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闪闪的河流 |
正文 | 谨以此文献给珍爱地球、保护环境、节能创源及热爱和平的人们。 作者 杨 科 (深圳市湘银天) (一) 我诞生的地方是河之源头 尽管涉足过戈壁崇岭蛮荒 我成长的地方是源远河流 溪泉江河是那流动的故乡 我是个流浪者每天在流浪 从日升要走到日浴的海洋 就在我还没回到大海之前 请允许我将流水之琴奏响 -- 遥远的天边耸立一座峰巅 那是飞禽无法企及的地方 只有白雪覆盖着它的神秘 时而飞雪漫卷如蜂群疯狂 一会又静默成坚挺的乳峰 阳光下闪熠着绯红的晕光 它天籁般的神韵谁能仰羡 唯有竖琴堪把它唱传流长 -- 可在万韧雪峰之下的深处 一阵阵热气在不断地激荡 它是大地的气息悄然传至 从山脚到峰腹缓缓地攀升 又在冰雪与峰坡之间回旋 便从雪绒里抽出线线晶亮 散花般滑过光溜溜的冰面 低吟着向峰坡凹洼处延伸 -- 低凹处已汇集了一股水流 水儿清冽剔透夹杂着薄冰 它们跃过岩石迸发出脆响 一路上从不停留踯躅观望 象急着要脱离最后的寒冬 又象示告来自高空的云层 犹如一条呼呼作响的白练 直落向峰下暖融融的地方 -- 时有夹碎冰的山泉入岩隙 再出来时已变得冰消清明 山岗开始显现生命的迹痕 秃树的枝丫在厉风中抖动 间或斜枝上蹲着一只岩鹰 它锐利的眼睛向四周扫射 怎么也找不到攻击的对象 依然是岩石浮云呼呼的风 -- 当山泉飞身落下一个深潭 激起满潭水星如落英缤纷 而潭面水雾宛如仙霄云腾 深潭还容纳了另两条山泉 远望似一把巨大的三弦琴 乐音在深潭这乐盒里奏响 再向着一敞开的豁口流逸 倏忽进一条狭窄的深谷中 -- 这水流开始显得无比欢愉 撞击岩壁拥吻垂吊的藜滕 一会又盘转着优美的旋舞 婆娑了壁岩和岩松的影形 它们浩荡着发出唏嘘之声 引两边岩壁的栖鸟来和呜 这一切都是那么活跃自然 是春天的纤手已敲响前门 -- 春天是个充满灵气的仙子 它给山岗披上绒绿的衣裳 给榛树缀上睡酣酣的花苞 给攀沿的棘滕点上圆灯笼 还让野蜜蜂在花草间吟嗡 而微风却把山药味儿飘荡 迷醉了深谷下泛绿的山泉 连尖嘴的棱鱼也逗水逆行 -- 山岗又向东绵延了数十里 在断涯处戛止就变得开朗 呈现一片原野如世外仙乡 树木排成行房舍金碧辉煌 伴随来的山泉演变成河流 从正中穿过这美丽的村庄 三三两两知春暖的鸭在游 河边端庄的村姑浆洗衣裳 -- 可河水哪会休于它的安盹 它象个玩皮的孩子去游逛 碰到毛茸茸的根须就攀登 那怕晃荡也要到茎物顶端 遇到岔道口它却要钻过去 望田野犁铧在阳光下闪光 它甚至透过泥土去方井里 于桶中沿一根绳缓缓上升 -- 是成长的清澈活跃的河流 它从凝滞变为生命的跳动 我在夕阳晚照的桥头俯视 流浪的心也会随粼波荡漾 远望血般的夕阳缓缓沉落 河水被落日染得通红发亮 真说不出对这晚景咋描绘 继续呵用我的竖琴来歌唱 -- 夜来了它将四周围上篷帐 远处的丛林被涂抹成墨青 敞着天让星窥探人间景幻 近处沾露的草叶闪着晶莹 憋不住草丛里蟋蟀的哼呜 当圆月微笑着从东方升起 就有条闪烁着微波的光带 伴着蛙鼓伸至遥远的梦乡 -- 梦乡里被晨光刺醒的河流 宁静如天空中岿然的云虹 可水面下扁草拂摇着纤指 便泄密了河水静静里泳潜 若有若无的水纹分向坡岸 许是在将河流的心胸丈量 这静静的河水永远在流淌 云虹又怎能不在水底闪亮 -- 笔直的一截河道后即折转 原本长大的河流更显宽敞 微风吹拂着泛起细细皱痕 可一瞬隐进茂盛的芹草中 愈往下游芹草儿就愈葱盈 它们占据着河道的两沿岸 一遇行船穿过中间的水道 两边的芹草就起伏如绿浪 -- 我就赤脚走在河岸草坡上 如踩着软毯儿心酥又腿痒 一会穿过护坡林爬上堤顶 眺望河道远远地泛着白光 一会又返回跪伏在河道旁 赶紧捋开那水草啜饮清凉 再把双腿伸进河水里浸润 独享这流水摩娑细鳞舐吻 (二) 那泛着白光之处凌波祥映 原是另一条河道湍湍莅临 惹得交汇的水域银花怒放 而先前的水草亦不复延伸 却偏偏有戏水的鱼虾成群 就引来数百鱼雁低翔脆呜 鱼雁急速地舞蹈着划个勾 齐叼鱼虾拥向前方芦苇丛 -- 午日的万千光管伸向河道 象要吸走水底里丝丝沁凉 再把初夏的炎热徐徐注进 看逶迤在河道中的芦苇丛 顺光时是悬浮着的绿带林 逆光中似河流里珠贝莹莹 乌油油的渔船在边缘靠停 水鸟也在苇林里藏匿噤声 -- 当炎日久久地隐藏入云端 亦或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刻 河道上又开始了忙碌沸腾 渔船往来如梭激起白花浪 时而缓慢若龟撒下丝渔网 低飞的鱼雁更是呜唱欢欣 它们唱着这河流上的昌荣 和渔舟上飞出的情歌相融 -- 夜的河风吹送着淡淡咸腥 天上镶着麻密忽闪的星星 河底也泛巴着发亮的眼睛 还有从苇林里游来的萤火 它们也偷打着一个个灯笼 我揣思着莫不是逛在星城 可垂落舷边的足触及温凉 这才惊觉是在河流里游翔 -- 右边的苇蒿何时没了形踪 远远地又现一片璀璨星辰 宛若这夜幕下闪烁的皇陵 忽听得前方沉浑的扑腾声 猛见河道上横卧一条火龙 衬映得河水浮掠七色鳞光 而那扑腾之声亦愈发雄壮 直撩拔夜游的心蠢蠢骚动 -- 伏卧之龙是一道魏魏大坝 坝面宽阔贯通南北成桥梁 坝下业已敞开数十道龙门 从这里激荡出聩耳的吼声 直泻的流水冲撞着巨涡轮 →利用水力发电 涡轮飞旋溅起澈亮的水晶 水晶沿塔架攀上高高缆绳 慢游至城郊点亮夜的皇宫 -- 也许我这颗喜爱浪游的心 要不就对那皇宫迷恋至深 我且将心塞进一个亮罐中 暂别徜徉于此的夜斓宏钟 方的亮罐被两根光缆牵引 顺着两旁宫苑林立的宫道 飘飘然抵达宫正中皇府城 而跳跃的阳光给披上霞红 -- 伫立在这座皇宫的正中央 我仰望到太阳的红色光芒 从一银灰的光缆上反射来 好象是晶莹的水珠在泛光 再穿透亮光至更高的上空 幢幢摩天的宫厦耸入碧天 似在太阳花里触到了天庭 又仿若于浩渺中搭起彩虹 -- 经过这截带护栏的宫行道 就有隔行的宫道盆景相迎 盆景剪辑平整已吐出新叶 新叶鹅黄舒展似凝眸睇望 望那边接踵的亮罐往如风 鹅黄的新叶便急速地歙动 我能闻到阵阵送来的青涩 犹溪泉边的花草暗含香芬 -- 中午的太阳带着针尖炽芒 好在道旁枝繁叶茂的樟杨 即令骄阳穿不过勃勃葱茏 才让我轻抵宫郊外环业城 倾听纯钢在净音后的旋呜 并在一道道净水池旁遐想 →污水净化处理 当满溢的水流渗入大地后 会用什么样的容器来盛装 -- 溢水在大地的管道里潺动 当夕阳将炭火的锋芒敛尽 它便在郊外的小溪边现形 柔柔地溶进银白的溪流中 时不时于茂草丛生处隐身 而灰兔就在岸边肆意啃青 只听溪流在潺潺声里细吟 顺着它能找到宽柔的故音 -- 远远的河流又在泛着白光 它闪耀且流动着发出沉呜 是呼唤那四处游离的儿郎 接住哟我这个漂荡的浪子 正伴着城郊的溪流来投奔 棱子鱼在接口处凌波舞动 卷羽的鹈鹕展开白绒翅膀 哗哗的溪流扎进浪花里层 -- 掬一捧清亮的河水来品尝 顿有清波在胸腔里起浪痕 可心儿已如飞鸟自由酣畅 只因它是我梦萦魂绕之乡 我就步履在这光环中弹唱 唱着它情怀豁达孕育精灵 飘飞起数不完的水晶花冠 活脱脱的就是音符在跳荡 -- 音符跳荡在宽阔的河流上 有时舔吻河岸嶙峋的石岩 溅起一曲韵律和泡沫飞扬 有时又推拥向河道的中央 要与来往的快船摩娑短长 可那快船披戴着晶硅雪鳞 →多晶硅的利用 专采日华传给旋转的叶轮 硬让音符只在它身后紧跟 -- 等一片沙滩在朗日下放亮 那原本是水浪琢凝的音符 便弃快船沿沙滩追逐冲锋 冲进这片闪烁光彩的园林 园林里撑起满园的硅光镜 照样吸着太阳无尽的光能 能又戏化般地走在高缆上 或浓缩进锂匣子里的清宁 -- 我迷游的眼光被高缆拽紧 顺望它追至银辉忽闪茫然 且又随着穿越炫耀的园林 涉足沙滩抵达黄金锭堤段 翻过金堤是一派田野无垠 成熟的稻子垂下千顷橙黄 飞来的高缆已分三路辐行 直奔田野送去日轮的馈赠 -- 一阵好风掠过夏末的田野 愉悦了张罗着收获的忙农 高效节能的铁甲龙在驰骋 只闻橙黄吞纳之声如弦管 惹得金斗儿田道上排排蹲 欲盛金黄驶向富盈的屯仓 略低头足下清溪急急忙忙 它就要逡巡收获后的农庄 (三) 我伴随着一条明净的河流 一直惊叹它那奇妙的波光 并把波光续在琴弦上弹唱 我时常陶醉着而深情呼唤 旅行的人又在浪波中徜徉 这正是乡村里夏去秋来临 田野葱郁微掀起万千绿浪 是那秋风吹拂着碧波荡漾 -- 还有浅绿的飞斜纹的小溪 依然缠绕着田畴巡游观望 它们在寻觅着一道道豁口 嚷要进一双双渴盼的眼瞳 来吧清柔的可爱的小游龙 谁会掐灭你对泥土的追梦 你将全新地受到大地欢迎 也会象青苗一样得到护养 -- 尔后徐风歇了也凝了清芳 吸足水份的禾苗更显郁青 慢慢有蝉翼般的雾汽升腾 似浮似悠地绘着田野黄昏 星星在溪渠里洗涤得锃亮 露珠在禾叶上撑开了小窗 都在打量田野骤现的霓灯 想必是守护这地方的安馨 -- 霓灯在朗夜之下闪烁变幻 →生物电磁诱虫 它们抛出磁光把田野张望 张望田野里各色的小飞虫 蹁跹过一圈圈生物电磁场 竟来霓虹的灯下聚集不分 致礼哟禾苗弯叶萼示安康 溪水也变得愈加清丽流畅 而夜却藏不住飞逸的景光 -- 依然是淅淅沥沥的溪流声 清脆地划过黎明前的朦胧 引导我去探寻前方的澄明 溪水旁的乡道平坦且悠长 道边挺着阔叶圆圆的白杨 似眺望东方是否露出红彤 可树下的路面已斓光浮掠 是洁能驱无数轮盘相辉映 →清洁能源电车 -- 那么多轻灵浑圆的镍轮子 被装载上日轮当量着前行 或穰嵌着颗颗能动的水珠 一路上闪耀穿迷雾的蓝荧 独留下微风拂这清新的晨 韵和上枝头百灵鸟的啼音 融合潺潺如瑟入耳的溪吟 我象是沉醉在母亲的梦中 -- 荧耀的乡路忽闪一弯弧虹 即溶进北堤坡东延的宽宏 而溪泉也纳入堤下的涵洞 或许那边有更壮美的憧憬 我再逾大堤在它出口接风 可它欢乐着滑向秋凉河畔 激漾起一路箭鱼形的壑纹 渐又湮没于漂浮的细浪痕 -- 谁朝秋晨的河畔撒下矾粉 让它迅急澄清四周的灰朦 便见柔波细浪飘遥向东方 便见乌龙悄无声息地游过 过后便是河风轻舔那细浪 便见那浪波凸起点点碎红 便见对面河堤上一线居楼 楼顶上热水日神浮泛莹橙 →太阳热能转换 -- 顺着那线宁静的屋瓦楼亭 我看到前方一信号塔高耸 玫瑰的朝阳穿过塔底钢梁 象炭火把钢柱烙印得红猩 接着沿上按印每一节塔层 直至升腾到圆尖形的塔顶 从似熔化的顶点发放光芒 一下子将底下的河流贯盈 -- 这粼闪的流光溢彩的河流 这巨大的绫绸晃忽的飘带 它掳获一束束太阳的电光 使得素洁的温柔秋波动荡 来往的飞船又翩起花浪舞 洁白的鸽子们伴左右盘翔 而我们的游龙也亮着银翅 向着东方的罗盘徐徐启航 -- 渐渐远去的河堤上的楼群 已化着天穹边悠闲的驼羊 缓缓迎来的是河畔的青柳 冷不丁会冒出片片凤竹林 淡淡地将南岸的河水染浸 遥望北岸是一样青黛葳生 两绿带间蘸满江秋水融融 蓝天里白云秋阳泛泱其中 -- 或许河流在悄悄里已拓宽 东逝的流水变得缓慢从容 或许这沿河岸旖旎的风光 万千林鸟盘旋在河道上空 一忽儿又迥回密密的丛林 惹得游客们挨舷窗口张望 可游龙早就停熄不再转运 自个儿随缓流的河水前行 -- 我且打住手中拔弄的竖琴 遁望群鸟归入密林的迹踪 直至看不到影形但那脆呜 还在呼应河水击舷之轻音 而舷音又唤来一片水晶粼 它们是水簇的河豚飞粉唇 那唇儿在霞辉里多么徘红 徘红的吻逗得游人扔饭团 -- 游龙仍伴着流水安然缓行 它载着人们潜入夜的梦乡 香柔的晚风掺着菊药淡腥 在把游子的身心缠绕摇晃 我也在摇篮里美美地神往 任漾漾粼光从胸脯上流淌 辉映它的来处如渔火斓珊 屏气里又是水仙鸟的清唱 -- 当缓缓秋水蜿蜒一处茶岭 那算是重来的暖阳洒坡垅 我是云游的来客吸着清醇 牵引在起伏徐缓的绿茶林 可是稍停饮一碗茶乡龙井 道旁茶姑娘盛来款款热情 我注目碗里轻起茶涟芬清 拂眉便见河流上浮映橙金 -- 轻跃过岭间石垒桥的平稳 便遇条乌油路笔直地前伸 踩一踩这画册里一线中梁 仿佛会飘到无穷尽的远方 画左页是河流斑彩呈恢宏 右面是成熟的作物盈缤纷 我喜望到画册里人影攒动 不时传来朗朗劳作的歌声 -- 原来是九月那果熟的仙娘 她碎步笑看人们摘获收成 也巴不得人们一筐筐取走 她脸上的苹果唇上的橘红 鼻梁上的枣睫毛上的高粱 耳边的板栗乌发丛的荔枝 并从肩头上摘白絮的棉团 于裙边采集大豆掘挖花生 (四) 但画册里中梁远没有穷尽 一片橘坡林中乍又现波光 喜悦着的人们来这里聚涌 要把收获运到坡下河道旁 再让河流送达需要的地方 我看着人们就饮道边水井 从井口吸出泉水源源不断 而不远的河坡正沿升清浪 -- 清浪开出炫耀夕阳的彩辉 也映亮了河边幢幢高脚楼 楼舍又沿着斜坡向上繁衍 连成一片掩荫在荔怡园丛 我来到一处人家的院落前 这家主人张罗着晚餐正忙 炉堂里火苗舔着锅底旺盛 可瞄眼就不见一星点烟尘 -- 殷勤的主人带我到后院庭 院庭里一个浑圆堡亮莹莹 →农家沼气使用 它表面密布树桠下的斜阳 肚腹中聚集了邻近的脚料 更让脚料变成不绝的烷能 再沿一小管走进洁净澄明 正如我又沿清溪步入宽宏 相随有晚霞里绵延的红森 -- 待到我重返游龙入凤阳篷 正适一盆红日缓缓浴河中 它万道柔光辐射宽广河面 飘渺的雾汽镶成彩边丝巾 丝巾下清浪顿似红瓦金鳞 它们烁烁跳跃着推涌向东 轻晃着森山的倒影与游龙 还有那静静流淌着的弦音 -- 尽情地奏起来哟我的竖琴 奏演着河流明澈荡漾波光 波光里闪烁着绚丽的云虹 我就在它闪烁里挨过秋时 这会儿真不觉着冬天已临 看山林它摇变成繁华城镇 跷首北岸哪里还瞧见影形 我感觉象是到了水域海城 -- 从远天绵绵涌来蓝色楼层 它高过呼拉摇曳的翠竹松 又似绣满景蓝的弥天锦缎 齐来迎候河流要她做新娘 是想延续层层壮阔的波澜 让楼层接攘凌空的鹏翅膀 锦缎覆盖临岸的礁屿沙滩 啸声把那迂回的轮笛隐藏 -- 可偏偏在这风啸的波澜上 正游戈着一条白色的海龙 浪涛一会儿将它推上浪峰 一会儿又把它跌落在谷中 而它仍在浪海里执着前行 并迸发一声声清脆的龙呜 好象浪涛是它前进的动能 也好似在浪海里才有呼声 -- 又来了一道闪电似的浪波 照着海龙两侧蓝彩的龙鳞 那龙鳞哟是打开的百叶窗 巧妙绝伦地排列在龙舷旁 专等这无尽的浪涛来冲撞 它们便急速转动析出量能→海浪冲力利用 直抵达龙尾那飞旋的螺旋 而翻吐的白沫可是在龙腾 -- 唯风逾过海龙顶处的龙篷 一眨眼追上前方一道浪峰 它们超越着贴近海面嗅闻 且随意舔卷跳起的蓝海晶 附和着峰浪起伏鸣发吼音 稍歇时才见天边浮光掠青 那象是黄金的海岸在招呼 风儿便向闪烁的金岸赶奔 -- 或许真要歇下弹奏的竖琴 因为从手指间流出的旋律 怎比得上大自然和顺铿锵 瞧金岸便是天赐的管风筝 十二排四叶风仪擎杆高耸→海上风力发电 堪若迎风吹奏的道道风管 吱溜溜的管音随风飘荡着 飘忽中滑出嗞嗞的电瓷声 -- 就是这些天音象风的劲舞 支支卡嚓着在我眼帘晃动 而劲舞里波澜的海的乐曲 正随粗壮的缆弦源源放送 谁还聆到海浪与风的韵调 也请沿着缆弦逶迤的方向 一直抵达大海周边的城廓 那万象塔楼上虹彩会回应 -- 我也多想紧贴挺立的风仪 面对海风与风叶一同唱响 也让心溶进海蓝澎湃沸扬 可海风呀要将我脸儿揉皱 还笑我过风叶林时啥模样 双手抱个头儿傻傻把风挡 若不是前面石岩旁营盘处 便真要化一朵海花去汹涌 -- 海风又绕着营盘呼啦弹唱 营盘顶也一张一弛来和迎 那和声急切清晰顺带节奏 它荡漾我的思抒久久回望 仿佛熟悉的渔船遇到风浪 正激起人们的勇气与心惊 我就盯住它震颤浸入墨色 直到深夜里风威渐消渐缓 -- 直到海浪撞击礁岩的哗然 让我梦回南方摇绿的山林 那桦树哗啦和瀑呜的故乡 可我离它咫尺的上方徜徉 我触摸不到桦叶和石榴凳 而一阵风仍将我拽回海上 真让我变一只天蓝的海鸥 沿海岸线迎风飞舞着歌唱 -- 我梦见驾乘一灰色的滑轮 奔驰在凝结冰霜的银海滨 开始时海浪簇着我涌向东 渐渐地演变成白晶晶的冰 我看到企鹅行进在冰凌上 匍匐着的海马亦仰头哼哄 它们望见我没有一丝戒心 好象我是它们相识的故人 -- 我还梦见遇到一座座冰岭 每一座都是雾袅袅兮泛青 青光里尽显岭上云电塔神 塔顶剑芒与天上行云接壤→天空云电利用 塔身便蕴育紫金环的量能 直诱发那崇岭一阵阵躁动 岭脚下竟流淌清泉的呜咽 这幻觉中会是春天在来临 (成于2012年2月深圳市湘银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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