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在母校,最后一次流泪 |
正文 | 上大学,我很少哭过,这却成了最后一次,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一群人,同时也毁灭了我对象牙塔的怀念。 如果用流氓的宿舍管理规定来评判,我是错了!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将自己的财物搬走,宿管会冠冕堂皇地赋予自己权利,以清理杂物为借口把学生的东西占为己有或者变卖。昨晚我得到消息之后,立即赶往学校。到了宿舍之后,出乎我的意料,清扫得相当干净,干净得像一座坟墓,除了有一口棺材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的书哪里去了呢?我给景明园区宿舍的主管王某某打了电话,王说话很是不友好,因为她就是始作俑者,她的说话的语气就像地埂上的鸡脚刺,能把人扎出血来!也犹如女人过例假,听到男人话都会过敏。接着我给宿管中心打电话,毕竟那里是会咬人的机构的中心,电话的那边传来了一个姓杨的男人的声音,冠冕堂皇的话可以装饰衣冠的禽兽,给我举例子是那么的荒唐: "假如你去住旅社, 没有在规定的时间离开,是不是要另外付费?“ 我回答:”如果我把贵重的东西遗留在旅社,旅社是否有责任先替我保管东西,还是非法占有?" 姓杨的冷笑道,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假如你定了飞机票,不在时间内到,飞机是不是还在等你?“ 姓杨越说越没完没了,建议你用搜狗搜搜。 我心想,老子又没丢狗,丢的是书,搜什么狗啊?把你搜出来,我又不是你主人,说不定搜出来,还咬我呢!这姓杨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说旅社开房,就说开飞机,纯属瞎搞。 我最后说道,”我不想再瞎扯下去,第一,我想找到我丢失的东西,第二,如果你不能给我答复,我将采取另外的申诉渠道“。 姓杨的没有多话,让我第二天9点去园区看。 今天早上,我按照杨的意思,9点准时到宿舍园区,园区没有人值班,偶尔有几个学生进出,大约9点半,王打来了电话,说让一个扫地的阿姨带我去看看,我还是充满一些希望!过几分钟,一个平时打扫园区的中年妇女骑着一辆自行车来了,一见我就诉苦,说自己被宿管逼得很无奈,当我要求带我去仓库的时候,让我惊愕的是,她带我来到了一对垃圾旁,说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丢在哪里了!此刻,我笑了,再也不说话了!我感觉那里散发的味道,就好像平时看到她们为了争一点垃圾而吵架一样! 我带着哀伤和愤怒走向明德楼。 我去了明德楼四楼,几间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当我走到一间看似很特别的房间走进去的时候,陈和杨教授正在谈论工作,好像是在谈科研。关于陈,似乎是我们学校最大的,我说,“老师,能打扰你一下吗?”陈似乎很忙,说他们在谈论工作,让我到旁边的办公室。刚做过去,出来了一个年轻小伙,估计是办公室助理之类的,听了我的情况之后,他说他给学生处打个电话。出去几分钟之后,先是带我去二楼坐了几分钟,又带我去一楼。一楼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面无血色,据说是学生处陈某某,就是皮肤和心一样黑的男人,没有多听我说,一堆堆指责之词向我泼过来,旁边还有个姓杨的和姓蒋的,在帮腔作势,姓蒋的咬得更是厉害,原来她是教毛邓的,要是毛泽东在,肯定要把她绑起来游街的,告诉她什么是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为人民币服务。我理解了什么叫大狗鸣,小狗亦鸣的含义了,在这个秋天里我打了第一个寒颤,同时也悲秋了,流泪了,因为寒到了心。 我再次从一楼走向四楼...... 再次来到那个传说是学校最高领导的办公室,陈拿着一个文件,像要开会的样子,然后很敷衍的和我说,反映问题要逐级反映,说我应该懂这个程序。(说你妹啊,等逐级反映到你这里的时候,你妹都快生了!)。我说,大学四年来,我这次流泪了!陈似乎还是有些同情心,招呼了一个姓戴的中年人把我带到了另一间办公室,这中年人头大耳肥,有几分虎豹之气,似乎也很忙,一会签字一会安排工作的。说话的时候还喜欢带点脏话,后来他了解了情况,让我写一个书面的材料先呈报人文学院,然后在逐级上报。我说,“至于追究赔偿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希望我的学弟学妹们有一个好的学习和生活的环境”,“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他说:“你违反的只是宿舍管理规定,而宿管违反的是我国的法律,公民的人身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公民的住宅神圣不可侵犯。如果你没有重大的财产损失就算了,那些宿管没有文化,不懂法律,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后来了解到这位老师是军人出身,还算懂点法律常识,总算有点人情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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