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将心化蝶,在浅淡的字里行间永驻芳华 |
正文 | ![]() 文字:梦中蝴蝶(蓉儿) 寒露已过,临近深秋,按说天气应该转凉了,可近段时间的气温好似夏气凌秋,除了在清晨和夜间约能感受到些许微凉的秋意,似乎与夏末没有多大的区别。 午后的秋阳热辣辣的斜挂天上, 午后的人儿慵懒着神情,迷糊着神智似乎倦意浓浓。迷糊糊懒洋洋简单沐浴后,满脑子盈盈浆糊困意缱绻的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满以为会很快甜甜地进入梦乡,与我那千年痴痴恋恋的周郎柔情蜜意极尽温存极尽缠绵的,可今儿个不知道怎么的,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怎么都无法入眠;曾经的过往,一幕一幕如电影般在眼前重现,眼泪静静地滑过脸颊,忍不住无声哽咽。 起身坐在临窗的电脑前,粉色的窗帘溢满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阳光也溢满了大半个房间;被阳光热情拥抱着抚摸的我,温暖的有些意乱情迷、恍恍惚惚。 很多人都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的午夜梦回细数似水连年里过往的星星点点,拾起曾经的凌乱细碎,嚼嚼品尝过的酸甜苦辣,追忆曾经遗失风中的美好。有多少人,在漏更的午夜孤独寂寞惆怅;又有多少人,在梦回的午夜、在袅袅的氤氲里对酒当歌,长吁短叹: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也时常的会感到难以言喻的孤独,孤独的有些心痛,孤独的近似空白;这孤独的感觉,尤其在午睡后似醒非醒恍恍惚惚时的状态下更为明显。那种孤独感,任何文字都难以形容。 被秋阳暧昧地亲吻着,真的好惬意,惬意的好慵懒、好迷离,好恍惚。 简陋的茅草屋后,桔子花开满园香;桔子树下,双目失明﹑“三寸金莲”老奶奶的脚背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天真烂漫地向老奶奶撒着娇,将老奶奶的脚当成了“跷跷板”,要老奶奶不停地上下左右摇晃;桔子红了的时候,被老奶奶揽在怀里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小手指着天上圆圆的月亮,瞪着大眼睛天真地问:奶奶,月亮里有仙女吗?仙女啥样子呀?仙女很漂亮吗?我也要当仙女;奶奶,月亮里面怎么有个人在砍树呀?那树怎么老是砍不倒呀?夕阳西下简陋的茅草屋前,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时常会坐在门槛上,一眨不眨地瞪着大眼睛,朝着偷偷出去贩卖木制器皿的父亲回家的方向翘首盼望,盼望着父亲早早回家,盼望父亲每次出去总不忘带回的几块小饼干几块甜甜的硬糖。 “土改”时分得的古朴的小青瓦房内,身形娇小﹑性情温婉﹑寡言少语“三寸金莲”的外婆,将小姑娘紧紧搂在怀里,轻言细语的问:“奶猪儿”(注:小姑娘的乳名),长大了供“家家”(方言:外婆)不?外婆怀里的小姑娘边亲着外婆的脸颊边扑闪扑闪着大大的眼睛清脆地回答:家家,我长大了要供你,要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糖吃。小姑娘的外婆,曾经的大家闺秀,无奈家道中落下嫁于曾经显赫一方﹑后被不肖子“抽大烟”抽的连老婆都跟“下人”跑了的我外公的第二房,很难得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夜幕下,成群结队手拿玉米杆做的刀枪嬉戏追逐的孩子;捉迷藏时,躲进对面街坊老爷爷漆黑厕所不小心掉进粪坑里的邻居小姐姐;淘气逞能的小姑娘,将小伙伴的头发剪得坑坑洼洼的像个乱鸡窝。那一纸懵懂的情愫,悄然自吟;那一叶不知遥寄何方的扉页,飘落无痕;那一首萦怀的老歌,岁岁年年。 而今,慈祥的老奶奶,没有了;娴静的外婆,没有了;慈爱的的父亲,没有了;邻居小姐姐,满头的花发;小伙伴,一脸的沧桑;看看镜中的自己,曾经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虽依然长发齐腰,但眼角已隐约鱼尾纹。 窗外的世界喇叭声声,喧哗阵阵,而此时的我,怎么感觉周遭好静好空,空灵的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孤独,孤独的空,空的有些心碎。不争气的泪水又悄无声息的滑落。哭了吗?嗯;干嘛哭?不知道,也许,只是想哭吧。 雪小禅说:无论我们睡在那里,都是睡在风里。是啊,睡在风中﹑走在心上的我们,灵魂大都是孤独的,孤独地漂泊,孤独地吟诵,孤独地栉风沐雨,孤独地揉捻孤独。 如今,我将把睡在风中﹑走在心上孤独的自己,轻轻地放逐在经唐风宋雨漂洗过的浅浅淡淡的文字里,用残存的断笔素墨,在泛黄的扉页上尽情渲染春花秋月;忘情地书写浪漫的光阴故事。在寂寞的午夜,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的如水般的夜色下,举杯对月抒怀;在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的感叹声中,浅描淡绘来时路上路过的﹑错过的﹑心动的﹑眷念的风景;在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唏嘘声中,浅笑安然花开花落;在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叹息声中,云淡风清红尘中诸多的纷纷扰扰。 是啊,自然变迁四季轮换中的好花不常开,美景不常在;可文字里的花,岁岁芬芳娇艳;文字里的景,年年静美流深;文字里的人,永不会老。将心化蝶在字里行间的蓉儿,也将永驻芳华。 <拒闲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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