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地铁即景二 |
正文 | 我一七十岁老翁也,头发花白。11月7日下午6时许,我从医院出来乘3号线回家。车厢内一青年占着“病老残孕”专座,低着头正沉浸在黄粱美梦之中。我立即在旁边叫唤了二声“先生”,肴无回音,继续做梦。我不禁大叫一声“先生”,这才猛一抬头,两眼朝我一瞪,我随即哀求“请商量一下,是否让我坐。”青年曰“我在打盹”,对曰“晓得侬在打盹。”他站在我对面。高高的个头,白净的面皮,手捧一本英语书专心地看起来。此一景全车厢人都尽收眼底。 划卡处立着长长的人龙。一青年戴着眼镜,身背大背包。用一厚厚的一个皮夹子在划卡,左拉右划就是划不出来,我回头一望一个下班族模样的人瞪着焦急的大眼。我凑巧排在该青年后面,也是我多事,嘟哝一声“快点”,大背包这才想起来,把交通卡从皮夹子内取出来划了一下。快出车站门口,大背包猛一回头,朝我恶狠狠地大声吼叫“侬刚才吃相老难看的”,对曰“是吃相难看”。随即回敬一句“侬晓得伐!大家在等你”,大背包目露邪光,大有撒野发泼之势,然而朝匆匆的人流扫睨一眼,这才乖乖地走路。写到这里我伤心欲绝!欲哭无泪?原来此二人是联盟也,名曰“自我联盟”。我实在难以想象:倘若我们的社会人群都象余永泽那样以我为中心,划个圈子。这个社会会是什么样子? 此文请保留三个月 (此文所记二小事,乃我亲身经历,俱是事实。此文曾投稿新民报,却被他们退稿,现请广大网民对此文优劣加以评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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