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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在西部色彩里行走的诗人田世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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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部色彩里行走的诗人田世荣

──读田世荣诗集《红柳花开》

何 郑

田世荣的《红柳花开》共分为四辑,分别以:“橙、青、蓝、紫”四种颜色名依序命名,可谓匠心独具。田世荣先生把诗歌分为四种色彩,是在强调“色彩与声浪应在此书中占重要地位,且与全书之心理过程相结合”(茅盾《?子夜?写作的前前后后》),用不同色调的色彩构成了诗人运用象征手法表达自身内心世界情感起伏的流程,使他的诗集《红柳花开》更显的独特,是诗坛的一朵奇葩。

橙色是欢快活泼的光辉色彩,是暖色系中最温暖的色,它使人联想到金色的秋天,丰硕的果实,是一种富足、快乐而幸福的颜色。诗人田世荣在编辑第一辑“橙”时是动了脑筋的,笔者认为,本籍的第一首《鹰,阿尔金山》和第二首《柴达木》是诗人的得意之举、成功之措。这两首诗就像是两个电影长镜头,在橙色的底色下展示出中国西部温馨、辽阔、遥远的暖色调,昭示着中国西部博大、深邃,找不到荒凉的影子,《鹰,阿尔金山》描绘了雪域景色:雪山横亘,鹰翔碧空,鲜明的雪线下如砥的草原上,驼峰涌动。诗人对西部的张望,是对人生、理想和现实的拷问和思考,初到西部被西部的寥廓博深所震惊,笔尖流露着诗人的西部豪情,这是诗人的西部情结。诗人由此发誓,无论路途如何艰险、冷酷、坎坷、艰辛,献身西部,讴歌西部的决心不改变,因为西部美好的明天在诗人心目中沸腾升华。这首诗空灵、秀美、大气、有气魄,诗歌情调都在欢快活泼的橙色色调里运行。无形中感到诗人在“远望”阿尔金山,阿尔金山纵横720公里,连贯新疆、甘肃、青海,雄峙西部,多么辽阔的场面啊。诗人反复歌咏雪山和鹰,把自己的豪情和志向寄托在其中,面对这样壮阔的西部怎么能不使诗人心潮澎湃,一个诗龄当时不足三年的年轻诗人的西部豪情表白的淋漓尽致了,给了诗人力量,灵魂得到了升华,开拓了诗人创作的天地。诗人用诗歌在西部寻求诗人心中的憧憬,用心血、辛劳所得的诗作使他对西部至崇挚爱。《柴达木》也是如此。诗人踪足遍及新疆青海甘肃,诗意行走在宏大壮阔的中国西部的大地上,千年的阿尔金山大气而宏伟,柴达木辽阔的草原上随风飘动的牧歌,还有青稞酒,藏族民族舞蹈等都成了诗人田世荣诗歌的沉积厚层,他是一个最贴近中国西部大地的诗人。田世荣把这两首诗设置为开卷之篇,我想是有深意的。诗人立足西部远望,粗犷神秘的中国西部展示给他的美感是那样的震撼心灵,感悟西部的博大悠远,在橙色的底色上把自己热爱西部,热爱生命,为理想而拼搏的精神表述出来。诗人把“鹰”看成自己的化身,鹰的精神就是他的精神。高大的阿尔金山,辽阔的柴达木盐泽就是他的胸襟,这是诗人自身生活的写照和精神写照,当然了田世荣的诗作就显得厚实深沉了。橙色稍稍混入黑色或白色,会变成一种稳重、含蓄又明快的暖色,橙色中加入较多的白色会带来一种甜腻的感觉。如:《鹰,阿尔金山》中的“阿尔金山遥远的雪纯银一样白”,《柴达木》中的“银色浪花”“雪峰”,《杯中的雪水》中的“月色融融”,《敦煌的月光》中的“洗完澡的月亮”,《西域 青草不衰》中的“祁连山的雪终年洁白”,“洁白的羊群”,《雪鸟》中的“羊群白的耀眼”,《劈柴的蒙古老人》中白犬样的“帐篷”,《白马?草原》中的“白马”,《红柳花开》的“辽阔西域的一场漫天大雪”,表达着诗人深远、凝重、喜欢的诗情画意。在《雪鸟》中“雪鸟清纯的翅膀 伴我们的魂灵融入雪山/身边的羊群白得耀眼,热泪开始与音乐融合”表叙着诗人的精神向往和坚守的幸福,情感细腻充沛,余韵深长。《生活笔记》无疑是对生活的真实写照,表述诗人对生态恶化担忧的人文情怀和坚守家园的情愫。

稳重和明快又有甜腻的感悟,是本辑诗歌的主色调。如果说《鹰,阿尔金山》《柴达木》是电影中长镜头,那么其余所选的二十五首诗歌就是短镜头了。《杯中的雪水》诗人运用象征、暗示、拟人等手法充分表现了苦难中镇定从容的、孤单寂寞的诗人形象,但他绝不退缩,用西域的“雪水”浇灌他“那张干渴的唇”,一方面说明诗人勇敢坚强,另一方面强调了西域的“雪水”使他由干渴而解渴,给他带来宽慰和愉悦,我认为,“雪水”并非是消融的清水,而是具有西域特定深层含义的,有西域使他得到的收获体会什么的。在这首诗中看到,诗人初来西部并非一帆风顺,艰辛、困惑、犹豫、孤独、痛苦就容不得诗人思考对策就来了,一齐来折磨诗人的心身。这就是“影子”的含义。像在 《敦煌的月光》中“去年冬天我到敦煌/尚未走上鸣沙山/便听见脚下仍然传来月光的丝绸背心/被人撕裂的声音”,表达的就是诗人的苦难和艰辛。但当苦难过后,诗人去思索西域之行,然西域的经历是诗人愉快而铭记一辈子的精神财富,使诗人享受西域生活经历的精妙。诗作中所营造的辽阔、幽静、寂寞、遥远的氛围显得稳重而明快,积极而甜腻,是一种温暖为主的橙色色调。橙色与浅绿色和浅蓝色相配,可以构成最响亮、最欢乐的色彩。如在一些诗中的草原、牧场、马匹、青草、麦地的描述,橙色与淡黄色相配有一种很舒服的过渡感。在运用橙色做底色时,十分的注意了选择搭配的色彩和表现方式,把橙色明亮活泼具有口感的特性发挥出来。《雪鸟》笔触河西走廊人情风俗画,阳光明媚,清风徐徐,驼背上的红妆姑娘,远山,羊群,草原,直至夜晚的民族舞蹈,写的是诗人河西见闻,“雪鸟”诗人的化身。《石包城》《烽火台》《沿马的想象行走》都是诗人的西部见闻,明快而愉悦,读起来甜美活泼。《西部四月》的“雄性裸露的戈壁”,“痛楚”而“柔性”的《荒原》,“静如红柳花 梦如祁连雪”的草原之夜,“沙声如水 水声如风”的戈壁,都表达着诗人热爱西部的情怀。《热恋玉门》歌颂了诗人故乡深远的历史变革,今昔对比中表述了诗人 的赤子之情。

本辑诗歌大有“大江东去”“横空出世”的豪放气派,西部的蓝天、白云、雪山、草原、雄鹰、月夜、戈壁等,展示出雄浑、壮阔的中国西部意象,构成大境界,大气象,都使诗人满怀豪情,表现了诗人博大的胸襟,读者读了,感觉到的是“雄性之风”,豪气勃发,气魄之大,境界之深远。《鹰,阿尔金山》《柴达木》在“橙”系列中最亮丽、最明快,是全书的制高点。

第二辑“青”,收入三十一首诗。本辑诗歌抒情、叙事浓郁。青,《说文解字》说,青,东方色也。可见,青是树木的颜色。青色就可以代表浅绿、深绿、浅蓝,靛蓝甚至黑、紫。但“青色”始终也就围绕 绿、蓝、黑三种颜色周围打转。用在不同的场合,代表不同的颜色。在现代词汇中,青多是指绿色。青是一种底色,清脆而不张扬,伶俐而不圆滑,代表青春、生命、活泼、舒适、憎恨。《青铜》表达的是民族文化的传承。青铜所“发出灿烂之光和铮铮之音”是西域文化的魅力,缅怀、追顾、感恩、回报、坚强、悠远是本诗的基本格调,诗人热爱生活,讴歌生活,都根植在幽深的西域文化的沃土之中。《秦腔》从时间、地点、内容和神韵,写出了秦腔的“雄浑”“无敌”“崇高”和多情。《一九七六年,一个乡下孩子》表达了诗人缅怀周恩来的思念、爱戴之情。《那一年的叙事:香港回归》抒发了诗人激动、振奋、骄傲、自豪的感情。《战争?石头》记叙令国人震愤的重大事件,全诗运用含蓄的手法,“石头”就是战争策源者。《城市性格》里出来城市的乡下人遇到的伤害和困惑,《接近》里对母亲的思念、痛惜、苦涩之情,到人间处处有大爱,诗人是个精神富裕者,《夜图》游子在城市夜晚的无助,面对火树银花的城市,游子太想回家啦,太想家人啦,《刀子》运用暗示的手法,暗示“刀子”的危害都在美好的幌子下潜藏着。面对种种不良社会现象,诗人的无奈、无助、困倦、憎恶,诗人情感洋溢诗行间,如《想起一些事》,《海水》《金钱》《青草》里同样表达了诗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城乡反差引发感情反差。《井》象征某种现象,并不是指现实中的井。井边的马头琴分明是在写人,哪里去啦?人带着一腔热忱而来,满怀喜悦信心而来,谁料到跌进井里啦?还是抛弃喜悦和信心逃离啦?可见,“井”象征了一种生活现象,我定格为“打工、流浪”;打工艰辛、孤独、寂寞,但能给我们生活出路,救济生存,补充了贫困,即使艰苦,但有趣味,诗人在顿悟和超越打工生涯。这是诗人自身生活真实的写照。《文字与种子同居》是诗人对自己的生活态度和对艺术的思考,田世荣的诗歌“是真实生活和生活真实的再结合和再结构”(许峰语),表述着一种灵性、柔性和机智,还有旷达和深刻。《琴声多么悠扬》不是爱情诗。《怀念》里的“青苹果”是到处流浪往返城乡之间的奔波辛劳与收获,艰苦的流浪岁月打磨这打工人的年轮。思念是痛苦的,愈痛苦愈思念,牵挂盐泽里的男人,这就是生活中女人们的生活。思念是苦涩的,构成了《守望》的温柔和谐的青色底色。两地相思,城乡牵挂,异地依依,深情相续。

第三辑“蓝”,蓝色非常纯净,通常让人联想到海洋、天空、水、宇宙。纯净的蓝色表现出一种美丽、冷静、理智、安详与广阔,沉稳。《旧诗》里“瘦马”是诗人的自画像;“瘦马”的不屈、坚韧、悲壮、坎坷、理想凝结在字里行间。《鹰翅》运用暗示、象征的手法,寄托了诗人的精神追求。“灵魂的孤灯/不需要谁来守候”是诗人的写照;鹰之胸怀,亦诗人之胸怀,鹰之精神,亦诗人之精神。“盘旋 就像一粒粮食辉煌的一生/落下 比精神的精神/还要令人刻骨”,鹰之盘旋,是不断劳作、不断成就自我,实现自身价值的一生,盘旋是鹰的本能,鹰的天性,其个体的完美,生活的丰富,气质的高贵,一招一式,都焕发着生命的张力,敢于迎接现实的挑战的精神,鹰的傲然凛然的姿态“还是令人刻骨”的。这些诗作都表现着美丽、冷静、广阔、沉稳的纯净的蓝色美。《海边的舞蹈》为诗歌殉情艺术生命得到永恒,《五月》“一匹马”的象征意象富有写实性。《晚秋》深情的述说了父亲的“晚秋”,“父亲前额的小溪开始流动白云的倒影”刻画生动有新意,父亲在生命的挽歌声里平静、安详、自然地走完了生命历程,“一枚苹果走过的路/在晚秋浓重的眉宇间绽放”对父亲的崇敬,一切都是那么坦然,高度评价父亲的一生。《苜蓿地》“紫色的苜蓿花 幸福的苜蓿地/随平凡的日子盘旋上升/她而今是一部书籍美丽的封皮/就像三姐粉红的围巾/在午后的山梁上迎风飘荡”,比喻新奇生动,雨水惊蛰前后,苜蓿地里彩蝶飞舞,紫色的苜蓿花盛开,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生命景象。《高高的山梁》在诗人心目中,“安祥”,醇香,热情,秀美,可亲,给了诗人力量,使诗人心里底气十足。《指头的回忆》里童年时一次意外使手指受伤使母亲的忧心操劳,牵动诗人对母亲的爱的回忆。《四月飞逝》里的四月是生命成熟、美丽绽放、孕育爱情、丰收在望的四月。《笑容》叙述桃色闹剧和诗人的感悟。《被俘虏了的镰刀》是写父亲的。田世荣的诗歌抒情叙事的融合细腻情感充沛,在沉稳理智的叙事中,机智的语言洋溢着智慧,体验着美丽、安祥,对家园,父亲,母亲和诗人自己的记录了丰富的生活经历,抒发了细腻的情感,乡情,亲情,充分表现着一个诗人的赤子情肠和情结。

第四辑“紫”。紫色,高贵神秘的颜色,略带种忧郁的色彩,让人不忍忘记的颜色,代表权威、声望、深刻和精神,代表优雅,高贵,魅力,自傲,神秘,沉静,印象深刻。蓝紫色---孤独,献身。红紫色---神圣的爱。紫色渗入少量白色---优美、动人、神秘、热情、温和、浪漫以及端庄幽雅。诗人田世荣在这辑诗歌里,《气功大师》里“酒”貌视温柔却暗藏火烈的残酷、杀机,不知不觉就把你降服了。《老娘》里“身单力薄的老娘”“一辈子/要扣动多少次心痛的扳机”令人深思,似乎是一位大彻大悟的禅者。《一天午后的阳光》象征诗人在夏季一天的午后遭遇到的令人心灵震撼的事。《月,还是月》的月亮的“滑落”后“不再站立”,“被所钟爱的人踩于脚下”,说明世事险恶人心难测,渴望沟通、理解。《蓝皮日记》象征记忆,“风筝”比喻梦想,“童年的一个跟头连天扯地”暗喻挫折、苦难,埋藏在心灵深处,苦闷,寂寞,无聊,没人理会。《有可能提前回家》思念故乡,渴望爱心、爱情,回归田野,全诗自然、淳朴。《左右为难》空灵,悠远,讲述的是生活的体悟。《燃烧的雪》紧张匆忙的都市生活,更增添了诗人对故乡的无限深情和思念。《玫瑰》是爱情的故事。《走在前面的女人》把在都市打工人的心情、向往和困惑、追求和失望、幸福和苦闷、现实和梦想,运用反复机智交织绽放。《阳山和阴山》诗人偏爱“阴山”,其纯白、个性和沉静在诗人心目中影印深,而人们却不在意,“阴山”诗人自我生活写实,也含有哲理。《十二月,我的泪我的雪》纪录一段恋情,诗人在大地上孤单行走,有时与风对话,有时暗自独白,希望得到爱情,可是却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在久久“眺望”中等待,等待不至,诗人“黄河一样的汹涌的泪”,到达了感情绝望的边缘的诗人,不乏继续追求爱情的信念,可见诗人的“忠贞不渝”,一张张情书一封封投出,无音无讯,在春天的风里漫步等待,去寻求,结果遇到的是“一张张灰暗的脸”,诗人伤心透了,就用干苦活折磨自己消磨时光,结果逾磨逾坚,母亲等白了头发直到死,没等来儿子的爱情,求不来的爱情“融化在天法触及的蓝天”。说不尽的绝望与迷茫,诗人那种真诚,执著,坚强的追求,多么可爱,令人可敬。田世荣是个多么温和浪漫的诗人啊!全诗端庄幽雅的色调突出“紫色”光芒。《像麦子一样好饱满无敌》里热烈,七月的田野成熟了,是那么有光彩,那么坚韧,狂放,厚实,在诗人的眼睛里是“纯金的麦地/远远超越了朝圣的火把”那样热烈奔放。麦子饱满,人也饱满,在诗人的眼里“一切像麦子一样饱满无敌”。诗人赞美生活也在赞美家园。《谁能解开风的玉石纽扣》诗人用机智的语言表达了诗人对复杂诡秘的世态人心的解剖,从五个方面表现自己的感受和领悟,我想写的是诗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迷闷、困惑、欺骗、创伤、虚伪等世态人情,即使我们无法预防,诗人还是强调“让我们看清/人世艰涩不堪的内心”带来的“痛”。《青海湖与天堂相望》是赞美“天堂一样”的青海湖。《家乡》思之逾深,念之愈切,漂泊在外的游子常想起青春常在的家乡,想起永远年轻的母亲,不禁觉得飘洒晶莹的游子情泪。

《红柳花开》整体性地展现了诗人田世荣在西部文化和生存境遇下展开的个性迥异的写作风貌,考量田世荣的诗歌会发现,他无论是在语言方式、想象能力还是个人经验,都带有程度不同的西部风格和自觉不自觉的西部意识,比如乡土、现实、自然、历史遗存、人性、世态与自身经历的融合交织,在那些具有西部特征的物象和场景以及象征体中,比如黄河、敦煌、戈壁、草地、河流、雪山、黄沙、牛羊、驼群以及带有地域特征的生命叙述中,还往往使用简约有力而干净利落的长短句,诗行中不自觉流溢出坚实、朴素、深远、苦涩、深沉的‘土味’气息。“地域性”和“故乡”是田世荣诗歌不可脱离的根基。他的诗歌都带着显著的“西部风”。诗人田世荣在这一点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在这里,我看到了他扎扎实实地扎根于中国西部大地上的写作。在他的写作中,西部地域性、标记、故乡这些词汇,是难以磨灭的胎记。正是缘于对西部、对故乡、对历史的炽爱,才更燃起诗人写作的热情,使自己的情感行走在中国西部大地上。写作必然是以个体和语言为前提的,但一个地域的精神和文化气象以及更为真切的生存场景和社会环境,以及诗人流浪生涯的经历,在都市里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不可能不对他的诗歌创作产生影响。诗人把自己的心灵带进自然和生活的场景,追求大的境界。《红柳花开》四辑诗歌呈现出“橙、青、蓝、紫”四色情调,四种光色,一暖三冷,相互透射反射,相互吸收折射,相互复合交会,一百二十多首诗复合出了田世荣五光十色丰富多彩的人生画卷,构成了《红柳花开》色彩斑斓色图绚丽的色泽,高歌西部美,高扬的是现实主义的大麾,生活造就了诗人田世荣,田世荣用诗歌表达了丰富生活。田世荣流浪岁月的艰苦阅历,构成了他的诗情画意。田世荣的诗歌写作不仅体现在对诗歌本体的反思上,还体现为对身处其中的‘地方’和‘地域’的诗学和文化上的思忖、反躬。他在极普通的日常生活细节中,能够不可思议地勾连起个人乃至乡土的活生生的历史记忆和生存经验。他的发现、掂量、捶打,开拓成了他更为辽阔的写作可能,诗人才会写出了极具个人风貌又具有地域标志的诗歌。他的每首诗交叠变幻中隐含着他对岁月的消逝、世事变迁的感喟,田世荣是行走在中国西部色彩里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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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4 19:2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