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微风中,更多的是体念 |
正文 | 常常问,站在风中的自己又是谁? 曾在 风中对一女孩许下一个承诺,有关爱的承诺。可,女孩没有回应,随风一起无形于天际。后来,我沉默。可悲的是,眼睛为她下雨,心却还在为她撑着伞。再后来才明白,这个承诺不应该给她,而是应该给风。至少风,明了我。 清晨洗脸,时间像流水一样从指缝间滑过;中午吃饭时,咽下肚的不仅仅是饭菜,随之下咽的还有时光; 傍晚,看着渐渐暗淡的霞光,时间也从眼睛里一晃而过。它们都去哪了?告诉我,我又该到哪里去追寻? 一茬一茬的胡须,剃落的不单单是青涩、懵懂、稚嫩,连同的是那些 过往的云,以及在红尘中行走的日日夜夜。我们有越来越大的房子,却很少住在家里;花了很多精力去创造财富,却没时间来享用;到月球后再回来,却发现连到邻居家都很困难;征服了外面的世界,对自己内心却一无所知。 于是我喜欢站在风中聆听,聆听风雨,聆听他人, 也聆听自己。 此时的风中,再也听不到女孩的笑声,更多的只是体念。伸开臂膀,能感觉到风的触及,阵阵朝我刮来。是否我也能像拥抱风一样的拥抱未来呢?可,恍惚中,我只看见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后的自己,从远处向我走来,身形如此模糊,泪流满面。 睡梦中,时常看见熟悉的老屋。这,一直是我脑海中一成不变的风景。院子里随风飘舞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尘土,篱笆上依然布满青青的瓜秧。几只安静的蜻蜓停留在西墙上,它们相互张望,等待着下一次起航。透过门窗,迎接我的是母亲背影和父亲憨厚的笑颜。父亲总是烟不离手,自家种的草烟。母亲忙碌于灶台旁,以至于常常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脸早已融入那熟知的饭菜味里,融入那冉冉升起的炊烟里。站在炊烟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高于这炊烟。 看到村东头那颗大树,孤枫独立,红叶纷飞。片片枫叶,片片血红。 飘零的叶子在空中划出道道美丽的弧线,似是在为我预留着生命轨迹。 叶落归根,难道是我也老了吗? 可梦中,清晰的听见母亲呼唤我的乳名,提醒我从未长大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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