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不过一会就开始下雨了。
朋友撑着伞,敲打着我的窗,示意我开门。
待他进来,我问道:“怎么不敲门,而是敲窗?”
他甩甩手上的伞,雨水洒了一地的雨点,又好似是调动的舞女般,不受束缚,哪儿都是它的舞台,哪儿都是它的归属。
“你这样的个性,就算是听见了,也不见得会起身去开门,而是给别人一个无形的抱歉纸条一般,说’我不在家‘似的,只有看见了你,你才会挪动你娇贵的双腿。”
我又怎么怄的过他呢,只能敷衍道:“你坐下休息吧,我给你倒茶。”
待我端茶会客厅时,他早已绑好伞,把伞轻叩在鞋柜与墙成九十度的角落里。
“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将眼神转向放伞的位置。
他好似还没理解我的意思,误以为我讲的是另外的事情,就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我离开他们,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你又好担心什么。”
“我为什么要担心你,我担心的是你的伞。”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说,你还是不要绑着它吧,晾不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