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心碎的伤痕,刻下一幕幕凄美的过往3 |
正文 | 文雅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却被傅羽叫了。 “怎么了你有事吗!”傅羽被文雅这回头的一句带着怒气的语言给震了一下。 “你怎么了吗?这一天都闷闷不乐的?”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考试是不是作弊?”文雅正好找到了话题,正好想问问他。 “原来就因为这种事情啊,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还‘就这事情’?难道你认为这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当然。”傅羽依旧面不改色,一种死人的感觉。 “那你说说,你上课天天不听课,还考第一名,那个死陆之昂天天去找周公,竟然还考第二名,这你让我怎么相信?!” “谁说我不听课的?我那样就是在听课,我如果好好坐着,看着老师,那我才是没有听课的。你知道吗,我从小学一年级到现在的高一,一直都是第一名。我基本不用怎么努力的。” 文雅现在想撞墙。 “好,你可以,那,那那个死陆之昂总不能考第二名吧!”文雅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谁说我不能的啊?”陆之昂从门口走了进来,坐在讲桌上。 “你是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看这个圣人的笔记,把上课学习的东西全都不补上。再加上我天生聪慧,这点小题根本难不倒我的。再加上这次考得是物理,我的智商都快追上爱因斯坦了。说完一阵狂笑。 “这……”文雅简直不敢相信。 “那文雅,你是不是非常想在更前面啊?” “废话……” “那好,以后我帮你补习,只教你不会的题。费用吗,就先用你的3200元先付着,钱不够了的话,再去跟陆之昂说声对不起,然后继续剥削他的人民币。”然后露出了他的笑容。 文雅觉得他的笑真的好美丽,眼睛也明亮了起来,像是一朵盛开的非常艳丽的红玫瑰在花园里。 文雅看呆了,一直到傅羽收回笑容仍旧在盯着他在看。 傅羽把手在文雅的眼前挥了挥,疑惑的说道:“怎么了,有事吗?“ 文雅刚想回答,在一旁笑的快要翻下去的陆之昂替她回答了:“当然是因为您老那百年不遇的微笑,让人家小姑娘看得入迷了呀。” “……” “……” 陆之昂一回头,看见了黑板上写着的鸦片战争,于是便说:“鸦片战争?是1940年吧?” 文雅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的大爱因斯坦,鸦片战争是1840年。” 傅羽一旁对文雅说:“你别理他,他也就是物理,化学,数学,英语好些,别的就当他没有学过好了,他的历史7分。” 然后传来陆之昂从讲桌上摔下来“咚”的一声。 然后傅羽和陆之昂把文雅送回的宿舍。陆之昂一路上一直在说:“我的历史是70分,刚才的那个是我说着玩的,真的。” 最后傅羽终于受不了了,一句话弄得哑口无言。 “你把清朝的皇帝按从高到低排下来。” 然后陆之昂又哎呦咿呀了一会儿,嘴里嘟囔着一句:“有本事把葡萄糖的化学方程式给我写出来。 傅羽和文雅当做没有听见。 在陆之昂的唏嘘之声中,到了宿舍。 文雅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就跑回了宿舍。 陆之昂看到文雅回了宿舍,对傅羽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不这样损我,我好歹也是我们浅川一中的人才。” “人才,走了,再不走就回不去了。” 陆之昂马上登上山地车,朝陆之昂追去。 文雅回到宿舍,看到蕴含站在窗口,眼神有些无奈。 文雅望着这个在浅川能说上话的人中的一个,感觉有一种幸福感。这种感觉是别人给不了的,是温馨的。 “蕴含,你没事吧?在看什么?不会是那两个人吧?” “啊,没什么,刚才那两个人是你的同学吗?怎么送你回来了?” “奥,他们是顺路送我回来的。” “那,”蕴含似乎要说什么,却又从嘴边咽了回去。“没什么,休息吧。” 文雅一直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真的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于是便躺在床上看书。 每天晚上看书似乎成了像一个科目一样的必修课。因为不这样的话,似乎永远都会进不了前十名,永远会被那两个外星物种远远的落在后面。 蕴含一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只是坐在床上想着什么事情。在文雅要睡觉的时候,终于说出了一句:“你喜欢他们两个中的谁?” “什么?!”文雅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不知寓意何某的一句话给打翻了。 蕴含还是重复了一句:“你喜欢他们两个中的谁?” “我呀?我对他们不感兴趣,我们才高中,不至于吧?” 蕴含投过来一种诧异的眼光,但是马上就消失了。然后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好了,睡吧。” “奥,那你也早点睡吧。” 文雅老鼠一样在床上睡去了。 蕴含还是没有睡,在窗户旁坐着,望着漆黑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蕴含是一个人才中的人才,在初中已经被老师视为人才,被同学视为神了。蕴含在小学六年级开始写诗,七年级时作品被张贴在学校的展览板上,然后又非常巧的被报社的人看见,然后再保定晚报上出版,已经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了。 但是蕴含一直很内向,几乎不跟外人说话,所以她的朋友很少,能走进她心里的人只有一个,但是在她心里,早已经死了,所以,便没有人可以走进她的心里。也许是早熟的很,所以从来不跟别人一起玩,只是偶尔跟别人聊聊天,剩下的时间就是写诗了。 蕴含望着熟睡的文雅,口中默念了一首诗: 写诗的夜晚是初淀的回忆紫檀香萦纡的坦诚 静静的望着窗外的蔷薇嗒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踏过向晚的钟鸣触动谁,紧掩的心扉? 写诗的夜晚是幸福的呢喃 心是一亩田种着不同的想念 萌动的季节飘散的风 思绪是蒲公英的种子扎根在,谁的心里? 写诗的夜晚是梦的伏笔 满纸的迷途中我踩着别人的影子默默走过 乡间小路,篱笆庄外槐花香 溢满一池春水又会是谁,甜了这个季节? 早上醒来的时候,蕴含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是昨晚的那首诗,写着: 请帮我转交给昨晚送你回家的那两人中的那个比较高的。谢谢。蕴含 这让文雅有点像撞墙。 怎么又会是那个死陆之昂? 想了比较多的事。 骂了很长时间陆之昂。 想了很长时间傅羽。 然后马上就迟到了。 洗了洗脸,头也没有梳,牙也没有刷,早上到的时候还有1分钟。 然后文雅心中马上又开始骂陆之昂。 傅羽等了陆之昂10分钟。 陆之昂从小卖部冲出来,手里还拿着可乐。 “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10分钟,你知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迟到了?” “对不起啊,傅羽,出门时有个MM请我喝可乐,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啊。” 傅羽白了陆之昂一眼,说:“爱因斯坦,您主语宾语弄反了吧,谁请谁?” “算你狠……” “快走,我要是再迟到了,你就等着付文雅的家教钱吧。你现在是她的经纪人。” “你!”陆之昂捂着胸口,“算你狠……” “快走。”傅羽已经距离陆之昂10米远。 “你等等我!” 到了学校,结果就是,两人一人明天交5张石膏。 傅羽压根不会画画,这是他做人唯一的缺点,别的琴棋书写样样精通。 然后陆之昂就变成10张石膏,1000元钱。 陆之昂在心里自杀了N回。 傅羽刚坐回座位,文雅就调过来说:“你们竟然迟到了?真是令我想不到。” “还不是因为后面那个白痴,非要请一个女生喝可乐,竟然喝了10分钟。要不是他跟我有10几年的交情,我就把他从悬崖上推下去了。” 然后愤愤的给了陆之昂一个白眼。 随即迎来陆之昂一个傻笑。 傅羽和文雅同时朝黑板看去,真的谁也不想理这个白痴。 5分钟后,听到一阵呼声,文雅真的很想让陆之昂杀了自己。 下课后,陆之昂说他有内急,就跑了。估计是又去找女生搭讪去了。 文雅突然想起蕴含交给自己的任务。便拿出那张纸,给了傅羽。 “这,干嘛?”傅羽的脸竟然慢慢的红了。 文雅看到这一幕,马上说:“嘿嘿,别自恋,这个是我的室友,叫蕴含,她让我给陆之昂的。但是现在那个白痴不在,我也不想搭理那个白痴,所以,就拜托你了。” “说句实话,其实我也不想搭理那个白痴。” 然后两人同时冲着对方冷笑。 傅羽其实也是一个作家,他只是自己闲的没事的时候会偶尔写一些,所以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也是并不如蕴含声明远扬,文采也不如蕴含。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大雾弥漫的眼睛顿时睁开了,一种惊讶的眼神。 “你说这是你室友写的?” “对呀。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在桌子上,并且最后不是还有她的名字吗。” “那她在哪个班你知道吗?” 傅羽流露出一种急切的心情。 “这个,说来惭愧,我没有问。不过你可以去问问程凝,她应该知道吧。” 然后傅羽就冲了出去。 文雅有些纳闷,于是便追了出去。 傅羽冲到三班的门口,发现程凝正在和陆之昂聊天。 傅羽一把推开陆之昂,冲程凝大喊:“告诉我,蕴含在哪里?” “我说傅羽啊,别着急,我来找程凝也是为了蕴含的事。” “怎么,你也知道蕴含在这里了?” “是呀,我的傅大少爷,我看见了蕴含,便想到你,想到你就想到了文雅,想到了文雅就想到了程凝,然后……” “你给我废话少点,程凝,快告诉我,蕴含在几班?” 文雅也跑到了距离傅羽5米的地方。 “我告诉你,我在三班。” 傅羽一回头,看见了蕴含。又迎来了蕴含的一个耳光。 傅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没有任何反抗。 然后又是一个耳光。 陆之昂看到这个架势,赶快把蕴含拉到了一旁,程凝也去拉蕴含。文雅则去了傅羽旁边。拿出一张湿巾,递给了傅羽。 傅羽看了看文雅怜悯的眼光,摇了摇头。 程凝也是用力拉住蕴含,阻止她再去殴打傅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雅朝蕴含大声的问道。 文雅的声音伴随着飞过的青鸟,飞向了过去,飞向了那尘封已久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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