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蒿菜牡蛎羹 |
正文 | 蒿菜牡蛎羹 我丝毫不掩饰对蒿菜蛎肉羹的偏爱,甚至溺爱。 人心潦草的人世间,一碗绿意葱茏的蒿菜牡蛎羹是绿雪诗意的生活。 亲手做这道菜是在无意间。 好多事和人,无意间的相逢和邂逅,才让人心心念念。在思念中咀嚼,在咀嚼中回味。那味道就显得醇厚绵长。 女儿住校,半月才回家一趟。悠爸恨不得把菜场里好吃的都搬来。平时冷清的餐桌,一下子就挤挤挨挨,喧闹不已。 元旦放长假,尤甚。就想让女儿补补。买,鸡、鸭、鱼、肉。这样连着吃了几餐,反倒吃的没了胃口。 吃了午餐,女儿要回校了。悠爸又跑到菜市场。手里拎了几只塑料袋。我一看,没啥东西。一小株剥好的冬笋,一袋蓬蒿菜,一小袋牡蛎。 我呆呆地说,烧啥菜啦? 他说,蒿菜牡蛎羹。用鸡汤,把鸡肉撕成细丝放进去。 烧菜,有点像写文章,是高滔务虚的玩意,需要灵感,需要心情。好文章不一定是处心积虑的结果,那样的文章就算是好,看着也累。 从来没烧过,就按照他的说道。慢慢琢磨着烧了起来。 我想汤里放点干蘑菇味道或许不错,就发了一点蘑菇。 那把海宁买来的周顺兴菜刀真是名不虚传。它,锋利无比。用它来切冬笋,要多细有多细,毫不费力。一根根银针似的。再切成三厘米长。发好的蘑菇也切成细丝状。 我犹豫着是否把冬笋在热水里氽一下,间或在锅里放料酒炒一下。 跟悠爸一商量,决定不氽也不炒。氽了,冬笋的鲜味大打折扣。炒了,不免有焦糊味,还有酒味。汤的最高境界,是让各种食材保有天然的香味,各自相安无事,和谐融洽地存在。而不是各种香料掐架的烟火味。 锅里放鸡汤,放冬笋丝、蘑菇丝、鸡肉丝。开大火烧开,再慢慢炖一下。这样笋丝就不会“蒿口”,蘑菇的味道也会更赞。 锅里烧着,我去把母亲送我,自己家磨的番薯粉泡上冷水,准备一会用来勾芡。 我极其用心地切着蓬蒿菜,梗有点粗,就多剁几下。叶子就轻松多了。 开大火,让锅沸腾。我放了一点点猪油。放猪油,为的是让蓬蒿菜更绿,看着更有食欲。 在沸腾的锅里放进蒿菜和牡蛎。搅拌数下。放薯粉勾芡。 蒿菜的香,蘑菇的香,鸡汤的香,淡淡地氤氲在餐桌上。碧绿的蒿菜,黑色的蘑菇,白色的笋丝和鸡丝,还有那一只只肥肥的圆嘟嘟的牡蛎点缀其间。怎一个惊艳了得! 没吃,我们三人闻着看着就流口水了。 一尝,味道果然非同凡响。 悠爸说,山珍海味加高汤,还有你的爱,能不好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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