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四月十日 |
正文 | 四月九日晚,由于西南干旱还在持续,晋宁的天气异常的燥热。我睡眠很浅,半醒半睡,迷迷糊糊一直到天蒙蒙亮。大厅里传来那对夫妻做早餐走路响动的声音,青涩着眼圈起床去洗手间洗漱完后等着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我喜欢吃的米线,其他人都还没有来。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心里还惦记着山西王家岭透水事故剩余被困井下的那十几名矿工有没有被救上来。自从四月五日被救出的那115名矿工生还外,后来找到的被困矿工都已经遇难,抬出井口的都是遗体。十三天过去了,救援难度越来越大,剩下的那十几名被困矿工是否能够找到,找到他们时是否都还活着,他们是否能够坚持到救援人员来到身边的那一刻被救出地狱后和家人团聚。祈盼着生命的奇迹能再次出现,能再次抬出一个活着的矿工从井下上来。 不知道一个晚上过去了,救援情况怎样,我一般吃早餐没有看电视节目的习惯。惦记着山西救援,便顺手拿起遥控打开了大厅的电视,边吃米线边看新闻,中央一台、二台、四台、十三台轮换着看,失望的是没有一个新闻类型的电视台播报山西矿难救援的进展情况。 我漫不经心的边吃边看,还是希望能从哪个台听到关于山西救援的一字半句……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横女人走过去开了门,一帮新招来的大概有八九个实习的女学生进来吃早餐了。气氛很快热闹起来了,有几个阿姨长阿姨短很亲热的不停的呼唤那个横女人。 我继续吃我的米线,电视声音开的很小,在倾听在观看有没有我想听到看到的消息。很快女学生围成两桌在我的旁边低头吃米线,没有人看电视节目,早间新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很快吃完了,准备起身要离开,收拾一下准备去上班了。就这样走掉让电视继续开着还是关掉我犹豫了一下,今天早上的电视是我打开的,她们都在低头吃饭,没有人看,我若不关掉的话,电视可能会一直没有人关到最后大厅里空无一人还会继续开着。有几次吃过晚饭后我到大街上散步转了一圈回来后,饭堂大厅里空无一人电视还开着。再说她们吃完饭后也就很快要去上班,没有人会有闲心坐下来看一会电视再走。退一步讲,我关掉电视,如果其他人还想再看的话,遥控就放在沙发上,完全可以自己再打开看。于情于理我关掉电视没有什么过错,所以我关掉电视把遥控器放在沙发上端起饭碗起身离开,先把碗放在厨房的洗碗池里,再回到我的房间,穿上袜子穿上鞋和外套,收拾一下准备去上班。 一切很平淡,一切很平静,窗外的天气很晴朗,天空湛蓝湛蓝,没有一丝云彩。又是一个燥热的一天,今天和昨天一样,明天和今天还会一样。 我刚走进房间,一句阴阳怪气、咄咄逼人、赤裸裸极端挑衅的声音晴天霹雳炸雷一样在我的耳边响起! “阿姨!是不是你们这里的电视不让我们看呀?”这是从一个留着短发,长得很丑陋的名叫赵金萍的小女人嘴里吐出来的声音。 “谁说不让你们看,随便看!”横女人粗声粗气,理直气壮的随手拿起遥控就要打开电视机。 一刹那间,血涌上我的头顶,士可杀,不可辱,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这样公开的挑衅欺辱。 我转过身,大踏步的走了过去,一场毫无征兆、无缘无故的战火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谁不让你看电视?”我走上前去质问她。 …… “你这只小蹄子,牙齿还没有长齐,还想咬人,我儿子都比大……”我开始指着她的鼻了骂了起来。 小蹄子后来辨称她没有看电可是想听电视声音,我关掉电视没有给她打招呼。那个横女人一直站在旁边火上浇油,煽风点火。本来在众人的劝说下,战火将尽熄灭,我也想就此罢手,借坡下驴,转身回房间上班。而小蹄子看到有横女人的帮腔和撑腰,突然挣脱几位女同学的阻挡,疯狂的扑到我面前,把头伸到我的面前,猖狂的叫嚣着“你敢打我!你打!你打!……” 毫无退路的我,不顾一切的顺手抓起摆在桌上的米线碗,狠狠的朝那只丑陋的头颅砸了下去,一下!两下!…… 哇——天下大乱了!谁也没有想到,我会真的出手去打一个女人。 一时间,女人的惨叫声,呼叫声和惊叫声乱成一团,汶川地震又来了,东南亚海啸又来了,世界末日到了…… 在其他女同学去保护拉开小蹄子的同时,横女人嘶声嚎叫着,疯狂的抓起摆在大厅的木凳子举过头顶,朝我砸来,他的男人和另外的女同学及时拉住了她,举在头顶的板凳最终没有落下来,而被其他人夺走了。而后她像被狼咬了一口一样,泼妇般嚎叫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驴打滚。 其实这天早上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我正眼都没有看过她,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有动过她一根指头。真是无聊,做给谁看呢! 而我真的太岁头上动了土,大祸临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失了业。 两天后的十二日中午,我回到了陕西杨凌我的老家,对此我并不后悔。 二〇一〇年四月二十日于陕西杨凌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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