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路上 |
正文 | 本来应该有些音乐,可是没有。我说没有,可是心却告诉我,音乐还是有的,只是我没有听见。 我问自己,是自己没有听见吗? 我有点儿不相信,细细听,好像只有微弱的风声、鸟声、溪水潺潺,还有呢?是我和他们的笑声。 那么朋友问我这条路我是行过几次? 想想,对,是三次了。 对这里熟悉吗? 我想了想,并没有回答。我问自己“对这里熟悉吗?” 我的心告诉我,对于这里,我是那么的熟悉啊! 可是我的眼睛却出卖了我的心,对着呢,我怎么能说是熟悉呢? 那树上的红叶,那沟壑中间的溪水,那不知名的鸟儿,还有身边新认识这帮未来的挚友。 难道说我以前也见过? 好吧,我真的被我的眼睛问住了,无从应答。想想还是微微一笑吧,对,这样既不欺骗自己的心,也不欺骗自己的眼睛,当然,更不欺骗别人。 路上,继续前行。 车子停下了,本来是可以在前面那段路程就停下的,可是司机相信自己的车技。旁边是悬崖,窄窄的路面凹凸不平,陡峭的山路上车子我觉得应该安装一条履带,这样好像才可以爬的更平稳一些。 可是这车子并没有,是啊,这只不过是一辆车子,何必呢?那么我想坦克是不是也能来这里——肯定不行,这路十在太窄了,它容得了这能载人前去喝酒吃肉的车子,可是容不下这样的大物件啊!容不下,即使是它装着履带,但是怕上面沾着的污垢。或是血,或是钱,或是情...... 车子停了,我们下车,前行。 他们说话,我听着。我说话,他们听着。 路上,风还是不断地吹着,鸟儿不断地鸣叫。我本想看见一两只野狼,听说这里是有的,可是却没有见到。至深山中,我想是不是可以看见了,却也没有。 那么我想是不是可以看见狼屎,听说狼屎是白色的。这却让我想到了人的屎,我站了站。人吃的多半是白的,可是为什么拉出来的却是黄的呢?而狼,吃的是红的,而拉出来的缺能成白的,我是不是应该怀疑我们人的心肝肺还不如狼?狼是畜生,最起码还能将至纯的白最后留下来,可是人呢?留下来黄的,最后还会变黑。这更让我确信人的心肝的确比狼还要黑的了。 不想了,我现在倒不想见到狼了。我知道即使它来了,它也凶不过我们。或许他还没有呲出那白色的獠牙,就已经被我们一口口咬死了。 路上,我们还是继续深入。 因为我现在知道了就连狼也凶不过我们,我心中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管他什么眼前眼前是茂密的丛林,或者是一人深得蒿草,路还是被我们一脚脚踏出来了。 至深山,我们便开始索取了。在这里一切都是为任何人敞开怀抱的,就算是你折掉了属于这深山大树之上的胳膊腿,他也不会喊疼。任意吧,于是我开始在松树上折掉了她的枝,肆意窃取这它孕育了一个春秋的果实。 我知道,其实这就是我,而我,看样子是一个人。 回家,我们满载而归。 我扛着我的,他们背着他们的,车子正从远处的市区赶来。相信此时的车程肯定是很快的,因为车子毕竟是和人一个本性。 路上,我们摸着脸上的汗水,笑着,于是也有了音乐。亦加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只是将这份乐曲留在了深山中。 心问我:“这乐曲是留给谁呢?” 我答:“就留给那些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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