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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忐忑阳过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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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身边的同事、同大楼上班的人员中频频阳了起来。危机四伏!

如是,我将终是逃离不了新冠病毒的魔影的了,正如它万变不离其宗的心机“感染、感染、让人感染……”那样。尽管当初我努力地从湖北而上海、再杭州去寻,以求能接种中意的疫苗而不得时,刻意在两剂灭活之后混打了智飞加强;但显现的科研数据提醒着我:时间终还是会消融去疫苗的很多效能的,且病毒变异出的逃逸能力使现有疫苗对于防止感染作用是极其有限的,正如宣传所说:疫苗的作用主要是要减少重患、减少对医疗资源的挤兑。如此看来,很多的人都将会是新冠病毒流行感染的备菜了,我自便难能例外!

办公室外,公用饮水机安置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旁。之前总觉得它紧临着公共卫生间的门,立在那儿很是不怎么和谐;但现在看来,这似乎倒是在御本次疫情时的最无意中的最有先见之明之举。

饮水机距我所在办公室的门约略七至八米,肯定不足十米,相隔着两间房子的两个进门。虽则距离很近,自己这些天里却极力改了改旧习,尽量减少着过去的次数;即便走进走廊、在去使用饮水机时也还是格外地注意。大多的时间里都先戴好口罩,并总是在取水前擦拭按纽、取水后仔细地洗手。去洗手间那就更是特别地注意了,这相对密闭的空间!进去必得总是在整理好口罩的密封状态之后,坚决地做到快去快回。

到十二月十九日、周一这天,办公楼里的情形与以往大不一样了。上班的人显见得更少了;身边、四周,用口罩兜住下巴的人已甚寥寥,口罩都紧捂着了囗鼻。据说,旁边办公室里已有一位阳了。

这很让人更加忐忑不安,有一种新冠病毒已迫近身边、甚至包围在了身周的恐惧。惶恐!我须得赶紧要去做一件事,那便是匆匆急急地寻上三楼,借来一只小型喷壶、那种寻常间用来给室内植物喷洒水粉的那种。借来喷壶后,我用新添加的酒精把所在的办公室仔细地喷洒、消毒一遍;待等约二十多分钟后开始清理,清理毕,正准备开灯和打开电脑时,保安向师傅背着喷雾机进来了,他仔细地用84消毒液又再次对室内空气、物表、地面进行了一次全方位消毒。

以前,同一楼层总有十多人上班;今天好似已只有三、四个人,走廊里基本已难见行人;甚至,偶尔走出办公室去、根本就不见人影,走廊里空空荡荡。透窗吹进走廊的风也好似更加地通透直入,真个是入了无人之境。这倒好,乐得可在取开水之际,舒舒坦坦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上午去给茶杯续加开水时便有两趟没戴口罩。

按照最近的惯例,周一与周四下午的二至三点将在我所在的楼层对在楼内工作的人员进行测核酸采样。今天,也不知自己会不会依旧地还能立于天鹰教教众之列?

测核酸的采样室设在走廊的另一端。刚走到了走廊中间的大厅处、尚未拐弯,我便已听闻到隔空传来的剧烈而连串的咳嗽声,那震撼足以让人胆寒的心凝固,腿自是再难起步。犹豫片刻,让人怯步的剧烈咳嗽并没有略略停歇,那高低起伏的抑扬,那尖锐与粗犷的交相混响,瞬间便让人想象出了采样处人影憧憧的闹繁。

我终还是怯场,数次止步在左右走廊交汇处的大厅处。测亦或阳,不测亦或阳。阳,即是阳;不阳,即是不阳。阳与不阳,有了不适不是均须得医之以药么?罢了吧!遂放弃了去测核酸的念头。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七日,国家重磅发布十条防疫政策,宣告三年疫情防控开始全面放开。新冠疫情迎来了宽松的后疫情时代。现在,淡定已经在放开后的这十来天时间里大幅度消融掉了之前的那种谈虎色变的恐惧与对被管控的不可预知的纠结。因此,确定阳与不阳对于普通人员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了。不去测核酸一定不是阳性;而去测,则很可能被传染而阳。反正,家里已提前备有足够的连花清瘟、阿奇霉素、左氧氟沙星、藿香正气水、念慈庵的川贝枇杷膏、布洛芬等药品,阳与不阳、只要出现症状,就该要早点用药,而药品也就是它们了;何况,于对付类感冒之类的病痛自己一向就很有心得呢!毕竟,“久病成良医”这一说法还是很让人信以为真的。

没成想,十九日下午三点半至四点,我居然真的就开始感觉着了咽部的不适。起先只是若有微细状异物那般,当用力挤压咽后壁、做出微咳状的动作时,随着咽喉部发出的吭咳状的响声,那异样的感觉尚能消失片刻,便还以为这只过是自己的于新冠肺炎的恐惧心理在作祟吧。暗自地好笑着自己,抿了嘴角、轻摇一摇头。但于新冠病毒的怯惧却还是不能若挥之即能而去的那般!怯惧依然深沉沉的浓郁,迫使着我小心翼翼地增加了保暖措施,较往日增加了给热水袋更换热水的频次,交替热敷于脖颈与腰背处。

那不适显是不舍于我的、竟自粘附在了咽喉处,吭咳的作势也不能再唬吓它微所收敛;它还善能作弄,在我不知觉中使我说话时的声音渐增着磁性的沙哑。这让人望看我的眼神有了些许让我不爽的在意,我便不由得不从记忆里的深处翻拣出了专家们一直都在反复提醒的不能疏于大意的关于加强防护的话语:“老人、尤其是有基础疾病的老人是最有可能发生重症的人群”。家里毕竟还有俩退休的老人、并患有高血压病呢,其中甚至还有一位已经八十多岁!不敢大意!不可大意!

砖块也好,空心砖也罢;甚至,土垒块也可。要砌好一道严实的防护墙,它们现在就都是我所必需的材料。下午下班回家,一连串的举措也就自然而然地融入了进门后规范自己加强防范的动作,希望能筑起一道防护的屏障,保护好宅家很久的俩退休老同志。首先,我径直去了阳台,在那儿我卷折好取下的口罩、放入塑料袋装好并密封住袋口;再去盥洗室流水冲洗双手;然后,又返回阳台,脱去棉衣、罩裤,用衣架把它们晾挂在阳台上,另换上了居家穿用的棉衣与罩裤。做完这些,心里貌似才略略安定了一点。紧接着,又赶紧洗了脸,又用清水清洗了鼻腔;仿佛脸部的光洁度是清除了附带病毒的指征、而那从两侧鼻孔喷出的水粒则全带走了鼻腔可能携居的病毒似的。最后,口含浓的盐水仰头漱喉,耳听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滚水音,依稀更觉着那就是正绞杀咽喉处藏匿着的病毒的冲锋呼呵声。做完这些,我应该没怎么附带新冠病毒侵入了家中了吧。

晚饭早已有人备好了,只是迫于新冠病毒那强大的传染能力,我还是坚持着错时独自用餐;并反复重申在我使用厕所、使用厨房后,排风扇均须得抽排二十分钟以上、并喷84稀释液消毒厨房与厕所后,旁人才可使用的道理。自此,这一套流程便成了随后几天回家进门后的固定环节。虽则无语,这累累的我的不厌其烦却一定是让旁人不可能不厌烦了吧。

虽然处处在小心防范,怕会影响到他人;但内心的我却还是自信着自己的日常防护能力,总觉得自己只是偶感了普通的感冒而已。直到在开始觉着双小腿外侧发凉之前,我一直都是如此地心存着侥幸的,暗自安慰着自己“这应该就是一次偶感风寒"。可晚上八点时,寒凉的感觉已不再只是局限在半小时前觉着的双小腿外侧的发凉了,它已延展过大腿外侧、甚至展延到了尾骶部。寒意很明显地在沿阳脉上行。这是将要发烧的前兆啊!以过往的经验。

看来,是来了。既然来之,那便安之吧。冲洗一个长时的热水澡是我平时应对感冒发烧的常用方法。今次,为使阳脉能更好地充盈阳气以抵御寒气,我尤其特别地手握着花洒,固定了水流、让热水持续地冲在头顶百汇穴、脖后大椎穴并延至后背肺俞穴;浴后,旋即服用连花清瘟四粒,辅以清水洗鼻腔,浓盐水漱喉;这一切准备停当之后,立马裹自己于棉被中、并用暖手宝热敷在大椎区域。晚十点,右侧鼻腔增轻微鼻塞,咽部不适加重并觉分泌增加;至晚十点十七分又增加打喷嚏、流清涕等状况;其间,又两次以清水洗鼻腔、浓盐水漱喉、风油精按揉擦拭发际穴、太阳穴、攒竹穴、迎香穴、人中穴等处穴位。至夜三点七分,不适的状况明显减少减轻,便起身再次以清水洗鼻腔、浓盐水漱喉,之后用风油精按揉擦拭穴位。这风油精的穴位按揉对于缓解头痛、鼻塞、流涕及打喷嚏的效果真的是有若神助!直至病程终,传闻盛嚣的“水泥封鼻”的难受都没有出现;而一天内数次清水洗鼻腔、浓盐水漱喉、并以风油精揉按头部相应穴位、用暖手宝交替热敷大椎区域及腰背、增加饮水则成了病程中前几日每天的固定操作。

二十日晨起,双太阳穴处微疼、身疲软微胀痛、略畏风寒、鼻腔干燥,咽喉微不适。回想昨日的午后,轻风漫抚,只顾陶然于通风而不戴口罩的惬意中了,而凉意却悄然间又透沁了肌肤。这不能不说是给了风邪复加于躯的良机,便使得类感冒的诸般症状得以往而再之。十点余,双腿渐渐沉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两胁下亦开始闷胀而疼,全身皮肤与肌肉犹如紧绷一般,便把热敷侧重在了大椎区域。中午时分,头疼也显著起来,定点在双太阳穴区域,胀痛使人焦烦;偶尔,还出现了间断且极稀疏的微咳;家里的特护熬制好姜糖水,我趁热速饮了半杯,以期能够助我发一发汗;而后,马上枕暖手宝于大椎穴区域而卧;但至午后一点二十分左右,双耳出现营营状幻听,身疼、特别是双腿疼痛;午睡失败。下午继续坚持上班中,至午后三点半左右腰背也开始了这种无以名状的痛,难受,难受!

感觉出情况似乎真的不妙了,这种身痛,乃加强版的发烧先兆!

昨日侥幸躲过,今此还能幸免吗?若真开始发烧,这一连串的不适基本就呈现出了新冠肺炎初始的系列症状。我是不是已经感染而阳?心中甚是忐忑。

当下,保护家中俩退休老同志已成当务之急。为错锋进餐,我须得延迟至下午六点再下班回家了!晚餐,食欲微减,常量饭菜我竟然也出现了剩饭的状况;晚七点五十分,双耳又有了营营状幻听,双腿及腰背仍不可名状的隐痛。赶紧地,保暖避寒吧!在床上用一床棉被和一床毛毯叠圈成圈筒状、再把一个温手宝塞进去,这便营造了一个暖融融的羊圈,我迅迅地安卧其中。至夜一点,热、微汗,腿疼、腰背疼遂明显减轻,后半夜终可得以安眠。

二十一日晨六点,太阳穴微疼、轻微喉咙吞咽痛;早上特护又煮熬好姜糖水一饮。全天微咳,且次数略略多了几次,便干结,身软尤其是走楼梯觉腿无力,但身疼症状消失、好像已经再次把发烧消灭在了萌芽状态?心甚窃喜!为了减少与家人接触的时间,我还是特意在食堂订了中餐、在办公室进餐;但中午的食欲依然不蛮好,虽然还是勉强把在食堂订的饭干光了,而菜却剩下不少,从不厌油的我有了点明显厌油的感觉;下午的微咳有了少许痰液,喉咙疼也在加重。这些似乎仍在提醒着我,病情并没有真的好转。那让人胆寒的白肺啊!晚上回家后加服了阿奇霉素。

二十二日凌晨一点左右夜醒。身疼、特别是双腿疼痛,不可名状的苦痛!那一种除了膝关节痛能确定之外、并没有明显痛点的痛。仿佛是有一种力道,正紧紧从骨的外部迫压住腿骨,欲碎裂之;而又有另一种无形的力道,正在从骨的内部膨胀、要挤胀裂开膝关节处的腿骨那般,这欲裂骨碎骨的痛,让人难耐难忍!发烧也终没能逃躲得过,已经开始在明显感觉着低烧了,甚至在右脚趾与左小腿先后出现了抽筋的状况;喉咙痛也亦更甚了,在吞咽动作时尤其难受,有若有物件往来刮割的一般,偏偏这不适却又好像在刻意地刺激得人须得不时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这痛便何止是让人再而倍、倍而再地难受啊。

该来的果然真的是来了!

时间又已到了周四,照例的核酸检测日。原计划当继续去上班的,实以为自己能够在下午的核酸检测中继续脱阳;但每天习惯了的早餐面条煮鸡蛋,在今天却突然让我实在难以下咽,完全没有了食欲。强吞硬咽之后,马上翻涌欲呕。两三天来,联袂出场、间隔穿插的这些症状、症候基本就该是阳了的表现吧?上午八点五分左右,虽然仍没有觉着在发烧,但怕冷怯寒中的我还是测了测体温,38.5℃!既然已经在发烧中,那就一定得要保暖、避躲风寒,逐告假。宅家隔离,专业而唯一的选择。下午二点二十七分又测了测体温,38.3℃。真心不敢出门去做核酸检测了。终日困顿乏力中,失之滋味;恹恹乎欲睡,沉沉乎卧思,拥被而眠;蒸蒸兮,倍热 ;涔涔兮,微汗;喉咙痛较昨日又更厉害了一些,犹割刮喉咽;昏昏聩聩……这不是阳了难道又会是什么?下午五点半,突然心血来潮,无厘头地喷了一次双料喉风散。全没有料想得到,虽然这可能只是冥冥之中或有的幻生而思,但却真的产生了想像之外的这神奇的疗效,再吞咽作势时,嗓子里若刀割样的难受竟然立马就没有那么厉害了。趁机赶快喝了半盆家中特护煮熬的豆子粥;之后,又测试了一次体温37.8℃,食物的特殊动力效应呢?晚间,更是感觉没有继续发烧了,却居然又觉得饿了。

二十三日,全天疲软,食欲继续好转中,但仍不想进油腻品;间有干咳;吞咽,喉咙痛剧如旧,双料喉风散只能短时间的缓解,可能因为它能促使咽喉部的分泌增加、从而湿润了局部减少了摩擦所致吧。

尽管努力在处处设防,但家庭内的传染好像并没有能够防范住,俩退休老人在今天先后都出现了症状;我继续着自己的处理方法;并劝退休老人们尽早开始服用药物,一个服用的连花清瘟胶囊,一个因胃不耐其所致的不适而服用的之前另买的感冒灵胶囊。

二十四日凌晨三点,急促的干咳把我从迷糊混沌中咳醒。感觉气道上部正苦于毛痒般刺激激惹的干咳,可家中并没有抢备镇咳的药物。无奈中,想到了对付吞咽疼痛的偶然之举;就试着又喷了喷喉风散,喷药时还特意把药瓶稍稍伸进口腔的后部、以期能更接近于咽喉处。不知是巧合还是确实有用、短时间中干咳似乎稍稍有所了缓解,但仍于间歇中吭吭欲咳,膨膨似鼓,天亮前依旧无法安于睡眠。不知是病状未缓解还是因为睡眠不好,整天里周身疲软乏力,心口象是悬吊着一样、感觉随时就会续接不上般的虚弱,甚至于立身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双腿的抖颤,如此的虚弱!这让心中对于白肺的忐忑更激荡了起来。食欲也未再继续向好,且仍忌怕油腻。好的是喉咙的吞咽疼痛已进入好转中;下午硬撑着喝了一筒酸奶,借劲弄了点硬菜:泡菜胡萝卜切丁炒肉末,改变了一下一天一鸡蛋两碗豆豆粥的伙食。

随后两天即二十四日、二十五日的后半夜,刺激性干咳还是没有减退,终夜咳咳何其悍凶,每每把人咳成了蜷曲状也不歇停,使我不能安然成梦。更有咳剧之时,频繁的咳嗽常值夜半时迫促着我,吭胀仿若欲裂开我的头颅,无法止抑的连续串咳甚至使人呼吸几近止闭、通气接近被阻抑,遂更使头痛若胀裂一般、胸部憋闷恰若窒息似的难受;就算剧咳有止,舒胸也偏偏忍力,不堪吸气时或又引发的一轮新的剧咳。就这般咳咳复咳咳,咳咳何其凶,每每倦意刚要引我入梦,却又夜半突然诧咳而惊叱坐起或人身紧缩而踡曲。什么情况?那令人恐惧、夺走万千人生命的白肺?请万万不要、不要莅临!我心惶恐更甚了,倍感二十六日今夜的状况甚为关键,再如此这般的夜咳不宁、恐怕必须得要加用药物联合治疗了。

需要去医院么?这真是一个两难的决断!忐忑中……先还是继续服阿奇霉素、暖手宝热敷吧,只要不合并严重的细菌感染,就再在家坚持住这第8天。

二十七日凌晨之后,咳嗽总算没有之前那么生猛了,咳无痰、干咳,至晚间咳的次数好像已缓减;但晚七时又出现了一新的状况,肚腹痛并微泻!赶紧加服藿香正气水;泻仍延至二十九日,然则次数不多、只是腹中难受,隐隐不可名状;之后,间断状干咳与疲弱乏力直延续到三十一日。那天中午,突然记起专门抢购来备用的药物中有两瓶京都念慈庵的蜜炼川贝枇杷膏,亟亟加用。记得以前常用常备它,它的功效呢,也还是很能被认可的。一用之下,其缓解咳嗽的效果果然没让我失望,蛮不错的;至三十一日夜,几乎已没有怎么夜咳了,停用阿奇霉素。

在惶恐、胆怯、焦虑与担忧中,病之苦楚为我迎来了新的一年。新年!果真就呈现出了一番新的气象。刚过元旦,那“呼呼困眠、咳咳其间”的日子,那“痛我苦苦、周身无闲”的日子,那“若物刮割、尤甚吞咽”的日子,那“孜孜我求、无往若泰”的日子,终别我而去了。虽则好的景象已然初现,可间歇状干咳却缠绵粘人,顽固而坚持地相伴着了我甚久,相依难舍,直延续至月中的十五、六日;而身疲体软、不堪稍累之态于今还是依然地让心有余悸的我处处提心吊胆……它恐怕会是要陪着我送别旧历腊月的了!

回想过去的这一段逃单阳过的日子,心里总会常常地去想着那终究是没有买到手的抗原检测试剂盒;至于核酸能不能把我阳了,那也只是大抵能够可能的事了,我终是无法再把它厘清判明的。那天以后,我原本就并没有再去做核酸的测试,便没有被采样。这正恰如了小同事所说的,我逃单罢阳了。罢了吧,那一条杠原本就不是我的,另一条杠也不是我的。可我还是要直面这阳羊之世态的,直面这疫生里惨淡的经历。连花清瘟是紧俏的,便是那并非百益的布洛芬也已脱销;还能有些什么呢?能御这狠毒的新冠病毒的异变!猛然又想到,尽管这世上原本是没有这般的羊的,阳的人多了,阳羊便或可就会有了我这一个了。常态或真如此吧。罢了,大抵我该是阳了的羊,那几日炙热的激情,如若没有这阳羊的真皮裹覆,我又何以便若吞草一般地若割裂了喉咙似的痛呢?我当不必如此地阳,可偏偏可能就是阳了。犹记得,那一而再、再而三地扎我的针,是那样的纤细。可我终还是牵挂着它的,或许那只飞的希望给了我一丝丝的慰藉。却只是那于我更距遥远了的挪移得更加的遥遥了,我遂唯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那一种毫无遮挡的清新清清新新地透我胸膛里去,屏息,留你在我的躯体里。或许,依然地只能是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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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0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