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沂河泮,漫天飞絮 |
正文 | 四月,从此印象里青青绿绿的四月,从此记忆中如春天般美丽的你…… 在漫天飘舞着杨絮和杨絮的季节里,午后三四点钟的金日因那些于空中无羁无绊地跳着舞步的小妖精而增添了几分潇洒与飘逸,懒洋洋地,沿着那道冥冥之中看不见的轨道滑落向望不见尽头的西方,无所谓了,离去得那么义无反顾,因为还会回来,好比,上辈子为你立墓碑的人,今世,又回来了。举头,微眯着并不深邃的眸子,恍惚之间,看见那原本应该是金灿灿的阳光竟被什么东西镀上了一层青蒙蒙的浅绿,或许是因为大沂河那清冽碧水的反射,或许是因为公园中那一排排绽青杨柳的渲染,又或许,是因为记忆中你那一身青衣的映衬,你像我寝室里那株不知名的青色草本植物,安谧,安谧得竟让我淡忘了它的存在,又顽强,顽强得竟可以不需要阳光而能长青。齐鲁之地晚至的阳春,好像终于被我感受到了,不过却是这般的不经意,第一次,体验到了北域迥别于南方而独领情韵的春。孩子,你,是否如那一刻千言万语道不尽羁旅之愁的我,脑子除了“家”这个字外,一片空白? 那个暖烘烘、暖得直让人犯困的午后,早就把师哥所交待的发明信片的正事忘得一干二净了,翻下单车,推着,只为了以一种更儒雅、更和善的角度去赏阅那从四面八方映入眼帘的景致,毕竟,走马观花对如此值得细细品尝的景色“套餐”无疑是一种大不敬的亵渎,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一鸟一云,一水一天,只要勾勒出了至真至善至美的画境,就值得行人那疲惫的眼神去为之停留、那匆忙的脚步去为之逗留,这,才是对钟天神之秀的造化最高、最大的敬意,如果夫子还在的话,想必他也会赞同我的看法的。对,茫茫人海,我只是一个毫不起眼、被无数行人擦肩而过的行人,可却一厢情愿地觉得:这方吹荡着杨絮的天地,独独是为我而造就的,正如我一厢情愿地臆断:美丽却有失大方的你,独独是上苍为我而预备的。不怕瞳仁被刺伤,因为四月暖洋洋的骄阳尚不至于如炎炎夏日那般热烈得不近人情,像蒲公英一样洁白无瑕的杨絮、像雪花一样轻盈飘逸的柳絮,交织缠绵着,纷飞,犹如一对在虚空中跳着旋转华尔兹的恋人,一起从容不迫地落向它们该去的归宿,而你我的归宿,又是否是彼此呢?或许会飘落到早有嫩草破土扎根的草坪上,或许会被纠缠在旁支错节的林梢间,又或许会遗落到毫无寸土的池塘中,但无论宿命是如何的安排,只要能一起,就绝无怨言了。思絮,随着它们一起飞,飞向模糊不清的远方,飞向茫然不定的未来。 那一刻我不禁心有所动,孩子,如果我是那无家可归、飘荡一生、浪迹天涯的柳絮,你可愿作那至死不渝追随着我、陪伴着我的杨絮?尽管很清楚,在如今这个花街柳巷般灯红酒绿的红尘世俗间,“带着你远走高飞”已如《星星点灯》中所唱的那样,俨然成为了一种不负责任的誓言,但不知为何,还是想跟你一起飞,飞得高高的、远远的。其实,那时候,特想对你夸下海口说:“不管到哪里,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你都不用怕!”分不清你我的两种絮,因那略泛青光的夕辉而展示出一种光怪陆离、五光十色的美。昨天下午感受完那些纷飞曼舞的杨絮和柳絮后回来,一直对那些飘落八方的飞絮到底是杨絮还是柳絮很纠结,有人说是杨絮,有人说是柳絮,今天下午问了最有“权威”的晓飞,才知道原来是二者都有,纷纷绕绕缠绵在一块儿,不过还是杨絮多一点,听了,就释然了,因为之前我自己认为是杨絮的。 起风了,西风,千奇百怪的风筝飞得更高更远了,只在行人眼中留下一点隐隐约约的影迹。放风筝的,有霜鬓白眉、一身休闲运动装的老爷子,始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有年轻面善、淡雅而不失高雅的妈妈和天真无邪、满脸稚嫩的孩子,孩子跑着、跳着,说:“妈妈,高点,再高点……”;也有一看就知道是恋人的小情侣,男孩尴尬而竭尽所能地让并非能娴熟操作的纸鸢不掉下来,女孩则不住地叫嚷着说:“快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啊?”凡人不能长出像飞鸟那样展翅纵横青冥的羽翼,但却可以让一只只纸作的飞鸟载着他们翱翔碧空的梦想,起飞。毫无生气的纸,也因被赋予了梦想而有了生命,想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因有了不轻言放弃的梦想,而有了全新的生命,可自己却是个总是把“梦想?呵呵,早戒了……”挂在嘴边的人。 那一刻我不禁心有所感,孩子,虽然你也是一个看起来不像是有梦想的孩子,但确实是在你身上、在你手中,成全了究极进化的“第五个我”,那是一个有着新生命的完全体。你也施舍给了我一个曾经在我看来很无聊的梦想——和所爱的人,好好地,在一起,像风筝和放风筝的人一样,从始至终,不管线被放得多长,都因那根永远不会断的线而被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不管我这只渴望自由飞翔的纸鸢飞得多么高远,哪怕高远到你那敏锐的视力都已捕捉不到我身影,你也不要放开、甚至松开你的手,因为那样,我就真的飞走了,一定,一定,要牵紧你手中的线,因为那是我的手。苍天之上各式各样的风筝,头,都朝西,因为吹的是西风,明明被劲风激荡得都快折断了翅膀,为什么还要那么执着地向着西天迎风前进呢?想必那里是生长着真爱之树的天堂,是绽放着真情之花的彼岸吧!如果是真爱,必要懂得珍爱,而我,愿意不顾一切地相信,温柔善良的你,就是我在苦海之中苦苦找寻的真爱。微微仰起头瞭望,好蓝的天,熙熙的清风吹荡万里,只有像白色丝带般丝丝缕缕的游云,原来,北域的天,也可以蓝得这么彻底、清得这么澄澈。 开放式的沂河公园中,开满着绚烂娇艳、多姿多彩的花朵,想看什么颜色的,就找得到什么颜色的,只可惜,身为乡野土包子的我,都叫不出花名来。一簇簇、一丛丛、一片片,像花的海洋,暖风轻轻地拂过,荡起无数重此起彼伏的花浪,这是专属于这些花之妖精的季节。花开一季,一生的美丽,在这个莺飞草长的时令里尽情地招展,而我希望,你那即将过去的青春,能够在我们爱情的世界里无所忌惮、甚至歇斯底里地挥霍。都说,女人如花,爱美,想来是说得没错的,对于勇敢的、敢爱敢恨、敢说敢做的情花来说,只要能够不留余地地绽放出自己全部的美、所有的好,就可以含笑九泉了,哪怕避免不了凄凉地凋谢,不过也不用太感伤,“零落成泥碾作尘”了,不是还有“香如故”吗?你的香,无论是你身体上的,还是你灵魂上的,此生此世,都留在我心灵中那片净土的土壤中了。我只是一株再平凡不过了的野草,很理智、很现实地,向你表白了,也谢谢你,早就喜欢上了我,哪怕只是默默的、莫名其妙的。有一身连衣裙、提着小竹篮的典雅少妇,在一竖红、一竖蓝、一竖黄、一竖白的花圃中,莲步款款,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如阳光般灿烂的微笑,不紧不慢地采摘着破苞绽放的花朵,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与世无争、恬静安谧、淡雅脱俗的气质,像古画中活生生地走出来的女子,让我领略到了一种如诗如画的意境。她的身旁,有彩色的蝴蝶在乱舞,也有勤劳的蜜蜂在采蜜,孩子,那时候其实很想问你:你觉得我们俩在人格上、性情上、品德上,谁更像蝴蝶?谁又更像蜜蜂呢?难得,在这花花绿绿、纷纷扰扰的人世中,还能有如此浑然天成的画面,此刻用指间流水的文字记录下昨天下午经历与感悟的同时,兴旺正巧随机放到了与我此时心境相符的《旅行》——“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依……”冥冥之中,总有好多好多事看似巧合,细想一下又不是巧合,正如当初在火车上初次遇见你,我一世的情缘与羁绊就无法抗拒地被注定了。 那一刻我不禁心有所想,孩子,虽然我还没底气说出那无比沉重的“我爱你”三个字,但我可以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彼岸之花开彼岸,彼岸之水逝彼岸,孩子,我的苦海,因为有了你这朵独一无二、又独独为我而开的情花隔水扎根,而不再淼淼无际,曾经茫然的我,似乎,看到了岸,彼岸。也因为你走近(对,走近,至今还是不敢说“走进”)了我的心海,从此,我可以像你所信的佛那样,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也无限回廊地期待,你我的爱情之花,能再一次像我万万不能信,又很想为了你而稍信一点的佛那样,修成正果,蒂结出因前世为你立墓碑而修来的善果。 中间是磅礴威严、气势恢弘,又不失经典儒雅、精致美观的大沂河桥,表现得应该是一种海纳百川、融贯古今的风度吧,好像是我们还没来这儿之前就建的了,而两边各有一座貌似年久失修,不过也别有一番古风古韵的石桥,一座老旧,一座更老旧,合称小沂河桥。大沂河那如温润碧玉般泛着清光的河水,相比于其他城市大都已污染得不堪入目的河流来说,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干净澄澈了,绿水有了,如果青山也有,那就能跟我们家乡的好山秀水媲美了,谁叫这边地势主要是平原呢?正如你在你的文章中写到的那样——“谁叫福建多呢?”不过还是得承认,除去单纯的自然景色之外,这边更值得欣赏与称赞的是无比厚重的人文精神底蕴,一种的的确确“圣人门前水倒流”、令我为之深深折服的文化内涵。昨天下午的骄阳,出乎意料的温柔和善,并没有把整体感觉非常碧绿的河面染得金浪荡漾、波光粼粼,风吹,草动,林动,水动,心也动。大沂河的南北两段,都有为数不少的垂钓者,都是我的前辈呀,不过还是南边的河段比较多点。莫名其妙地,就被桥下不远处一位胖墩墩的大叔吸引住了(就是我后来跟你说的因钓上来一只超迷你的小鱼而被旁边几个老爷子笑的那个),扒在桥护栏上,喝着自带的茶水,抽着小烟,晒着午后暖暖的太阳,吹着微凉微凉的清风,很爽、很惬意。那大叔很可爱的,每每有所“成就”之时,他总会朝着我笑,笑得那么天真灿烂,而我也会回报以最真诚的微笑,至少我认为,他不会因我满头比太阳还要金灿的头发而对我“另眼相看”呀!而当他钓上来一只勉勉强强算得上“大”的鱼儿之后,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看看渐渐西沉的落日,毫无觉察间,如桥下流水般无声流过的光阴竟从我指间悄悄地滑过,再瞥一眼表,差点儿就把晚上还要安排聚餐的事儿忘却脑后了,就连忙骑上单车赶回去。孩子,不知你是否强烈地感觉到,生于90后的我们这一代人,被很多自己本性上并不喜欢的东西束缚住了很多本性上喜欢的东西,所以生活才会如此的迷茫、如此的累,日子才会过得如此的悲剧。有时候,真的该放一放,暂时远离都市的喧嚣,到一个安静祥和的自然环境中去,以解封那些被诸多坎坷经历冰封住的记忆,抹去,被漫漫岁月压抑在灵魂最深处那个儿时的“我”。要知道,哥钓的不是鱼,而是少年时代那段不为烦心事所牵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记忆。 那一刻我不禁心有所思,孩子,你,正如青箬笠、绿蓑衣的姜太公,矜持着“愿者上钩”的爱情原则,因为你的好,绝对不需要作引诱、作蒙骗的“鱼饵”。而我,正是千百年来那只最傻最傻的鱼儿,想了又想,还是一口死死地咬住了你的“鱼钩”上,我想,如果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咬住你那个实在跟我很像——直来直去的“鱼钩”,就没有其他鱼儿能上你的“钩”了。就算命中注定是要被你煮了吃,我也希望能做你口中唯一的一只大笨鱼。 金光闪闪的夕辉普洒在算不上宽大的大沂河上,不过清凉透爽的河水太过于青碧了,宛若一面古香古色、不言不语的青铜镜,竟无法把那些断点的金线反射进行人的视野里。千百年来,静默安谧的她,哺育了多少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炎黄子孙?更滋润了多少对在水一方隔岸相望、矢志不渝情意绵绵之恋人的爱情?所以,她的乳水,自古就有“三日不饮沂河水,肝肠寸断无所知”的美名。当然,现在多多少少被污染了,所以我没敢尝。大沂河的西岸,有弯曲着伸入碧水中的木堤,像巨人粗壮的手臂横亘在水面上,有长发飘飘的女孩于其上扶着护栏,凝眸远眺水天相接处的青天,似乎在欣赏那种碧落之水天上来、水天一色的和谐。原本也想下去亲身领略一下的,只可惜东西南北绕呀绕,还是没绕到能让单车下去的通道,便无可奈何地作罢了。西岸的长堤上,有好多可爱的小朋友在追逐、打闹,玩得不亦乐乎,大一点的肆无忌惮地狂奔,小一点还穿着开裆裤,步履踉踉跄跄,随时会跌倒似的,而监护他们的妈妈或奶奶,总是显得既担心又开心。孩子,如果那时候你也在那儿的话,想必会有“小朋友跌倒在姐姐面前”的,正如你所说,小朋友不可能会记得曾经跌倒在一位姐姐面前过,可那位温婉善良的姐姐却永远记得小朋友粉嫩粉嫩的可爱脸蛋。真的好想,牵着你的手,在人生的征途上往回走,重新拾起曾经掉落满地的童真童趣。我的一位叔说过,世上最无忧无虑的除了疯子之外,就只有小孩子了,你我所共有的那段在田野中朝着夕阳飞奔的童年岁月已经如漂洋过海的一叶帆船,渐行渐远了,那么,就把你我所残存的点滴幻想寄托在我们未来的孩子身上吧!我一定要让他(她)玩,好好地玩,决不逼着他(她)进托儿所读书认字,因为上帝对我们彼此这么多年的经历都有所亏欠,就必要在他(她)身上有所弥补,你不是老说,上帝是公平的吗?那时候,依旧美丽的你,在后面既提心吊胆又甜蜜洋溢地看护着他(她),是否也是一副既担心又开心的表情呢?一排排盘龙卧虬似的柳树整整齐齐地排列在西岸的长堤上,“万条垂下绿丝绦”,恍惚间微风拂过,扬起隐约可见、漫天飘舞的雪白柳絮,有老奶奶吃力地踮起脚尖,猛力折断一条条如丝似缕的柳枝,听这边的人说,折柳挂门上,能够避邪的。何时,齐鲁之地的柳树让我消逝了对灞桥折柳之离伤的偏见?而大沂河的东岸,是一片片幽绿幽绿的草地,犹如从天而降的绿色飞石,陨落在了幽静安谧的河畔边。有一对颇有情调的恋人,一起躺在没膝的“青青河边草”中,绿茫茫的草色,竟把他们淹没了,男孩的臂膀是女孩的枕头,一起举望云淡风轻的天空,幻灭的伤痛揉碎在飘着春天之清香的水草间,沉淀下一汪融和了彼此梦想的水潭,憧憬着,看不见尽头、却看得见希望的未来。 那一刻我不禁心有所伤,孩子,那条通往未来的路,会坑洼不平,会泥泞坎坷,很难走,步履维艰,反正我是决定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因为那是我早已被冥冥之中那个无上存在所注定的宿命。至于你,请原谅,我还是不相信你不会退缩,不是不信任你,而你因为太过于信任你,以至于产生深入骨髓的质疑,正如你所说的“因为太爱、太在乎,以至于产生不安全感”一样。如两岸——只因我们之间恒流着一条莽莽苍苍的河,我们太爱那条河,太爱太爱,以致竟然把自己站成了岸,还记得当初向你提及过的这句诗吗?那一刹那间,我在想,到底是什么,阻隔在了你我之间?那但如果你真的捡起了曾经“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就穿着“拖鞋”走吧! 大沂河中间段苍茫的水色中,看见,有两个包着泳帽的老爷子在水中仰泳,两个人并不是在一块儿的,一个在这头,另一个在那头,双手很有节奏性地伸出水面,不急不缓地拍打着清凉的河水,像发动机的涡轮,可以想像,微浮于一线界开天水的水面上,身在一方令人倍感清爽淋漓的碧水中,又头顶一片让人顿觉心胸开阔的苍穹,是一种何等舒适美妙、何等惬意舒适的感觉呀!我只会泅水,却不会游泳(之前跟你阐述过的,泅水是不管水潭多深,都不会淹死的那种,即上下浮动于水中,这跟我从小玩耍嬉戏的水域环境有莫大的关系,自保有余,却不能救人,跟在水面上呼呼地游泳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那时候我就在想啊,万一哪一天就掉到水里去了,我抱着大不了和你一起淹死的想法,扑通一声扎进水里,可结果却是,你死了,我还活着,那真的太惨剧了,所以今年夏天打算去补补那堂课。在稍远一点的公园中,男女女女、老老少少,有好多人在休憩、游玩、逗留……一个一身时尚打扮的大小伙子咬着牙、很吃力地拽着手中的遛狗绳,哇,那只狗真的大得夸张,像头牛似的,一时之间把一向不怕狗的我都给镇住了,哪里是人在遛狗,分明是狗在遛人嘛!我苦笑着幻想,孩子,你的块头估计还不够它一口呢,呵呵!有头颅发白的老爷子们三五成群地围着一张石桌下象棋,一落一步,尽得大道之韵,其实棋艺到了他们那种出神入魔、臻于化境的地步时,比的已不再是单纯的技艺了,而是一种心态的守恒与心境的锤炼了。对了,你还不会那个,改天弄副象棋,教教你,我很想通过让你学会在棋盘上的敢进敢退、从容自若与敢拼敢杀、不惜鱼死网破的犀利棋风来改掉你凡是退缩、隐忍的“好脾气”,做人,就该狠一点、干脆一点,做女人,也一样。透过散落错乱的棋局,可以从每一次落子中看穿你的性情,你也可以通过它了解到我为人处事的风格,这是相互增进理解、走近彼此的挺不错的一种方式呀!你我同是上苍手中的棋子,我们命运轨迹上的每一步,无论对错,无论幸福或痛苦,都有其饱含深意的安排。基于这个目的的话,就算是逼,也得把你逼会了。众多的老年人前辈中,不仅有下象棋的、打扑克的、放风筝的,还有散步的、跑步的、练剑的、打太极的、操练舞蹈的、抖空竹的,等等。他们的脸上,因阳光的照耀而招展出了最灿烂、最甜蜜的微笑,真的是“笑一笑,十年少”呀!无情之岁月加之于他们霜白的鬓角与清晰的皱纹上的力量,那一刻在他们那因满足于晚年生活而绽放出无限美丽之微笑的辉映下,竟显得那么卑微弱小了。 那一刻,我不禁心有所悟,孩子,请记住,人生,因满足而饱满,爱情也是如此。莫要以不切实际的标准来有意无意、有形无形地要求对方,让彼此心中那个早已凝聚成形多年的“完美”形象飞灰湮灭吧!我想,我能做到“爱你,不仅爱你娇柔的身躯,更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也希望你能做到“爱我,不仅爱我伟岸的身躯,更爱我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孩子,谢谢你,包容了我那么多;谢谢你,改变了我那么多;也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第一次”。你说过,你深藏于心中、细心呵护的脆弱梦想是当你人老珠黄、白发苍苍之时,和我一起拄着拐杖走在海滩边那轮血色红日所普洒的灿烂夕辉中,走,一直走下去,走到海的那一边、世界的尽头……那时,黄泉,也是碧落了;彼岸,就是天堂了。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憧憬的呢?如果能永远和心爱的人儿相爱相伴在一起,直到老去、死去,又何尝不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之一呢?此生此世注定因你而难以淡漠、模糊的记忆里,我面朝大海,光着脚丫彳亍在金色的沙滩边,拾起了一枚口中含着晶莹闪亮之珍珠的贝壳,在上面,混杂着我低落而下的泪珠,刻下,你的名字——孩子。我想轻轻地在你飘着发香的耳边诉说,孩子,相信爱情,就等于相信奇迹;相信在你眼里始终难以看透我,就等于相信充满未知数的未来。纵然如此,也还是要至死不渝地相信的,因为《岁月神偷》中说得没错,“做人,总要信”。所以,孩子,相信——相信的力量,我的双手,愿意为你创造一片幸福快乐的天空,任你展开清晨的翅膀,飞…… 孩子,就让我们看似平淡脆弱、实则“深深深几许”而坚韧的爱情,在这个漫天飞絮、花红柳绿、天高云淡,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谧的季节里,静静地、慢慢地,生长;就让亘古长流、静默无言的大沂河,再次见证芸芸众生中一对虽平凡却不失真情的恋人,直到永永远远;就让不停出现在你我携手前行之路上的风风雨雨与不断企图吞噬我们感情的伤痛与折磨,来锤炼我们那支战胜一切阻止我们在一起之障碍的绝世神剑吧,千锤百炼,靠着所向披靡的它,一路,走下去。淡淡的你,淡淡的我,一起酿成了一坛淡淡的爱情之酒,虽淡,却回味无穷、百里飘香。看来,是时候履行去年寒冬向你许下的“春暖花开”之诺言了,只可惜,你给我的感觉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呆在学校里”,有时候,你的被动会隐隐地刺痛我的心,一瞬间心寒了一大截下去,懂吗?但愿,这种感觉只是因太希望你能变得主动些而产生的错觉。 生命,从此因为你而不再苍白冰冷、落寞苦涩的生命,从此相信爱情、爱你甚于爱自己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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