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江门文艺》,我留在南粤大地的永远记忆 |
正文 | 那场难忘的作者座谈会 中国人都不会忘记2001年,那年上帝给了国人太多的欢乐。北京申办2008奥运成功,中国足球队打进2002世界杯……。可当时在深圳的我却无法和国人同喜。那一年,疾病、失业,犹如一条条毒蛇对我轮番袭击。那些时日,我看什么都不顺眼,悲观、失望、怨恨这些词语在我的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心情真是坏到了极点。苦撑到2001年的11月中旬时,我决定打道回府,不在南方漂泊了。 就在我订车票的前一天,却收到了一封发自江门市文联的信函。拆开一看,不禁让我惊喜万分,原来是《江门文艺》杂志社邀我去参加作者座谈会。当时读着信中热情洋溢的话语,多日来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霎时烟消云散。没想到,那只是我感动的开始,后来在江门参加会议的几天更使我终生难忘。 那次的座谈会开得十分成功,现场气氛十分热烈。参加会议的人有时任江门市文联主席、《江门文艺》杂志社长、主编邝宇、副社长余教、副主编郭卫东、杂志社顾问谢继贤,还有蔡祖英、谢荔翔、鄢文江、雪月等编辑老师。那次到会的人员几乎全是来自珠三角地区的打工哥、打工妹,平时大家只是通过杂志知道这些老师们的名字,但从没见过面。所以,当看到仰慕的作家亲切地坐在自己身旁时,大家都显得格外激动。当邝主编一番和蔼可亲的开场白后,大家刚开始的拘谨和羞涩顿时全消,这些漂泊在异地他乡的打工仔们好象突然回到了自己的家,好象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亲人一样,话匣子一个个全打开了。在座谈中,大伙儿不仅对如何办好《江门文艺》提出了意见和建议,许多作者还把打工的心酸,思乡的煎熬,甚至感情波折等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我记得一位河南籍女作者,谈到动情处时竟泣不成声。我想,她当时流下的绝对是幸福的泪水,更是对《江门文艺》感恩的泪水。 后来,杂志社又组织大家游览风景区、参观工业园,那几天,从邝主编到各位编辑都始终陪伴在大家身边,让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们真切地感觉到了异乡的温暖。特别是活动结束那天中午,杂志社领导又亲自到车站送大家。当邝主编伸出温暖的大手和我握别时,我竟激动得语无伦次,连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好了。 打工族精神世界的诺亚方舟 也许真是托了《江门文艺》的福,回深圳后我个人的境况也开始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被一家文化传播公司聘为策划经理。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对写作从爱好陡然升华到了痴迷的境界,《江门文艺》也成了我释放工作压力的最好工具。那些天,我的休息日几乎全成了写作日,写稿、投稿、和编辑老师联络沟通几乎成了我业余生活的全部。在一次电话中,我给鄢老师讲了一个我从别处听到的故事,鄢老师当时建议我把故事写下来。按照鄢老师所指点的思路,我把那个故事写成一个小小说投给了上海《新民晚报》,结果很快就被采用,后来还被几家文摘类刊物转载。在这之后,我的发稿量一发不可收拾。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所写的《听房》、《永远做最可爱的人》、《斗猪记》、《他乡遇险》、《胎教》等相继在《江门文艺》上发表。另外,还有百余篇杂文、小小说、随笔等也分别被上海《新民晚报》、深圳《晶报》、《深圳晚报》等报刊杂志选用。 《江门文艺》除了在写作方面给我极大的激励外,更宝贵的是通过她我结识了很多朋友,让我的打工生涯变得五彩斑斓。在那次读者座谈会上,我结识了湖南籍的作者徐小梅、唐明凤、湖北籍作者柯建平(笔名影缈)等人。回深圳后,我们就经常在工作之余聚会,在一起谈论《江门文艺》对我们成长的影响,回味每位编辑老师说过的话,相互交流思想情感,畅想大家的美好未来……那些日子,大梅沙海滩、明斯克航母、莲花山公园等地都留下过我们舒心的笑声。在生活节奏出奇紧张,很多人都为物质疲于奔命的特区环境下,我们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精神天地实在不易。如今大家已各奔东西,那段轻松快活的日子已化成美好的回忆,但我坚信他们也会和我一样感激《江门文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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