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泪流满面来听歌 |
正文 | 泪流满面来听歌 李明 中午回家,躺到沙发上休息,习惯地打开电视,有意无意间翻到了央视3台正在热播的综艺喜乐汇《歌声飘过30年》。 “乡恋”、“橄榄树”、“边疆的泉水清又纯”、“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听着这些亲切的、激情四射、划过岁月长河的歌,我陷入无边无际的追思之中! 喜欢听歌,是我多年的习惯。虽然不专业,也没多高的欣赏水平,但一些好听入耳的歌,只要反复听上几遍,也能跟着哼上几句。大概童年经历过太多的辛酸,我总喜欢听那些充满忧伤、诉说悲情与苦难的歌。说感情丰富也罢,说意志脆弱也行,总是一边哼一边泪如泉涌,勾出段段怀旧的回忆。 童年看电影《闪闪的红星》,听插曲,跟着唱“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十分佩服那高歌的男人,若干年以后,才知道那男人叫李双江,是共和国男高音歌唱家…… 后来到了杨家梁上,从事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体验到生活的艰辛,最爱哼“我走遍人间的坎坷路……我流尽人间的伤心泪……”、“曾寄愿花好月圆鸟比翼,又谁知乌云遮天多风雨……”、“怎料想生活的道路多坎坷,恨悠悠,一片深情压心底……”那些让我伤心流泪的歌,就这样深深地根植在我的脑海里、汩汩流淌在我脆弱的心灵间! 因爱听歌,参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买了个双波段的晶体管收音机,收听歌曲节目,但往往都是还没学会,就再也寻它不着了,觉得很不方便。后来换了双卡的收录机,找来磁带,翻来覆去的播放,以致有那么一天磁带受潮,一堆堆绞绕在收录机的卡座上,总是小心地一丝丝拉出来,抚平褶皱,重新播放。这时的磁带,发出令人啼笑皆非的不规则颤音,也舍不得扔掉,直至放不出声音,才满是遗憾地放弃…… 那时节很喜欢董文华的歌,“天上云追月,地下风吹柳……”,一首首、一曲曲,听着甜甜美美,圆圆润润,总让人魂牵梦绕,爱得痴迷。后来,听说她跟“红楼事件”扯上了关系,好久不出来,便深深地思念起她。大概歌本身是无罪的,于是依旧哼唱她的“十五的月亮”、“望星空”、“月亮走我也走”、“血染的风采”…… 九十年代中期,我回到了县城,舍了一月、两月的工资买了VCD影碟机和组合音响,才享受到影院那种环绕立体声,知道了什么叫震撼!这时不光能听歌,还能看到歌者边唱边舞,画面把歌曲演绎得淋漓尽致…… 从此,在听歌的同时,留了心眼,便认识了好些歌唱家,其中不乏崇拜景仰的,如李谷一、毛阿敏、彭丽媛、蒋大为,等等等等。 一来二去,竟也依赖上瘾,仿佛天天都要伴着歌曲流泪才好! 以往听歌大多囫囵,记住了哀婉的曲调,没去认真读记歌词,常随口哼哼,或伴着口哨吹吹,以至于连最喜欢的歌,也记不完整歌词,常常在友人一拖二拽去到歌厅,闹得好不尴尬!好在荧屏打出了歌曲的字幕,要是背对屏幕,或蒙住双眼,我就只能哼哼曲调,找不出一首当家的歌来唱。 因为这,还因为怕喝酒,我是从不大喜欢去歌厅的。缘于不自信,公众场合也没大声唱过歌,更不用说登台献唱了,以致很多人都以为我五音不全,不知道我在村小还兼教过几年音乐。 再后来随着电脑、DVD的普及,想听谁的歌、想听什么歌都能在曲库里搜出来,于是天天都有得听,在一番番精神陶醉后,还能大饱眼福和耳福! …… 一晃到了知天年的年龄,开始羡慕那些年老的男女,腰间挂着“随身听”,游走在田园山水之间,一边自由地低吟浅唱,一边怡然自得地点着节拍。我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要这样了吧?这时,一曲新歌深深打动了我,赵咏华正在演唱“最浪漫的事”: ……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 曲还没终,已是情到深处,我早被词曲创设的意境搞得涕泪交流、泪湿青衫了……我哪里还能睡得着,这个中午干脆不要睡了! 我很担心我的心理是否还健康,心是否因此受到了伤害,常听这哀婉的曲子,会不会也像慢性中毒而导致生命慢慢的夭亡? 歌,仍在继续,如泣如诉! 二0一三.四.二十八北大街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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