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青春,那些在乎的痛叫伤痛 |
正文 | 一 毕业后,我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尽管这是我不愿意度过的黑色时光,然而如同梦魇般的日子依旧过的十分漫长。在蹀躞着步子与闲散中,更可怕的是午睡后的清幽。那个时候,整个世界都将我遗忘,我恨它,但是曾经我爱过它。 [二] 六月的天气是繁盛生命的季节。在我们曾经走过的路上都曾目睹过花的开放与萎落。但是那时的我们都明白,只是不想说。 天气由以前的湿润时常变的干燥又时常变的溽热。我只知道过程是多么的难受;我只知道当出我真的付出了;我知道有一种感觉开始变质了。 我家的后面有一块翡翠色的山丘,那是我时常一个人独自解闷的地方。旁边还旋转着一条曲径的小溪。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诗人。每当老师布置的作文我无法找到思路时,只要到这儿小憩一段灵感就来了。 我说,如果有些东西也可以这么的随心所欲,或者有冥冥中的帮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回忆是我不愿去想的,也不会有那些人是我不愿面见的。 青春,那些在乎过的时间,人和事。我想把它们紧紧攥住,可还是流失在细小的指缝里。 偶尔想起的时候会看着毕业照发一整天的呆。直到妈妈看见了我才笑着撒个谎:我的眼睛又发炎了。是啊!又发炎了,不只一次,也不只一次的被伤痛过。母亲说,那就要学会照顾自己。我没回话。原来语言埋在沉默里是如此的沉重。那么当初我想说出口而没有说出的话,应该是沉重。 我说,从今天起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生活… 晚上,仁明打来电话叫我去人民广场一趟。我说,好。 我没有猜度其中有意或者无意隐瞒的部分。我说,这是我们同学的最后一次聚会了。 街上的灯光是橘黄色,因为这是一条老旧的街道了。只有那些新开的服装店和蛋糕店散出的是白净的明亮光线,比雪更亮更密更白。路过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不适合感弄得一阵眩晕。良久才可以睁开双眼,才可以澄清眼前的视物。 老师曾对我们说,广州人喜欢夜生活。所以大多数人在白天气色都不怎么好。当时就有同学反驳,我们这里也是。我想,比不上广州的春天,总比得上冬天。 事实是,广州没有冬天。那里四季不明显。 [四] 我去的时候,仁明和两个男生三个女生已在广场的长椅上等了,他们在那儿絮絮叨叨。直到见我走了才挥手并微笑示意一下。 我说:叫我出来有什么事?仁明露了露笑脸说:没事!就是聚聚呗!我垂了一头瞄一下四周,我说:走吧!他说还要等人。于是我又跟他们先前等我一样坐在那条大理堆作的长椅。其实那也是不错的,石头的冰凉立刻从脚板像水流一下流到了上身,继而是各个支端。 此时广场就成了一个乐园。没有年龄的限制,没有地位与金钱的争逐。 我说,黑夜能够隐藏一个人的所有,看不出虚假。 仁明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至于有多累我自己都不清楚。 时间在流逝的时候,它会悄悄告诉你。你不知道吗?我带着一种忧郁的神态望着他,他笑了。他说没有我那么多情。 我说时间流逝的时候,它会告诉我的。比如我手腕上的手表,比如我衣服颜色的褪色。但是我都没有注意到,也许没有在乎过,所以存在与否就无关紧要了。 [五] 仁明,你要我等的人是谁!要不,我先走吧!”我小声对他说。他说是一个重要人物,而且与我还有关。 那会是谁啊!还跟我有关?你们哄我的吧!”他正经地说:谁骗你啊! 广场上有四根像麦克风话筒的电灯,只不过外皮涂得是纯白色的。但是它们发出的光色是不同的。俨然是一歌舞厅。一些中老年人跳交际舞。蹁跹的蕾丝裙边旋转地我头晕。我将目光凝神在夜空。那个燔息黑暗和光明的温池。此时是一方静默的墨砚,不过没有那么多的棱角。 (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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