龙少,就那么坐下了。怎么可能呢?你无视了龙少,龙少居然容忍了,且没有任何不适,好像习以为常,这更加应证了我的猜测。 “真是让本公主诧异啊!”说话的是一直未开口的月儿。 “难怪义父没能攻破风城,原来你还是有点能耐啊!风。”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抑扬顿挫的说道。 “谢谢月儿姑娘谬赞,哦不,应该是月儿公主。”风不带丝毫感情回答着。 “你以为自己成功了吗?实话告诉你,你中计了,不出意外的话,义父已经攻破城池,你守护的城池没了。”月儿公主不顾形象的喊着。 “你看到外面暗红色苍穹了吗?到此为止吧,风,我前世的恋人。”月儿满脸泪痕的叫着。 风,风城的守护者,被奉为‘神’的存在。现在一切都没了,什么坚定,什么执着,全都是自欺欺人罢了。“不,不,不!这一切不是真的,都是骗人的,你告诉我,月。”风彻底的垮了,他的声音划过暗红色的苍穹,回荡在风城遗址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十年前,三生石前,一座古老的城池,瞬间变成残碎瓦砾,到处是人们的求救声。在画面中,一个勇敢的小孩,在奔跑着,看不出任何表情,只听嘴里唠叨着:“我们的守护者‘神’,你在哪?邪恶入侵者在蚕食你的子民和你守护的城池。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偌大的城池由你一个人守护,迟早会被攻破。当我们出生的时候就知道有那么一天,但是我们很高心那是你唯一离开城池获得自由和爱人相遇的时刻,我们为你们祈福!” 暗红色的苍穹下,城池里的所有人,面朝暗红色的苍穹虔诚祈福! 据说风城攻陷后的当天晚上,幽冥被士兵杀死。一直以来,冥界都以占城、攻城和毁城而活着,最后一座城池风城被毁,活着的意义扭曲,导致互相屠杀,最终峡谷血流成河,伏尸百万。 千年以来,风城流传着这样的传说,风飘忽不定却至死不渝的守护者天边的月。那是三生石前,两个命运相连的七八岁孩童,一个来自极北之地,另一个来自极南境内;女孩身着银白色貂裘的叫月,男孩身披淡蓝色兜帽的叫风;不约而同来到南北交界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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