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情逝(十九) |
正文 | 选择什么地方好呢?经济繁华地区这点钱是远远不够的,光门面转让费就是十几万。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个正在发展的开发区,又是在十字路口,而且十字路边都断断续续的在做房子,租金又不是很贵,这几天有空,可以好好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门面。 晚上,谭军半夜回来,推开睡醒的我,兴奋地说道:“老婆,我今天赢了一万多!” “什么?一万多。”我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问道:“打什么麻将,赢一万多?” “不是打麻将,是玩九点。” “九点,什么是九点?” “明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把一万块钱交给我,还余下的钱装进自己兜里。 ‘你现在怎么牌打得越来越大了?最近没什么事做吗?” “这栋房子卖完了,暂时没有。” “你干脆再开车去,你这天天打牌越玩越懒,牌越打越大,赢得时候好说,输了呢?”我很不安。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他不耐烦的说完,去洗手间了。 我从来都不赞成他以任何投机取巧的心思赚钱,因为这钱来得太简单,终究不会珍惜,去得也快。而谭军骨子里是个很浮躁的人,如果任由他玩下去,恐怕很难再沉下心境来做任何事情了。 他睡到中午才起床,有人打电话喊他吃饭,我跟随他来到餐馆。 请他吃饭的男人叫周强,是同龄人,长得很是俊俏,摸样和身材都很像歌手蔡国庆,只是比他多了些阳刚之气。“九点"就是由他带进茶馆。他这人出手很大方,牌场的嫂子们都很买他的面子。后来听谭军讲他老婆在深圳打工,儿子本城读书,由奶奶管着。在我眼里,他是个很不称职的父亲,从来都不管儿子的学习生活。至于他老婆,一个月才回来探亲一次,更是管不着他了。 “来,坐。"他拿出一支烟递给谭军。“这是弟妹?还戴个墨镜,这么酷。” 我不好意思点头笑笑,和谭军坐到他对面。 “昨晚精神了啥。”周强拿出打火机给谭军把烟点上。我看他手上戴了一个很粗的黄金手链,估计值一两万。 “嗯,是赢了。” “那我请你吃饭,你请我喝酒?” “行,喝枝江大区还是白云边?” “十五年的白云边吧!” “行,来,老婆,”他掏出两百元给我“去隔壁超市买一瓶来。” 我来到超市,一瓶一百五。 "一瓶一百五呢!”我嘟囔了一句。 “没事。”谭军爽快地拿出酒瓶,发现里面有五块钱的奖。“来,老婆,给你!"两人开始推杯论盏起来。 酒足饭饱以后,我随他来到茶馆。我也了解了这个“九点”的赌博流程。 首先是拿出一副扑克牌,庄家拿出赌金一万或是两万放在台面上,然后庄家发牌,发三份,四份,五份都可以,每份三张扑克牌,然后大家押钱,给庄家留一份。押完了以后,庄家翻牌。A算1点,花牌算0点。超过10点只算尾数。若翻出的牌比留给庄家的那一份大,那庄家赔钱,押一百,除退回一百外,庄家再赔一百。若是留给庄家的那一份牌最大,那押的钱,庄家全收。若是押到九点,庄家赔双份,即押一百,除了退回一百外,庄家赔两百。若是平点,庄家大。今天,是周强做庄家。庄家赢一次,就给茶馆老板提一次钱,五十到一百不等。 除了茶馆的这些常客以外,周强还叫了他的兄弟过来,一个虎背熊腰,膀粗臂圆的是老大。叫“曹哥。”,这个曹哥,圆头肥耳,方脸厚唇,厚鼻梁高高挺起,眼睛很大,头上有缝过针的疤痕,一言不发的坐在周强的旁边,帮着数钱,给人感觉不是善类。还带了两个小兄弟,一个叫虎子,一个人叫阿俊,他们二人也在给庄家抬庄,下钱。 这个“九点”简单,刺激,直接,很多茶馆的常客都不打麻将,凑到桌子前开始下起来。看着这些男男女女因赌博而兴奋得通红的脸,我厌烦地走开。我不喜欢这乌烟瘴气的环境,更不喜欢这些因无聊而用赌博来打发时光的人们。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周围有没有合适的门面。我要抓紧时间提上日程,看他这么赌下去,我心里一点也不踏实,还是赶紧把计划变成行动,落实下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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