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盲眼入画 |
正文 | 纵 然 十年 聋盲 风与雪 已是我 仍不敢忘 画笔长依 你眉目轻斜 轻斜描墨你 含羞半绽 眼底星芒 虽岁月 挑灯望 如梦 十年 然 纵 ——《盲眼·画师》 雪,肩头或者发上。你,画中或者心上。 十年一芒,我不知是眼眇还是心砂,只见那初识一落,已如呢喃泛泛。那青梅竹马的岁月赫然陈列成诗行,而风雪漏窗檐雨穿墙的话白诚然苍苍。挑灯夜望见你窗间着鬓对镜梨花的日子一再远方,渡渡而来的是亲水泛呢河灯流放的十里灯黄。 撑船或者过伞,那胧胧的雨天是深刻在亭深的字迹,湖波暗昧那日没有的月光,提灯走过,湿漉的石街已然青石成泛。三更之约,或许只有你记得,那时,我已微盲。 走倦的巷与听倦的风懒,轻轻落落间竟然有了几分新奇的脚步,恍然梦里那个齐肩而过的姑娘。不觉间多了稍许的含羞,竟然不敢把颈项多多微转,直直的木讷与过更的竹杠在夜深的子巷里笼统成四月的轻寒,不胜含羞的少年与那早已云雾里外的仙子女尚。 长途,短归。短话,轻长。不舍几分微推的门墙,猛的回望,早已不是什么灯暖人伴。怔怔的烛火,一不小心已然天光。哑然无话,失笑间也是醉恍。 轻轻藏起那夜的红烛,唯恐白马轻踏间灰飞如灭,愣愣间忽然想起她的红妆,墨虽已干,清水轻上,巧笑如倩兮,眉目盼盼,一时如痴,任那时光一滴两滴泛黄。 如魔,如狂,怔怔间远方的望穿,素手轻蔚却已风清云淡,还是三更,还是挑灯,巷子已经攀满老旧的枝蔓,而影踪却是一个人的深长,深长。绿瓦高墙与残垣断瓦,对窗画眉与不见灯黄。十年,一笔执间,他已聋,已盲。 忽的纤手一系,风光如旧。青芒岁月的姑娘早已在樯橹声中随着远嫁的锁子呐响走远,而那未盲时所见的倩影却深深入瓮,姑娘不嫁,他也在十年的笔墨间满了素手书凉,红袖添香。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胧一影而跃舞,泽一水而如亲,裙带飞裾,水华两袖,活脱胜仙,纵览过谪。然悬笔之姿,轻过十年,一如那时之他,怔怔入痴狂。 水亦 素手成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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