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九幽冥王前传】第十六章:华凌仙子施剑术,柳邺茆飞马京城。 |
正文 | 第十六章:华凌仙子施剑术,柳邺茆飞马京城。 华凌仙子楚聿拔剑在手,轻轻刺来,犹如西洋击剑动作。衡山派贾仁义见她剑招极慢,状类儿戏,眉头皱起,恰似一招“飞虹贯日”,也不知她是真是假,是虚是实,举剑一挡。那知华凌仙子楚聿手腕一翻,快似电光,闪耀一过,剑尖已刺到衡山派贾仁义的喉咙,柔软扭动,娇声娇笑着说道:“你这招不行呀,再来一招。”衡山派贾仁义见她持剑不刺,却发语忽冷忽热,冷嘲热讽,比中了一剑更为难过,衡山派贾仁义倏的一个闪身,用连环剑中的三绝招猛然出手,头一招“金针度线”,剑尖斜点,一转身便变成了“抽撒连环”,点咽喉,挂两臂,扫双腿,快逾飘风,那知刷刷两剑,全部落了空。 第三招尚未使出来,自己背脊已是冷气森森、冰凉贴身,华凌仙子楚聿的剑锋竟贴到了后心,若要动一动,非得扎个透心凉啊。三绝招无法连环使用,急忙施展开“早地拔葱”身法,往上拔身,忽然头顶又是微风飒然,电光划出了弧线,华凌仙子楚聿剑锋过处,把衡山派贾仁义的头发割下了一绺。衡山派贾仁义双脚落地时,华凌仙子楚聿又盈盈笑言道:“贾大英雄,我叫你留神,你怎么不留神呀。”抱剑一立,招招手接着继续说道,“衡山派的列位高人,忍心看你们的同门师弟在这里耍猴戏吗?” 衡山派贾仁义的四个师兄弟那还忍受得住,如此戏谑污辱,各自抽剑在手,四柄长剑联成一线,倏然进攻。华凌仙子楚聿笑言道:“好啊,衡山五行剑阵,来、来,这才痛快。”剑光闪闪,在衡山派五行剑阵围攻之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攻东防西。清风过柳柳邺茆见不是路,这要伤了衡山派五人,岂不对不起朋友,更何况衡山派贾仁义还是陈老大人的保镖,要是伤了人,本公子不造孽么。清风过柳柳邺茆心里想到这里,急忙跳起来嚷叫道:“楚女侠手下留情!”语还未了,只听得一阵断金戛玉之声,接着就是连声惨叫,衡山派五个门人,手中五柄长剑全都被截断,衡山派贾仁义断了左手两指,其余四人也各断了一指。 华凌仙子楚聿面挟寒霜,冷酷无情,厉声责骂道:“衡山派门人,你们听着。正宗正派,应当慎之又慎,虚心作人,慎独慎行才对,叫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徒倚师门声望,胡说八道,胡作非为。衡山贾仁义,你昨晚十分无礼,轻薄浮浅,本姑娘应该断你手臂,剜你双目,今日见你还有点男儿气概,减刑三等,你快快滚下山去。” 清风过柳柳邺茆听得华凌仙子楚聿厉声责骂,放下了心,跃上前去。只见衡山派贾仁义面色惨白,不发一言,拔腿便走。其余四位衡山派弟子,扭头冲华凌仙子楚聿抱拳说道:“多谢庄主留情,此恩此德,永不敢忘,咱们来日再见。”华凌仙子楚聿看着受伤的衡山派四个弟子冷冷笑言道:“我等着你们前来报仇便是。” 清风过柳柳邺茆急使眼色,示意衡山派贾仁义叫他们不要多说了。衡山派四个弟子中有个中年汉子,似是五个同门之首,忽然朝着清风过柳柳邺茆抱拳行礼说道:“柳公子,敝师弟在路上多承照顾,可惜我没早遇见你,我这里有北京京师孙武师的信件一封,现在转交给你。”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封火漆密封函件。清风过柳柳邺茆心头一震,斜眼偷瞧华凌仙子楚聿脸色神情,华凌仙子楚聿冷目淡然说道:“别人万里迢迢,给你送信,你也该多谢人家一声不是。” 清风过柳柳邺茆看她并无恶意,把信函接了过来,道了句“谢谢”,四个衡山门人嘴角挂着冷笑,也不还礼,急步飞奔下山去了。 此时,清风过柳柳邺茆心头不由得一阵阵难过,深觉自己对衡山派有一些内疚。 华凌仙子楚聿看着衡山派贾仁义等众人背影消失,哈哈一乐不言语了。此刻清风过柳柳邺茆看着衡山派贾仁义众人身影消失后,悄然说道:“贾兄,你一定骂我太不仁义了。”清风过柳柳邺茆接着叹息了一声,其实他心里确实无奈。华凌仙子楚聿缓缓说道:“我的脾气最看不惯有人盛气凌人。当今天下衡山派门徒众多,贤愚不肖,个个盛气凌人,其中有不少人恃着师门威望,目空一切,横行霸道。衡山五老,除上陽道长之外,其余四人,都有护短的毛病,以致门徒越发嚣张,正是虽无过错,面目可憎,我今日特地要折挫他们的骄气,教训教训他们。”清风过柳柳邺茆不敢作声,华凌仙子楚聿停了一停,忽然问道,“听说京师北平府的孙川孙亦仁武师与令尊乃是八拜之交?”清风过柳柳邺茆强装笑容说道:“正是敝人岳父。” 华凌仙子楚聿言道:“啊,原来还是亲家,那益发好了。孙小姐,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孙小姐还未过门吧?”清风过柳柳邺茆脸色羞红,不好意思地回答道:“还没有,家父叫我先行谒见女侠以后,再去京师北京府把岳父大人和孙小姐接到西安府,再由父亲大人与孙川武师研究喜结良缘之事。” 华凌仙子楚聿言道:“也该接他们回陕西西安府了,在京师做皇室的武师有什么好么?我一向直率,柳兄你别见怪。”清风过柳柳邺茆回答道:“岂敢,岂敢,家父也是这样说法。”华凌仙子楚聿言道:“不是我见到孙武师的信件,那四个人还要多吃一些苦头呢,他们扮成皮草客商,火灵猿朱宝椿的手下半路截劫他们,按说他们若把来历说明,便没事了。他们偏偏恃强逞能,把火灵猿的四个头目伤了,是本小姐我看不过眼,单骑追踪,用终南派太乙绵掌击石化粉的功夫,把他们震住了,这才将他们几个人绑架上山庄。” 清风过柳柳邺茆心里叫苦,暗叫道:“哪里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只怕要惹起一些江湖上的恩怨来。” 清风过柳柳邺茆尚欲进言,华凌仙子楚聿忽言道:“咦,那个姓陈的官儿呢?”接连叫了两声,不见回答,走去找寻。原来兵部尚书右都御史闽浙总督陈述被她拉来观战,看得心惊胆战,竟然晕倒在乱石堆中。 这正是:“笑语沮言施毒手,路旁惊吓锦城侯。” 华凌仙子楚聿怒骂了一声:“亏他还是个封疆大吏,胆子比芥子还小。”在兵部尚书右都御史闽浙总督陈述身上拍了两下,陈述这才悠悠然醒过来。华凌仙子楚聿从怀中取出一面令旗,掷给他言道:“我把你的众多保镖全打发走了,只留下你的奴仆和车夫,现在还一个保镖给你。”陈述愕然不解,心存迷惘。华凌仙子楚聿喝斥说道:“你把这面令旗拿去,插在车上,福建省境内,没人敢动你一分毫毛,比你那个什么衡山派的保镖要强得多!” 兵部尚书右都御史闽浙总督陈述大喜过望,慌忙收了二尺长的金丝边红花令旗,正待叩谢,华凌仙子楚聿已和清风过柳柳邺茆走了。 对于兵部尚书右都御史闽浙总督陈述携奴仆和车夫匆忙下山不表,到了后文书还有交代。 咱们先说说清风过柳柳邺茆拆开岳父的信一看,信的前半段是催他赶快赴京师北京府迎亲,后半段却说“京师武师,暗斗极烈,尤其皇宫大内,险象环生,望贤婿速来,愚正有事相商也。” 原来,清风过柳柳邺茆的父亲柳臣柳卿云,是个落第秀才,二十余年之前,在北京与大内武师孙川孙亦仁结为八拜之交,指腹为媒,结成亲家。柳邺茆七岁时,随父亲回归陕西西安府,此后两家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五六年前武师孙川孙亦仁被朝廷聘为“慈庆宫”“太子所住的宫殿”的值殿武师,而柳臣柳卿云也在陕北西安府成了绿林首领,当地富豪巨商。 柳臣知道了亲家的新消息,甚为惋惜,深知皇宫大内,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甚是惨烈。武师孙川一向豪侠仗义,名重江湖,不知何故,却会接受了皇室的聘请,深深为其身家性命安危忧虑。 自武师孙川做了值殿武师后,每年总有一两次托江湖人物捎信给他,这次则是托衡山派的一个弟子。清风过柳柳邺茆早十多天已知岳父托有衡山派的人带信给他,初时还以为带信的人是贾仁义呢,所以故意跟他结纳。那知却是衡山派陈俞婕的亲师兄。 先说说清风过柳柳邺茆读完信之后,与华凌仙子楚聿告辞,飞骑急纵,赶赴京城。 纵马飞奔,追星逐月! 半月后,腊月初八,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苍茫,肃杀。 燕山山脉,千里冰封,白雪莽莽,长城内外,银装素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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