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血泪农民工 |
正文 | 血泪农民工 我不知道以怎样的态度来为农民工说句话,是同情还是钦佩。他们建起了一栋栋的高楼大厦,自己却蜷缩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正如马克思说的,工人为资本家生产了宫殿,却为自己创造了棚舍。 我们在如今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为什么我们的农民工们还处在如此尴尬的地步。我们有资本家吗?没有,但是我们有包工头,他们有着和资本家一样的性质,总是盘算着榨取农民工的最大剩余价值。所以我们看到一个个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头,好像他们还是有礼的,穿着西装,开着名车与衣衫褴褛的农民工讨价还价。这么多年了,我觉得在许多老板眼中,拖欠工资似乎是发家的最好方式,一年年,他们发了,可农民工呢。我不用多说,大家有目共睹。 在我们把拖欠农民工工资的怒气都发向包工头们时,我们是不是应该反思。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职业,唯独农民工总是被拖欠工资?在对待农民工问题上,我认为我们整个社会都有责任。从本质上说,农民工这个群体是弱势群体,他们是社会的底层。有好多人说什么我们的法制不健全,市场机制不完善。我不否认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我认为一个重大原因是我们对农民工缺少尊重。许多的体面人从心底是看不起农民工的,说什么农民工影响城市的治安,甚至有好心当驴肝肺的,把民工大叔的好心让座当成别有企图。我们的体面人都这样,何况一些不太体面的人呢。 新闻联播上的杨立群讨薪记的结局虽是令人欣慰的,但过程确实让人心酸。殊不知还有千千万万个没讨到薪的杨立群。老杨为讨薪而落泪了,我理解,这不是软弱,这是农民工对待社会的无奈。他们干的是最脏最累的活,拿的是基本的保障性工资,没有五险一金,不仅是流汗,有时甚至是流血。可是家中老母生病,老板不给工资,这个质朴的农民工大叔除了无力的潸然泪下,还有什么办法。而这时候,最因该惭愧的是那些包括包工头在内的体面人。 这几日又听到要把农民工这个称谓取消,我对这个事挺无语。如果我们社会不改变对农民工的偏见,改了名称又能如何,农民工依然是农民工,依旧是不被体面人瞧在眼里的弱势群体。反过来说,改了以后又能叫什么。仅仅停留在表面功夫,改个名只是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能实际解决农民工的多少问题。别的不说,每年年底把民工大叔工资发给他们让他们高高兴兴回家过年,这比大肆宣扬的改名要实惠得多。 每每看到在工地辛勤劳动,莫名中我总是感到无力和惭愧。这一年,不知道他们的工资有没有着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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