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永恒的爱1 |
正文 | 1993年的某天下了一夜的雨。破晓时分,一个女孩来到了世上。这本是个该为新生命的诞生而高兴的日子却看不见点点欢庆,感受不到丝丝喜悦。屋里只是充满了沉重的血腥和药水味。他低着头,一只手夹着烟,一口一口的,就像在吞云吐雾,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天意啊,”父亲说道。 母亲沉默不语,或者是太虚弱了,只是躺在木床上侧着脸。泪水顺着脸颊划落在女孩手上,母亲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抚摸着女孩的脸,她迟钝了,看到自己的手像枯树一样,害羞的赶紧收回去。 我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屋里发生的一切,我多想走进看看妹妹,但是我怕父亲大发雷霆,特别是喝醉后他就像电影了抗日战争里的小日本人一样,什么恶毒的招式,猥琐的表情都做得出来。 那天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电影,他就叫我帮他打酒,一种散装酒,我想等看完了再去打酒,就说,马上。结果他拿着扫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打得到处乱窜,结果我就一边去打酒一边哭着,回到家就躲在院子里看着天空手里揉着花抽噎半天。他就捞起我的衣服往我身上喷着夹杂着口臭的白酒泡沫,揉着我的伤口。 有一天中午,哈哈,笑死我了。我从游戏室出来,就看见他偏偏倒倒地在前面挡着道,我又不敢走上前去,就一路跟在后面,只见他一边走一边哼着小调,回到家就打起醉拳来,那熊样啊,又笨又憨的,红彤彤的脸上一天青筋还在跳动着,他眯着眼看到我就向我扑过来,我吓得只跑。后面是一连串的诅骂和笑声。 我比妹妹大2岁,妹妹叫什么我名字我忘记了,甚至好多年后堂姐提起我有个妹妹才想起有这回事。 那是在我3岁时,妹妹被卖给了一个卖水果的小贩。那小贩好像是南昌还是什么昌的,具体的就不清楚了,还记得那天我父亲骑着凤凰牌单车,我做在龙头上,妹妹则托在后座的竹筐里,那天父亲买了一袋糖给我吃,那是我最喜欢吃的酥糖。那天我认为父亲是最有爱心的。他说只要我保守秘密就买酥糖给我吃,我以为是骗我的。 1994年的春天,差五天就过年了,但是她还是没熬过去。他们说只要熬过冬天,就可以多活一年。但是她还是没能够熬过去,听说她死得很惨。全身浮肿,要是父亲不把钱看那重的话,她就不会那年轻就死了。 母亲去世后,二哥告诉我说我是捡来的,我还信以为真的跑去诘问父亲。二哥是我父亲的二哥家的孩子,小学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 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跑去告诉二婶。结果二哥被打了一顿,我也被打了一顿,二哥被他妈打了一顿,我则在没家长的情况在被二哥打了一顿,他打人好狠,一拳就把我鼻血打出来了。也有可能是我鼻子太脆弱,因为每次鼻子被打都会流鼻血。后来他们都说我鼻子是假的,要是我不听话就威胁我说,要把我鼻血都打出来哦。我就只好唯命是从。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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