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雾里看花,烟消雨后。 |
正文 | 文/周亚奇 风吹着这已经湿润的空气和眼睛,大地没有扬起破浪式的风沙和尘土,那些地摊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零零碎碎的物品,远处偶有行人匆忙离去,近处却早已空空无人,长街漫步,任有思绪的人独自遐想尔,往君故于冉冉长空下,无咎,无咎。 _______题记 在白日如夜的空间里,我依然如往常一样要小步几千米的路程,我想我的时间已经被丢在那古希腊的摇篮中了,昔日的人亦如秋末的叶,在漫无声息中对我一尺一寸的量了又量,我像老了一样,或许是有了精神分裂症,我没敢相信直觉和眼睛,有时连耳朵也出现幻听,远处她在向我挥手,还喊着我的名字,我却伫立不敢向前,因为我的感官出了问题,连肢体已经冻结在原地,独自睁大着眼睛看着这带着神秘色彩故事的人,她是我日记本里的孤魂,是我心灵里的伤感,歇斯里地想喊出她的名字,却怎么用力也喊不出来,泪水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我想这是第二梦的邂逅,她飘飘如仙,在那朦胧的景象里,我用尽全身力气,只想挪动半步距离,却发现只是徒劳 ,她不停地挥手,神情和背影深深地失望和落藉,我嘶吼在空间里,一遍又一遍,悲痛亦悲痛。 我被冰封住了,封在行人之中,他们无法看到我,我却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她出现又离去,离去又出现,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的精神,一遍又一遍消磨我的意志,我如一颗棉花糖或者话梅,软软的封在坚硬的冰山里,可以透明在空气中,可以镶在水晶迷你项链上,我待解救,我待清明。 节节如笋,细如牛毛,滴滴打在长青树上,滴滴打在坚冰层上,滑落了一次又一次,重击了一遍又一遍,我在看蚂蚁如何击倒大象的游戏,我在新的精神界面,看着这充满斗志的雨,一次次加大,一次次密集,却没像蚂蚁那样出现奇迹,没有击倒巨人的人类,要是有,我相信只是在游戏里面,没有直接指出是系统的安排,却一直带着成就和希望。 我老了,或者是得了眼疾,老是在梦里看到你,小时候听奶奶说:“我老是看到你死去的爷爷,他老是在门前抽着旱烟,逗着邻居家的孩子,我想他或许想往常一样真的来过,只是我无法看清,隐隐的又没有了,所以我有时感到害怕和恐惧,不过最多的是想念。”我当时以为奶奶真的是想爷爷了,我还不屑的嘟嚷了一句:“为什么那时候还吵得那样厉害?现在又想他了,”然后翻了一个白眼离去了,我现在肯定了她的忧伤和想念。 多年后的日子,悉数的照料的花枯萎了好几次,有时做事总有些不由事实的正常发展,每次在出现幻觉的时候及时刹车,怕不小心又出现伤害别人,有时和朋友逛街,不知觉的挑选的东西都是白色,偶尔觉得黑色很适合却没有买下的勇气,生活里的人们都好像曾经认识过,他们一遍遍疏导我记起,我就像真的失去了记忆,连爸爸打电话的声音都只是感觉熟悉,我讨厌了自己,有时把衣服一遍遍清洗,不留一丝污垢,整洁的起居让心里稍有心安,只要是到了黑夜,我就像感觉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好多声音围着我,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却喊不出叫他们离开的话,任由他们主宰我的自由,我想是我累了的缘故,即使身边睡的有朋友,却感觉好像虚幻了的,我闻到危险,闻到血的味道。 她死了,死在深圳日报上,我老是看到她哀怨的看着我,她被那些狂徒围着一刀刀的划破肉的嚓嚓声,我就像在她的身边看着这一切,直到她血淋淋的一丝不挂的躺着那下着小雨的大街上,偶尔听到警报声却愤恨的感觉他们来得太迟,我像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可是醒来时却只是在床上,汗如雨下的渲染了整个房间的腥味,好像血腥的味道,于是我把古龙的香水一遍遍的喷着每个角落,直到窒息 ,直到无法闻到其他的味道,努力地喝了一口水,就像喝的是一杯血,又努力把水杯摔坏。 走在大街上,黑压压的云一层层的压住了大楼,就像将要降落,有点冷风时时吹打才觉得有点儿清明,直到看见她飘在大街上,还是穿着白色的衣裙,我每次努力看清这一切,无论眼睛睁得多大,却感觉模模糊糊,当发现她的声音被风传送到我耳边时, 却好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我想是她想我了,或许我的眼睛和耳朵失灵了,抑或是我还在梦中,直到雨滑落在脸颊上时才知道这比海市蜃楼还要真实。 过了很久,很久我都忘记了,就像手机的时间也出了毛病,连一向很好的信号突然也变得很低了,总是觉得大街上的人走的很快,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叫买叫卖,一会儿却发现那些店铺根本不存在,我大脑一片空白,脚跟也觉得飘渺的不着地,这像喝醉酒的人们没区别,别人从我身边走过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就像风化了。。。。。 温度渐渐地升高了,风停了,雨停了,雾也随着那一抹红晕的来临而散开了,一切好像不曾出现,她消失了,消失在烟消雨后,我也因为这自然之力而获得“新生”,我笑了,就像竹笋突然冒了头,看见了阳光,看见了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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