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烟火易冷 |
正文 | 看一场烟火的表演,倾诉一场无法倾诉的话题,走过岁月茫然的年代而今站在十九岁青春的尾巴上谁也无法猜测未来将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结局。很多时候内心有许多东西要写,可是我却无法流畅的讲好一个故事,也没有丰富的词汇用来表诉每一刻的平常心。而我也只能去缅怀自己曾经的青葱岁月和那些记忆中无法抹去的纯真年代。 人生或许在无纯真年代。 浮光掠影,斑驳成片。生活的脚步如此匆忙,那容得我们片刻忧伤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习惯这种平淡而且琐屑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无脚鸟,似乎永远没有停留下来的时刻,安静的飞翔,安静的死亡。 我曾经整夜整夜的失眠,趟在床上思索着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要一直忍耐着这日复一日的生活,究竟是为了寻找什么。站在很高的楼层上,俯视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度过的,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困惑。 无数次从苍白的梦境中醒来,身上的汗液浸透了整件衣衫却总也回忆不起梦境中所发生的情景,只是偶尔出现过几断零散的碎片,昏黄的天空,低矮废弃的楼层,世界寂静无声。 有段时间我感到特别惶恐,害怕这平淡琐屑的生活会诼渐消磨自己的时间和激情,不断的遗忘自己少年的梦想,直到有一天我也变成一个平凡的男子消失在世俗的洪流之中,记得读黄碧云《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中叶细细说,之行,如果我们有一天湮没在人潮中庸碌一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使自己或的更加丰盛,十八岁读到这样的句子时内心总会浮现出一总莫明感伤。 八月中旬的时候回了一趟昔日的母校,在那里有我少年时最深刻的回忆,回到母校时眼前情致总是会让人隐隐作痛,残横断壁,荒草丛生,却不见往日的朝气蓬勃与繁化似锦。我想这或许就是他的归宿,谁也无法改变它朝着自己宿命轨迹缓缓前行。 回家的路上遇见了高三的班主任,寒暄几句便硬拉着我去他宿舍,喝了很多酒,倾诉了许多无法倾诉的话题,学校马上就要拆迁,他前途未卜。我突然发现他老了许多,已经不见当年的锐气与自信,额头上的邹纹一如黄土高原上皲裂的土地沟壑纵横支离破碎,他问我是否还在继续写字,我说我已经很久没写了,然后便是沉默。他淡淡的笑了笑,你应该继续写下去,哪怕只是对自己年少轻狂的岁月一个交待,毕竟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我们应该为它做些什么。 凌晨,他送我开往郊区的公交车上,挥手做别,夜色糜烂。车渐行渐远,直到他孤单的身影消失在昏黄的路灯之下,我回过头内心甚为难过,不知这一别何时才能在见,可能是永远 史铁生说;‘孩子这是你的罪孽,亦是你的福祉’。 公交车开到郊区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窗外夜色谴绻,繁星满天。骤然天空腾起巨大的烟火在我头顶盛开出绝美绚烂花朵,在我映在窗上的脸旁晕染开落。 身旁的小女孩睁开朦胧睡眼稚嫩的说,哥哥你觉不觉得今晚的烟火特别冷,我望着她笑了笑转过头望向窗外自言自语说是啊今晚的烟火特别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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