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碗欢喜 |
正文 | 一碗欢喜 作为饥饿者,应该有旧时的提法。 那时候,我所晓得的是地方粮食产量是生在浮夸风中,让百姓手中的碗早早地见了天光,而如今,盛世有余粮,是很难见碗中兜底的。 有人说,这样的兜底应该为欢喜,那就是每个人可以尽情地享受这盛世、这现代所带来的享受。我是一名服务工作者,虽然贪上了一个官职半衔,却也接喜吃上了一碗浆水做的面。 这已经很难得了,于我心,于我体,虽然手中筷,捞了海底月,如同那样的惊喜,可这也是文人眼中的诙谐寄语了,希望过多的不要落空,因为人们毕竟还是在创造,而不是单靠人员结群去完成同一项工作的,多半有了自信与个性。一个碗中多了几样颜色,有点浓稠,那是沾了老祖宗汉高祖刘邦与萧何同吃的过路面,虽然简单了点,却也风味独特,有点酸、清、香,可没有辣,看来是在照顾我了,这也应该是我下乡我次,见了头吃的开堂吃了,不过,我所去过的食堂,名其美目的当然是手抓羊肉,这些上天赐予我的美食,而我却只能置身事外了,因为这羊外汤,是新娘回家见过婆婆的第一顿赏脸吃的,倘若这一碗见浑又见了酒,那是好的兆头,倘若没有,只是递给一碗浓中带了点香,香中带了点清,那就意味着,没你的戏,言外之意,得干净了,如若这般,还不如静下心来多去品食,你定会如我一样,会感觉出那碗浆水面,是不乏风味独特的,是理客的座上宾了,自得其乐。 看来我是幸运的了,用肉眼可以饱享这盘中肉,也用嘴享了这碗中面,那上面浮着的青丝,那下面沉着的便了酸了的白菜,似那浓稠稀疏面,不乏有了色香味中的色。 而我的领导、我的旁座以及我的旧识相友,这样的招待,已经被认为规格较高了,于我来说,午餐中见了饥食,是应该不计他人的评价的。他人同调的眼光,还有他人一直在关注你所能吃的食物中,那也应该是添了美酒的成分,没有酒,可闻其香也。 旁若的客厅中,人声噪杂,而独有我们所在居室以及相伴请过来的客人,应说,这是按“静雅”规格接待,是颇为上等的了,于心于我却有愧,后院后屋,虽然也占有人,但却大都变得文雅起来,因为谁也不喜欢,只是充当过路食客,这生之品尝,在这里,可食其味了。 吃了这带酸、带香、带色的浆水面,如我一样,用竹筷撬了这帆中的船,翩翩然,如了风中舞,舱中客,不缺少诗词风格,却有大同之过江捞月,山中穿石,水载小舟,那往来的客者,不正是这碗中的漂浮,是食色性也。 于是,有人为醒,有人是为歌,有人是捡了干净,而有了是捡了浑浊,而独有我是捡了欢喜了…… (供稿:邹军) 2013年5月1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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