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少年那些情事 |
正文 | 地球并不是唯一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星球,在遥远的星空中,有个硕大的水球,它的名字叫乌托邦,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和地球相近,或者说几乎是完全一样,当然也有国与国之分,相对于我生活的国度,是一个与自然能力相互映辉的地方。 故事发生在乌托邦纪年的九十年代,在这里我叫张耀浩,古言说:“十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可我为了自己的明天能考上理想的大学,能发挥自己,以后找份好的工作,好好生活。依然在求学路上努力奋进着。唉,至今别说立,学的未成,努力之后,我考入G市的一所大学,心中早有体验大学生活的异想,自然高兴。 入学第一天,一个人背着行囊,坐上去那个城市的列车,深深地呼吸一下,看着这高楼矗立,车水马龙的城市,以后必然与这城市结缘,不考虑多看几眼,虽陌生但似乎有了些底,决定好好在这生活。下了火车,我打了个计程车到我们学院,一个人排队报到,填表,住宿等,看着别的同学说说笑笑,由家人组成一群群的亲友团,自己一个孤独,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本来就应该独立的。我打算回寝室,报个名跑来跑去累极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啦。 “你好!学长,可以帮我提一下吗?”天哪,吓我一跳,我回头用疲惫不堪的眼睛很快横扫过去,一个清秀可爱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困倦完全消失了。 “可以,完全可以,做人为乐嘛。”这可是我寻找的寻找不来的,虽然这破学院是有些萧条,看到这我心中多了点肯定,也许她和一样,别提了!失误导致的,以后注定要在这努力实现可以得到的,既然这样只有努力。看到她一个人领两个包,那汗水湿透了她额头的秀发,显的有些凌乱,让人看到有些不忍。 “同学,一个人吗?” “嗯,嗯。”她向我点了点头,她告诉我她是贵阳的,很远的,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没事的,不是有我嘛。”我向她笑了笑,到了学生公寓楼门口。 “好了,我就到这里。”我放下行旅包离开。 “学长,等一下。” “还有事吗?”我回头看着她。 “这是我号码,无聊时可以怜惜(联系)我。”她从包里拿出笔写张纸条塞给予我。 “好的,一定。”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 “谢谢你,拜…”她向前走几步笑着向我挥手。 “嗯,拜,拜”我看着她进了学生公寓。我才回到寝室。我打开纸条,原来她叫李慧琴,我小心翼翼地把号码记下来。这寝室空荡荡的,除我再无一人,好多同学都还没报到,忙一天把我累的,我一躺下就睡了一觉,当我醒来时,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一个人好无助,我看着手机,首先想到李慧琴。 “在干嘛呢?还没休息呀。”我翻出她的号码拨了出去。 “哦,是你呀!我躺着,没干嘛。你呢?” “我也是,好无聊呀!” “是呀!那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你啦!”我挂了电话,继续酝酿睡意,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安然。清晨,我早早地醒来,还有些困说真的,也许是在陌生的环境没有适应吧! 我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我看到一条信息:“学长,起床没有?” “你这么早,我刚起呢,。”我给她回复,眼睛被光射的灼热的痛,天空晴朗,心情不错。 一个人好无聊,还有两天才军训,这时间怎么打发。一个人这么孤单,首先我想到李慧琴。 “在干嘛?有时间吗?一起出去散步嘛。” 我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 她要我等下就来,我在公寓楼下草坪上坐着。 这时,她来了,示意向我走来。 “哇塞,今天看她特别起眼,长长的秀发披露的肩头,衣服很艳,虽然胖了点,走在街头绝对是百分之九十九回头率,百分之一肯定是瞎子,或是同性恋,可以这么说和先逝胖姐沈殿霞几乎可以媲美。 我都感觉有些不自在,我笑了笑居然被她看到。 “讨厌,干嘛笑我?”看着她嘴角露出两个甜甜地小酒窝,更是可爱万分, “没有呀!你今天好漂亮哦。” “又来啦。”她笑起很迷人,说真的我开始对她有些悸动,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会喜欢上她,我告诉自己,要抓住机会。 以前还没好好真正喜欢一个人,也不想,初中时的无知,高中懵懂,所以来大学我计划好好大爱一场。 我们来到学校公园的一台阶上坐了下来,今天天气格外好,人也不少,成对成双的,看着人家牵手走来走去,我显得有些尴尬,当然羡慕谈不上。我小心的偷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了红晕,阵阵风吹散了长发,显得有些凌乱,当时真想伸手给她理下她额头上凌乱的头发,她那樱桃小嘴动了动,随后咬住下唇。她看了看我,好像在想些什么。当时真有点冲动,像在梦里一般,我有意无意的牵过她的手,她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没有什么反应。我更加大胆的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头发,将头靠在我肩前,看着她像小羔羊一样,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多好啊!她看了看我,我想她也和我一样想的。 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出去散心,在别人眼里我们也是一对,互相喜欢着,我真的喜欢上她,我对她的我想她也是知道的。 只是没有像她表白而已。在这里我介绍个我的哥们儿,他叫易水,绝对的主角,这小子能说会道,可是一表人才,是众多女生心中的王子没错!是我最好搭档,无论做什么都和我在一起。 吉他,是我们课余最好发泄,我弹着我们一起唱,唱劲十足,当时,还有女生成为我们的Fan。 后来,我们干脆搬到教室里,那时成为我们自习后活动节目,也有很多人加入我们,发展还是不错的,后来发展成文艺苑协会。 大学这几年我可没少闲着,每天都忙啊!自己努力去做些事,来填补大学多余时光。说实话,我的大学生活可以说是充实的,大多数时间在图书馆里度过。 我喜欢文学,喜欢写作,因为在校刊上发表过几篇文章,也算小有名气。 那天,晨风文学社社长找到我,特意邀请我参加他们大学生社团文艺晚会,因为当时李慧琴在,我不好推脱,只好答应。 晚上,我被邀请入席,说真的,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场面,这个社会员不少,特别是女同学最多。 我用欣赏的目光横扫一遍,我结论了这些女同学都很漂亮,暗暗想一定要好好认识,听说这个学校以女生漂亮而闻名,好多都是慕名而来,我想我是对的。“大家晚上好,下面容介绍一下,这位是张耀浩,经讨论由他担任本社社长一职,李慧琴任副社长。”前任社长示意向我笑笑,我站起来向大家致意。还要对大家说几句话。“多谢大家抬爱,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大家一起努力,希望更好。”我看了看李慧琴,我知道是她,是她推荐的,这样好,我们都在一起。 第二章回家 马上国庆节了,我决定回家,易水和几个室友送我到火车站,来这里,有他们几个哥们儿,我不再孤单。他们看着我上了车才离开,他们都不回家,我有点舍不得离开他们。 我上了车,,人们都在挪移着自己的行李,卧铺车厢上离我最近的地方也堆满大大小小的行李包,我费了好大劲,才挪了位置,把我的大包放了上去,“同学,帮我放下包好吗?谢谢你”我听到有人叫我,那声音很轻,像轻盈的雨丝慢落在地,我回头一看,一个陌生漂亮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 看她汗水一颗接一颗滑落,额头的秀发显得有些凌乱,在阳光的的洗礼下,显得晶莹剔透,楚楚动人。顿时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在哪见过?我在大脑中慢慢搜索着。“帮我一下,好吗?”她怕我没听到一样,我接过她的包,把我的包放到卧铺床底,然后把她的放了上去。然后找个座位在窗前坐下,火车启动了,窗外的景色和高楼慢慢地离我远去。我始终没说一句话,想说什么却有些不由自主,我定了定神,还是说了刚才他对我说的话。 “同学,你好!”她她侧过脸来,也许她正等着我打破这凝结在空气里的尴尬。还没等我说完,她就微笑着说:“真的谢谢你,行李有点重,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不用客气啦!”我想笑着对她说“你这是出差吗?” “不是,国庆学校放假,我去我姥姥家。” “哦你还读书啊。在那个学校呀?”“西南大学,就是掊林路的西南大学呀!”似乎怕我不知道又重复了一遍。我心中想这不是和我同校吗?难怪这么面熟。 我记起来了,我们在学院图书馆见过,我每天看书都碰见她。 我们就这样聊着,她告诉我,她是读会计的,家就住在G市里,趁这次放假去看望姥姥。 我也告诉她,我是读中文的,喜欢文学,也写些东西,她向我微笑,当我说到我名字时候,别说她多惊讶,马上盯着我几乎跳起来。“你就是张耀浩,晨风文学社长。” “是啊!你怎么知道?” “听她们提起的你。”她马上安静地对我笑笑,脸上露出了两个小酒窝,她真的很漂亮。我们聊了很久,车里的人们大都睡了,我被她优美的神情打动了,似乎找回了遗失很久的东西,她总喜欢笑里带柔。 很晚了,我们互道晚安!她先睡了,火车飞快的行驶着,不知道遇到她是纯粹的偶然,还是一次必然。 在火车上我尽量的照顾她,一直的了她下的那个站,她把号码给我,我才知道她叫谢娇。她下了车,来接她的是一位阿姨,她回头看着我“联系我,好吗?” “嗯,一定,”在窗外在向我招手再见。回到家,老爸老妈都很高兴,好久没回家感觉好啊!可是在家呆着没什么事儿感觉无聊。 在家过了几天,我想起了谢娇,赶忙翻起电话本,把记了一晚上的号码拨出去,鬼使神差的,拿起听筒,稍稍舒了一口气。接电话的是个阿姨,我说找下谢娇,几秒钟后电话里传来“阿娇,阿娇,一股亲切的热浪涌上我心头。 “我就知道是你。”我是阿娇。” 她好像还没睡醒,轻轻懒懒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说:“只有你知道我姥姥家号码呀!”她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那你好好休息,对啦,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呀?” “过两天回去,你呢?”她接着问我“我也快了,反正你都回去了,我在家没意思。” “去学校我们见个面好吗?”我认真的说。 “好啊!你也过两天回学校吗?那我们学校见,她考都没考虑就答应了。 过两天,我谎称学校有什么活动要参加,我也提前回到学校。易水他们问我是不是没到家,这么快,是不是到那找女同学去了,我说到啦可才五天就回来。 那天,我给阿娇打了个电话,我说想见她,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说在学校天桥见面,不见不散。远远地看着阿娇在天桥上站着,不时望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她似笑着非笑,很开心的样子,那也许从来没有过的。 “阿娇,我是阿浩。”我不好意思地望着她,她背着手,俏皮而又审慎地看着我。然后掩嘴而笑。 “我知道。”她撩了撩长发,咬咬薄薄的嘴唇。第三章我们的伊甸园 我们不知疲倦的走在天桥,有永远说不完的话。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进公园,找个幽静的地方坐下来,我们捧着纯味果汁嘴对着吸管,阿娇双脚俏皮地拍打地面,斜着看我,长发倾斜下来,嘴角边绽开幸福的小酒窝。我喜欢她的笑,突然发现,也许我们真的一见钟情了。 缘分这东西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也许在目光交汇的那刹就决定了。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我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压马路,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散步。有时我们也会不知不觉的牵手,她的手纤长光滑,我好象从来没这么深切感觉一个女孩子的柔情。 那是一个激情四射的黄昏,在送她回寝室的那一刻,我紧紧地抱住她,热烈而疯狂的吻着她,我第一次说:“阿娇,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好吗?”她的反抗是虚拟的,热烈而深情地接着我的吻,我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我霸道的容不得她做别的选择。 以后见面的时候再也没有以往的羞涩,她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沓用纸包着的东西,我看到了是照片,她一张一张给我介绍,我指着一张她穿着白裙照的,很耀眼,很漂亮,她告诉我,那是大一时候照的,那条白裙是在成都买的,在城市街头很普通很常见,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很少看到她穿过。我问她怎么不穿出来让我看,她没说话只是笑笑。 “傻丫头,你不会舍不得穿吧!”我看着她,她显得羞涩的微笑着:“不好意思穿啥。”她不时看看远方。 “让我看看嘛!以后我给你买。”她笑了,笑得纯,没有有半点杂质的纯,笑的让我几乎融化的感觉。 我们的很开心,感觉很幸福。好希望永远都这样,永远开心快乐着… 第四不知所措的情节(结)我孤单的时候,喜欢上网聊天,几乎成了以前的生活的一部分,用网络填补我的内心的空白。 那两年前的事,我网络上认识了陈思颖的MM,后来还破天荒地见了面,再后来,她不打算把我当外人,隔三差五地来找我,搞得很多同学和朋友都认为她是我女朋友。 其实,陈思颖她有男朋友,是重庆物流公司上班,常开着车接她吃饭,这几乎是个公开了的秘密。。 没想到很久以前的事却传到阿骄的耳朵,我彻底相信那句古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知理亏,我无言了,其实,我和陈思颖之间没有也没有,纯的像张白纸,可阿娇会相信吗?那天,陈思颖给我打电话,听得出,她很伤心,她和她男朋友吵架啦!她还告诉我她男友友对她冷漠了,更令她难过是居然很久都不回家,要我出去陪她喝酒,可那晚我还是没去,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我看挺可怜的,虽然在网上认识可她对我真的很好。我一直心里有些不安。 陈思颖说了很多,其实一直都在乎着我,她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只想要我陪陪她,我没去她一定很伤心。 我对她那种感觉以前可以说是忘不了情,后来她有男朋友我方才慢慢淡忘了。可阿娇会相信吗?那天,陈思颖给我打电话,听得出,她很伤心,她和她男朋友吵架啦!她还告诉我她男友友对她冷漠了,更令她难过是居然很久都不回家,要我出去陪她喝酒,可那晚我还是没去,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我看挺可怜的,虽然在网上认识可她对我真的很好。我一直心里有些不安。 陈思颖说了很多,其实一直都在乎着我,她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只想要我陪陪她,我没去她一定很伤心。 我对她那种感觉以前可以说是忘不了情,后来她有男朋友我方才慢慢淡忘了。那天,我和阿娇依旧出去散步,其实就是因为和陈思颖也算朋友,有些担心她,在她需要关心时我没有那么做,我心里有些矛盾,就这样我的心思似乎都被她猜透似的,她看我似乎不高兴,当时也没说什么。我知道我也不能让阿娇担心我。 两天后,阿娇似乎觉得我有些反常,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病了,病了她就来看我,我说没有病,只是感觉有点累,我茫然。阿娇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我怕阿娇误会,傍晚的时候,夕阳温暖着校园三三两两的情侣们,我去找阿娇,在穿过学院学生公寓的草坪时,我看见了她,心里很难受,眼前的情景是我没有想到的,她正和一个男孩相拥而泣,难分难舍的光景,我想我是错了,阿娇爱的其实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男孩,男孩高大英俊,我则相行见绌,自卑感促使我要马上逃离那里,永远把自己隐藏起来。傍晚的时候,夕阳温暖着校园三三两两的情侣们,我去找阿娇,在穿过学院学生公寓的草坪时,我看见了她,心里很难受,眼前的情景是我没有想到的,她正和一个男孩相拥而泣,难分难舍的光景,我想我是错了,阿娇爱的其实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男孩,男孩高大英俊,我则相行见绌,自卑感促使我要马上逃离那里,永远把自己隐藏起来。 这是为什么?我想逃,但是双脚犹如灌满铅,沉重得抬不起来,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笼罩在我受伤的心头,我欲哭无泪,阿娇哭泣,男孩轻轻抚摸着她的双肩,一会儿,男孩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一脸疲惫和沮丧,我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但这种生离死别的动人场面我是从来没有亲身经历,内心涌现出嫉妒痛恨以及绝望,我摊下来坐在草坪上。这时,男孩走了,阿娇像颗孤独的小草站在那里,望着男孩的背影。 阿娇从我身边经过,好像没有看见我,我看着她要离去的身影。 “阿娇!”我大声喊道。她立即回头吃惊地看着我。 “阿浩,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走近了我,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他是谁?”我没有抬头,冷冷地审问她。 “你有权利知道吗?他是我男朋友。” 阿娇显然没有一点悔意,而是理直气壮。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仅存的希望顷刻之间已经天塌地陷。 “为甚麽?你觉得游戏好玩吗?”我质问道。 “这应该是我来问你,为甚麽?”阿娇不慌不忙地坐在我身边。 “我不懂你什么?”我的目光投落在运动场边上骷髅般的,又黑又瘦的树干上漫不经心地说。 “陈思颖是谁?你不要看着碗里望着锅里,我最瞧不起这种人,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我就真被你骗了,阿浩我们分手吧。”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喜欢你。”我补充说,而你呢?明明答应做我女朋友的,可是却在背地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阿浩,娇大声说喊道,空旷的草坪上都激起回音,她双眼发红,眼泪夺眶而出,两腮红里透白,我觉得她气愤极了。 “张浩,你把我当甚麽人了?我不和你多说,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不容你这么污蔑我,你说话竟然这么难听!”阿娇说完,转身捂住脸跑了。 我明白寂寞相思那种感觉会不断复制,然后犹如柳絮一般,占据我所有的思维空间,所以单凭我在日复一日的悲春伤秋,然后将她笑容刻进我的记事本是不够的,所以,我喜欢并依赖上了网络,它陪伴着我的生活,网络是我灵魂的寄宿,只有在网络上遨游的时候,我才不会寂寞和孤独,这里我有很多天涯海角的朋友,在网络上,我日渐喜欢上了文字给我带来的温暖,喜欢上陌生的朋友时而发来的小诗,喜欢上没有人了解你的感觉,喜欢上了一次次措手不及,我忘记了悲伤和忧愁,每天上网几乎成为我生活中的习惯,如果一天不去,都会觉得很空虚,但我心里很清楚,网友是油,生活是水,网络只能当作生活的调味品,而它永远不会和水融一体。 第五章梦里倾情泪纵横 打开电脑,每天都漫无目的地在网络上闲游,随意听听歌,交给聊天,人在网络上就是无聊,无聊到了我竟然想随意找个人聊天,我习惯性的发了信息,聊了很多,觉得很投缘,她告诉我她是个打工妹,叫黄秋,每天我们都聊的很晚,网络就是这么个神奇的东西,在网络上期待的要比现实中的多。也许是投缘吧!我对黄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希望能对她有进一步的了解,确切的讲,我更希望这位网络中的转换为现实中,和她聊天我很开心,我忍不住拍案叫好,听到我笑了,室友林培惊愕地扭过脖子,双手在键盘上颤抖了一下:“浩哥,什么事这么激动?”说着起身前来,伸长脖子探向我的电脑屏幕,我试图想关闭,对于我的网络私生活,我一向视为最高秘密。可是我怎么也关不掉,电脑卡住了,黄秋和我聊天的内容被他一览无余,林培显得极不自然,有点坏坏的样子。 “哇,聊得这么暧昧,你网恋?黄秋…嘿嘿…。”林培邪邪的笑出声来,我干脆冷启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什么网恋?你别瞎说,你怎么不知道尊重别人,我允许你看了吗?” “做贼心虚。”林培撇嘴,回到他电脑旁,然后摇头晃脑唱着,“网恋了吧,投入了吧,感情走上绝路了吧?见面了吧,后悔了吧,美眉变恐龙了吧?” “你给我闭嘴,我没你那么低级。”我冲着林培喊。 “阿娇不知道,阿娇要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林培没完地嘟嚷着。 “阿娇要知道,我饶不了你,出卖朋友的下场会很惨,”我警告他。 也许也是林培警告我的作用,我多少有些心虚。 我没有叫林培和我一起吃晚饭,回来后,发现林培不在,我又是飞快的开机,登了,收到黄秋发给我的信息。 “嗨,我是黄秋,想你了,所以看看你,很快我们聊得很多,了解她和阿娇年龄差不多,不过她在异地打工。 黄秋:“阿浩,陪你聊天很高兴,你还没作详细的介绍呢?” 我:“我不是介绍过了吗?我是大学生,中文专业的。” 黄秋:“那也叫介绍?” 我:“呵呵,我爱好音乐和电影”我顺便发了一个笑脸。 黄秋:“好啦!你明天还上课,快休息啦,拜拜。” 没等我回复,她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就像一阵风。 学校的古树上那些平时活蹦乱跳的小鸟仿佛得了重病,一支支动听的歌曲也不知去向,太阳仿佛不开心,孤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任凭可恶的暴雨肆无忌惮的敲打着地面… 我总说再也不要写起你 就像再也不要写日记 我总想再也不要想起你 就如我们当初不相识也不曾相聚 后来,我不写你再也不想你了 可是往后的日子里 却总梦见你 第三天,我没和林培打招呼就出去了,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到超市买了了些面包,方便面,饮料,还有一盒烟,这些都是我打夜战必须的东西,往回走的时候,听到了影像店里播放的歌曲,是刀郎唱的,忧伤而悠远让人有些不可琢磨,心被歌声撕裂着,隐隐作痛着,本想买一张刀郎的专辑的,却瞟见几张影碟片,心想鱼和熊掌二者岂能兼得,谁叫我是个电影迷呢!于是买下。 第六章 回学校的路上我意外地遇到阿娇,今天这样虽猝不及的碰面,我们都有些始料不及,我有点不知所措,一个月的冷战貌似没有一点收尾的意思,就这样,我们彼此呆呆盯着对方,透过她微微抖动的睫毛,我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我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情况下第一次证实血液所发出的声音,就这样一直持续着撞击我的心房。 “听说你又有女朋友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也让我见识见识。”阿娇斜着眼睛首先发话。 “没有啊!哪有的事,那只是个网友,我吞吞吐吐着感觉自己的脸孔开始发烫就像学校对面那片宽阔的操场中央被阳光的灼伤后留下的温度,首先就想到了林培,这家伙就这样残忍地出卖了我。 阿娇好像注意到我的新碟,推了一下我的胸“怎么?抗不住啦吧?这是什么,是不是毛片啊?” 我连说“不是,不是,这是美国科幻大片,阿娇一把抢过去看。 “看来最近过得挺滋润。”阿娇将碟片塞进我手里。 “阿娇,我…”我欲言又止,我是想说,能不能不记前嫌,能不能重归于好,阿娇那冷嗖嗖的看着我。 “我,我什么我?你不是和陈思颖拖拍了吗?你眼里只有美女,我告诉你,我就没有打算和你好!你伤害了我,我死心了,不过,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啊!”阿娇说的不紧不慢,仿佛早有准备。 “陈思颖只是我的一个网友”我低声说不敢看阿娇的眼睛,说实话,陈思颖只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孩罢了,我与她之间只有称兄道弟的友情,并没有爱情的成分,严格的来讲,我对他的感觉就像个泡泡那样,开始无光十色,后来终会“啪”一声爆裂,最后只剩下蒸发的水点。 “哈,网友,MyGod。这也是你网友,那也是你网友,你既然有那么多网友更不需要我了,看来我今天是该下个结论了,阿娇的睫毛忽抖动了一下,就像即将凋落的羽毛。 “什么结论?”我试探着问她,阿娇撇撇嘴角。 “你的生活蛮丰富的,我想我们真的该结束了。”阿娇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那黑亮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起伏如波的身段,旋起一团团惊世的光芒。 “不,阿娇,你听我说…”我想说我们不能分手,也不可能分手。 “我什么也不想听,就这样了,以后去找你网友吧!你就接着堕落吧,我无所谓,我现在根本不在乎你,天底下不只你一个男人。”阿娇说完,转身走就了。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分辩出她隐藏在冷漠背后的真诚和自然,因为纯粹而显得粗糙,她的伪装如此的笨拙,掩盖不了眼神里流淌出的真实。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阿娇那种若隐若现的情素,情绪前所未有的低落,伤感又一次爬满心头,当她第一次用冷冰的口吻告诉我,我们分手吧的时候,我的心就这样忽然变得空空的,却又有一种无形的沉重的疼痛,就像曾经有过的竭尽全力想开口说话的撕心裂肺。 我是一个固执的人,对于感情因为知道来之不易,总是竭力的去珍稀,且一厢情愿的认为可以长久,所以对于阿娇我最终选择沉默。 阿娇 回到寝室,我看到易水坐在电脑旁像没事人似的打电脑,我说,今天遇到阿娇了,易水居然一点都不惊讶。“关我什么事?娇又是我的,易水满不在乎地说。 “你这个叛徒?我指着易水的鼻子问道,“出卖我你有什么好处?” “阿浩,我可真是为你好!你看你最近成啥样了?”阿娇哪点对不起你?陈思颖的事先不说,你看你又在网上勾搭一个叫黄秋的,我问你就这我都看不下去了,有那闲工夫透支你的身体还不如睡一会儿觉呢,整天打夜战就为了那么个虚拟的女人?易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还是头一回领悟到,平时都是我教育他,没想到这次却反了。 “你懂个屁!”我气愤地丢下一句话。 依然是上网,第一件事就是看黄秋在不在线,头像是亮着的,她在线。 浩:“你在线啊?今天心情怎么样?” 秋:“呵呵,和往常一样啊!知道吗?我上线是为了等你。” 浩:“哦?为什么啊?” 秋:“想你了呗!呵呵。” 浩:“晕~不会这么快吧,你别让我心跳。” 秋:“心跳,你跳了吗?” 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把太多感情寄托于网络上吧,虽然没和你讲太多话,可我感觉我已经离不开你这个朋友了。” 浩:“你相信网恋吗?” 秋:“你少美啦!谁和你网恋,但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一步。” 浩:“我知道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秋:“哦,你现在读大几啦?” 浩:“大二,功课有点紧,我是忙里偷闲。” 秋:“哦,我看你天天在线。我看了你写的心情啦,失恋啦?” 浩:“没有哦,真的。” 秋:“骗我了吧!嘿嘿,好啦!你不说我就不勉强你了。晚了我们下次怜惜(联系)吧?88。” 头像变成了灰色,来无影去无踪,这个秋的风格。 周末,易水一早去找他女朋友小芳了,宿舍里就我一个人,我站在五楼的阳台上,贪婪地注视着被阳光烧灼的明亮天空,把手摊开,在收紧,摊开再收紧,阳光似乎就停留在指缝间,当一片云飘过,却发现原来手心依旧空无一物。 想起阿娇,心口瞬间被棉花堵住似的,我不知道要以什么方式去继续我和阿娇之间的爱情。相爱相恋了整整一年,我根本忘不了她,可是她的态度如此坚定,让我如何努力也无法靠近。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娇很少见面,有时偶尔见面也很少说话。 她开始对我渐渐冷漠,我的心碎了,在雨夜里我独自淋雨走在小河边的小路上,嘀嗒嘀嗒的雨点拍打着我,亲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冰凉和潮湿的空气滋生着我的烦恼。 越是伤心和空虚的时候,越想依靠网络。我想,就算全世界背叛了你,但网络不会,只要你靠近它,它就会靠近你,而且永远那么多你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朋友随时随地和你在一起,只要你需要,它就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做你忠实的伙伴,只有在网络的世界里才不知道什么叫孤独。 打开电脑,收到秋发来的信息,好友列表秋的头像由灰色变亮,我知道她来了。 浩:等你好久,你在哪里? 秋:我在王八(网吧)。 浩:“哈…不会吧,怎么回事?怎么去网吧。” 秋:周末吖,我宿舍里没有电脑,上网除了单位就是网吧。 浩:也是呀!我在你空间里看了你的心情。 秋:是不是觉得我好傻? 浩:没有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秋:我有点离不开你的感觉。 浩:“有那么严重吗?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在一起。” 秋:“真的吗?你真想和我在一起吗?” 浩:“当然是真的了。” 秋:“你不我吓到你吗?我很丑的。” 浩:有点怕,网络无霉(美)女嘛,有点担心哦。 秋:呵…你也幽默起来了,见你开心,我也好开心呢! 浩:跟你学得,和年轻人在一起,自己也变年轻了。 秋:切,少来了,多大呀,总是装老。 浩:我23岁了,可我发现长了一颗32岁得心脏。 秋:嘿嘿,你早熟。 浩:这也叫成熟,知道吗? 秋:美得你。哼! 浩: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秋:哦?突然变客气啦! 浩:真的谢谢你,最近很烦恼,可是每次看到你得信和你聊天,我都会忘记烦恼,一次比一次开心,你给我生活增添了光彩。 秋:失恋了吗? 浩:差不多吧,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 秋: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吗? 浩:我们在一个学校读书,她嫌我交网友就和我分手了。 秋:这是她真正的理由吗?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她得事。 浩:没有呀,就是见了一次网友,还有她知道我和你聊上了。 秋:呵…她吃惊了啊?你要哄她,让她开心,让她明白,你只是在网上游戏,你告诉她,你不会在网上认真的。 浩:晚了,可我已经认真了。 秋:…是吗?你和谁认真了? 浩:和你呀,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秋:妈呀,我饿了去吃饭去了。 浩:真得要打电话给我?让我听到你声音吗? 秋:我想我会的! 在学校我是一个不上进得学生,在寝室我是一个职业网虫,每天混迹在大大小小得聊天室和进行着体格与意志上得双重的“魔鬼训练”。自己已是百炼成钢,百毒不侵。 人是感情丰富得动物,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网上挥霍感情,但人同时也是极端自私的动物,从不会在网络上付出真感情,但我却不同,我似乎发现我真的在乎起秋来了。 自从和阿娇分手后,很长时间我在堕落。我总是不断更换网恋的对象。寻找新鲜和刺激,合理地用游戏规则伤害着网上素未谋面的MM,从中获得报复的快感。 每一次的结束,我也会凝视着上秋得头像,我开始清晰明白,在伤害别人的同时我也在一分分地毁灭自己。 我终于厌倦了。也许是因为放不下娇吧。 周六,我昏天昏地的睡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太阳瞅见我的屁股,揉揉眼睛,小心地收拾好自己开始下午行程,忍不住给阿娇打了电话,想约她出来好好谈谈,没想到她想都没想竟然就答应了。 我们约在Zorecoffee,这是一家很有情调的Coffeebar。紧挨着玻璃橱窗旁坐定,点一杯绿的发亮的冷饮,思绪在轻舞的飘扬,仰头望着头顶蓝色与橘色的小灯,仿佛看到了轻轻魔幻的烟在岁月中不停交错和旋转。每一相撞便会产生一种暗绿的光线,照得人眼底酸酸涩涩的。 窗外一排排桂花树,正热烈的散发着浓而不腻的幽香,阿娇低着头走了进来,穿着款式的白色衣服,像个收了翅膀的天使,单纯的让我心疼,她看看我,我示意微笑,有点点暧昧的表情。她却依然如故,没有一丝原谅我的痕迹。 “你又是熊猫眼了,是不是晚上又和女网友缠绵的天亮了? “只是打游戏,没有和谁聊天。”我的坐姿变得有些不自然。 “玩物丧志。”阿娇轻声说。 “周末还不是要放松一下自己,功课我从来没放松过。” “是吗?”娇固执的问,眼睛特别有神,仿佛艳阳下的一泓秋水,那离合的神光如天籁中梵音一般充满了禅意,令人失措,令人心中一荡。 “娇,我们不能再这样闹下去了!”我鼓起勇气,脱口而出。 “是啊!我也觉得是不能在这样闹下去了,你总该有个变态吧。娇微笑着看我,柔柔的,怯生生地,不容触碰,我知她说的是我和陈思颖之间的事。 “我和陈思颖真的没什么事,她不过是我一个网友,自己死皮赖脸的跑来找我,我和她之间就根本没什么事,你怎么宁愿相信易水也不相信我?” “我说的不是她,她算甚麽东西。”娇有点不悦。 “那你说的是谁?”我有些心虚和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自若。 “那个叫什么黄秋的女孩呢?她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宁愿整晚不睡觉也要陪她聊天,你们不是谈情说爱,难道是谈生意吗?阿娇看着我,一点也不敢松懈的样子,我清楚,这些事易水都在她面前添油加醋的做好工作了。 “娇,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永远。我不会再和黄秋联系了,如果我骗你,我就不得好死。”我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到,可我还是信誓旦旦。 “阿浩!”阿娇立眉竖眼。“别这样咒自己,我相信你。” “真的吗,你答应和我好了?娇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忽然间,我心中一荡,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透过薄雾似的泪花,我多么想握一下她的手。 “答应是答应了,可我有一个要求,为了照顾好你我们必须在一起。你也别住公寓了,我们一起在外面租房子,娇直视着我,明眸顾盼间粲粲如星,我的心里欢腾起来。 其实我何止一次在娇面前提起这个想法,总会遭到她的拒绝,意外的是,这次竟然是她主动要求租房住。“好啊!明天是周六,我就去搬,我迫不及待地说,生怕阿娇临时变卦。“我帮你去搬,以后我们不分开了,你要答应我,不要再气我。”娇靠在我肩膀上,秀发披肩,朦胧而清晰。遥远却近在咫尺,我碰到了她柔柔的、飘逸的,温情的目光。 沉默了一会儿,我好象又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淡淡的体香,她低着头,一阵风儿掠过,她的一缕长发翩翩的撩拨着我的脸,不知所措的我的胳膊就搭在她的肩上,并且越来越紧的搂抱住了她。 她的呼吸很急促,我试着想去吻她,可游离在冲动和胆怯之间的一种介质始终在手里。 “娇,你还没有答应做我女朋友呢?”我轻声的问她,隐隐约约含着些不容置疑的口气。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轻轻的反问道:“这还不算吗?” 我真傻,原来爱情它不像编写程序那样需列出所有必须步骤,它来的自然,无声无息,想点燃的蜡烛的灯芯在夜晚发出耀眼的光芒,我一下子拥她在怀,我的唇也不然而然碰到她的唇,共同享受一份幸福,一同份柔情。 我终于摆脱了爱情得赤贫,再邂逅了美好的缘分一个月之后,我终于有了爱人,我的对爱情完全摆脱了虚幻,回归到这个可亲可爱色彩绚丽的现实世界里。 虽然是平房,但我们收拾得很舒服,也很温馨,娇喜欢美术,专心致志地画了几幅画抽象的画贴在墙上,我不懂画却啧啧称赞,娇瞥了我一眼,说我故意讨好她。 忙了一整天,暮落时刚刚落下脚来,我们累倒在床上,娇背对着我侧躺着,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平静的心在美梦里游荡着。 阳光顺利穿过葡萄架,一小块一小块地游荡在院子里当中,蜜蜂在儿花间轻声低呤,空气中飘浮着新鲜牛奶得味道,长椅上的娇戴着破旧的老花镜,米黄色长腿灵巧地挂在似被霜打过的耳朵上,眼袋灯笼那高高的隆起,瘪小的嘴唇吝惜地收起口腔里面缩,她在专心地翻着《南方周末》,从她光光的束结脑后的发髻上,我看到青春深一脚浅一脚的迹痕。女儿拖着麻花辫子从屋里轻盈飘出,书包上绣着《神秘的羔羊》。 “不,妈妈,要吻嘴。”她双手勾住娇的脖子,歪着头,笼子的相思鸟跃跃跳跳, 我躺在黄铮铮的软椅上,想着年轻时候没有想通的心事。睁开眼睛,小女孩的笑貌,一串串葡萄,细碎的阳光历历在目…… 我摇醒阿娇,一口气告诉她我刚才所做的美梦,阿娇掩嘴而笑。酒窝深深地跳了出来。 “你就爱做那些摸不着边际的梦,昨天是毕加索教你养鸽,今天是女儿拖着麻花辫,我看你精神恍惚,明天趁早去问问校医。 “这梦是真的,不是真的会那么深刻,早知道有你!高中毕业我就来了。”我呢喃着,脖子有些发硬。 “也不晚呀!我敞开心扉等你好好生生的爱呀!”阿娇推开我。 “我越来越感觉到我们不是恋人,像是兄妹。”有些难忍地说。 “老实坦白,你到底贱不贱?才失恋,马上千方百计的算计我。”阿娇拿眼瞟着我。 我知道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至今又扯到黄秋身上。 “娇,男人在夜间感情是最脆弱,都过去了你怎么总是喜欢老调重谈?” “阿浩哥,求求你别灰心丧气好不好?你回答那句“求爱是医治失恋最佳方法不就得了?”阿娇拍拍我。侧过身横竖在我面前,像堵颓废了的墙。台灯淡幽幽亮着,夜浅浅划过来,而梦,不顾一切地阳光灿烂地像我泻来,我想起我女儿这会子定然背着《神秘的羔羊》,在放学的路上蹦蹦跳跳,她到处向同学吹嘘,还没到秋天我们家葡萄熟了,而我很幸福的倚在葡萄架下沐浴着阳光… 一切都那么美好,我开始有些心虚。摸下床自个儿寻毛衣穿上,伸手勾勾脸盆中的热毛巾,若无其事地对阿娇说“最初追你那阵子,你再做些冷漠,俗些,我准会偃旗息鼓,也不用你待候。还是你沉不住气,一听我提伦勃朗,就两眼放光芒。 “我一直都感觉是我俘虏了你,咋啦?”娇没有翻墙跳院的怒下去。 她靠近窗子边,像个射光了箭连羽毛都没捡到的猎人,一场因为我顿铺而引发的战争烟消云散,我暗暗松口气,开始有些有模有样的洗耳恭听。 “你要见我的第二天早上,我跟不跟你好的这个问题,我在窗子边想了五十五分钟,打算在最后五分钟做出决定,不防你咚咚猛敲门,坏就坏在那天天气晴朗,碧空万里无云。你碰到了一个好天气。”阿娇得意洋洋地说。 窗子边站了五十五分钟,我的天哪,潘金莲就是在窗子边惹下的祸,下次千万别乱站了,这是女人学坏的前兆。”我打趣到,娇热烈地望着我,满脸是潘金莲的娇气和大胆。 能站出一本《***》在坏都不算坏,娇摸摸我的下巴。 我沉呤,反手捻了捻她的额头长发,“没有笑笑生,几百个潘金莲也站不出甚麽名堂。” “娇错了,阿浩哥,别跟她一般见识。”阿娇撒娇地说,我笑笑,连牙齿都没露。 “唉,只花用六十分钟在你头上的,我担心这将会是一生。”她从身后抱住我,下巴在我肩上轻轻碰着。 “会吗?你到现在还是个处女。”我无精打采说。 “和你分手这几天,日子好长哦,我去校外的小河边洗床单,被套,拖着鞋走过田坎,一荡一荡的,像个农妇,太阳恹恹地照在教学楼顶端,炫目啊!”她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胡子,痒痒的,我不在正直了,左手大面积侵犯了她的腰身,因为闵敏一直奉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家荡妇,出门贵妇。”况且今天她是如此的纯情可人。 风从她的肩爬到我的肩,又从我的肩伏到她的肩,想吃饱了没事做的孩子,我软绵绵地靠在房子的外墙,听着娇影绰地说着她过去的情爱。 “你猜分手时他怎么跟我说?阿娇瞧着墙,好像她花枝招展的日子,我守在她们湘西。 “上帝不是我!”我轻声笑着像低垂的夜幕。 “他说你不珍惜我,会有人珍惜,你以后一定会痛苦失去我。我美嗅,真担心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她说的远远近近的,令人想起初恋时的丝丝缕缕。 “你说的男子是谁?我吗?我可没那么说过”我看着她。 “不是你,那时候你不算我男朋友。”娇笑着说。 “不是我那是谁?”我接着问,娇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 “去年秋天,我们学院草坪上西角,你不是看到我身后的那个男孩了吗?”娇提醒我,眼前又出现当时的情形,我看着娇挽着一个男孩的胳膊走在林荫小道上,分手的那天傍晚,月光惨白惨白的,冷幽的铺满了街落的每个一层,她和那个男孩相拥而泣后,我只看到离她手中猩红的烟头一晃一晃。娇没看到我,那天晚上我学会了抽烟,一个整整让我痛苦一年的身影,深深地镌刻在我的心里,本来已经遗忘,没想到又被她唤醒。想到这里,我拿出一支烟抽着。 慢慢地戒掉吧!我受不了你拿烟就会想起他。”娇绕着我的脖子,额头轻轻碰我。 “你们后来怎么就分手呢?”我好奇的问她。 “在那里找不到你的感觉,觉得他只会读书。别的一无所知,再说了我和他就认识几天,是为了和你赌气。”娇说的轻描淡写。 “要不是看到你们亲热的拥抱我也不会吸烟的。”我强调。 “也走的不轻不静的,拥抱确实拥抱了,那是因为我们之间很短暂,可他能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我感觉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要和他分了有点觉得对不住他,你就没那么绅士了,他还劝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珍惜你呢!若我带一个白粉鬼来,你也要跟着吸白粉?”娇怨着我。 “我总以为我之所以失败跟不会抽烟有很大关系。”我感觉往事像条冻僵的蛇,躺在怀里,凉丝丝的蠕动。 “第二天他又来找我,在楼梯口缠住我,要我一定好好爱你!我又羞又恨,咬着牙心平气和的对她说,“放心吧!我会的,我会很爱我的阿浩哥的,我甚至对天发誓,我告诉他,不嫁给阿浩我还能嫁谁?你说这风范帅不?娇数着她的辉煌,眼巴巴望着我。 我侧身睡去,不再理娇,风停了,也许是走得很近的缘故吧!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生活还真是不要脸,稍不小心,初恋就给糟蹋得千疮百孔。 那天,借着写论文,我翻过身去打开电脑,娇翻身睡去。 缘分就是这样妙不可言,黄秋早就挂上,我知道她一直在等我上线,回头看看床上的娇,确定她熟睡后,我才跟黄秋聊了起来。 浩:“秋,没想到你在线啊。” 秋:“亲爱的,你在呀!” 浩:“你可是越来越放肆啦!前几天才是想我,今天变亲爱的了。” 秋:“感情是随着时间慢慢升级的呀!” 浩:“哦,你上班还好吧?” 秋:“今天转班,睡觉刚起呢,正好上网找你。” 浩:“都快十一点了。” 秋:“怎么?你想睡了吗?” 浩:“没有,倒是你要好好休息嘛。” 秋:“你怎么啦!感觉怪怪的,是不是不方便呀!” 浩:“没有,有些想你了。” 秋:“是不是又捡好听的说了。” 浩:“真的。” 秋:“我没有说假的呀!我知道了。” 浩:“先问你个问题好吗?要说实话哦。” 秋:“嗯,开始问吧。” 浩:“你现在留的长发还是短发?” 秋:“曾经长发飘飘,现在剪断了。” 浩:“你有多高?” 秋:“一米六八,嘿嘿。” 浩:“胖了瘦了?” 秋:“不胖不瘦。” 浩:“一般情况下问女孩年龄不太礼貌,可我还是要问,芳龄几何?” 秋:“1990年6月16日。” 浩:“还是你比我小,我想看你照片可以吗?” 秋:“好啊。” 浩:“秋,你好漂亮啊。”我打开秋的空间。 秋:“我脸有点红,咱们不说这个,聊点有趣的事儿吧!” 浩:“好啊!什么有趣呢。” 秋:“先讲个有趣的事儿吧!” “我高中一个女同学,晚自习回家常被人跟踪,跟踪她的大约都是街巷出生的孩子。我们俗称“小痞子”正处青春时期,整日无所事事,那个女同学有些自豪,常常说起常常抱怨说“唉,真的,好怕的,每天都这样记得多了,我们都烦了。其中有一个促侠的男孩说道“真可惜,为什么没有女人跟踪我呢?有一天好不容易被跟踪了,忍了好长时间没舍得回头看,到了家门口,却是条狗。” 浩:“……晕倒,真的假的? 秋:“不知道,他是这么说。” 浩:“那我也说一个吧!大约在两年前,我读高中。 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和一个追我的女同学出去散步,到一条灯光暗淡的街巷时,突然,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男子冲过来在女同学胸脯上摸了一把,就走了。” 秋:“天哪,你怎么讲这么粗俗的故事,是你女朋友吧!” 浩:“不是,那时只是同学,这是真的不骗你,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无所不谈了。” 秋:“这就完了?那后来呢?” 浩:“我以为你不想听了,后来女同学一下哭了,一边骂着;我只是摇摇头,这是什么世道哦。我并以为这事有多么严重,于是安慰她,我说:“你看摸都摸了又能怎么样?又不疼又不痒的,你也没缺少什么。” 秋:“晕,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再后来呢?” 浩:“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也就那么说了,就那样说出来了。” 后来她说:“你都没摸过我呢!“……” 秋:“哈哈…她倒挺真诚的。” 浩:“听她这么说,我笑了,想了想说:“反正你将来也要被人摸的,他只一次,而有的人很多次呢,这账怎么算,她倒笑了起来,我也笑了,事后想想,这逻辑实在荒唐,可说的时候很认真的。” 秋:“你真是无聊,你在调戏我。” 浩:“我只是给你讲故事,别误会啊。” 秋:“呵,傻的,我要真误会就好了。” 浩:“秋,明天上班吗?” 秋:“嗯,上白班了。” 浩:“秋,我得下了,改天再聊吧!真舍不得。” 秋:“好的,亲爱的,晚安,” 浩:“晚安。” 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脑海里描绘着她的形象,长长的头发,圆圆的脸蛋,一双会说话充满孤独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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