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沙朗捞塌坎第二分卷其人、其事16 |
正文 | 16,就公元1927年,先烈茅学勤领人到福利垦殖公司缴抢考,与何子龙先生商榷 何子龙先生在《沙上春秋》中《天福镇与南川港》一文中,有不少地方让有怀念古土情结的笔者如坠入五里雾中。大家都知道,在公元1927年时,段山南夹尚在淤涨,天福镇实际在天福沙东南,青屏沙东北,在二沙交界处的天福沙边上。沙洲县志集镇志第三章,衰落集镇中记有:天福镇:位于合兴镇东北三里,旁二干河,即旁着当年的段山南夹。这是无可置疑的。 但按何子龙先生所述:南川港在天福镇西南,又与晨阳乡接壤,而且南川港口接段山南夹?只要还有一点点沙朗地域概念的人,这是无论如何没法明确南川港的位置的。 若如何子龙先生所述,若南川港与晨阳乡接壤,那他应在现在的晨东乡朝东圩港边上,那与段山南夹要相差几十里,当时(公元1927年),朝东圩港到段山南夹,这中间还隔着四个尚末涨连的沙头,何况晨阳堂是在朝东圩港南段。试问,它的港口怎么能接上段山南夹?试问外地人常用小木船顺流而下?顺什么流?而什么下?清注意,在公元1927年的朝东圩港还没有全线疏浚通。所以何子龙先生所说南川港在天福镇西南,又与晨阳乡接壤,纯属子虚乌有。 据查,川港,是清同治年间江阴县为疏浚东平沙等沙头排灌而开凿的一条出江港,是在现大新镇东面,平行于现在的朝东圩港的一条港,当时南、北二川港是二个镇,都在现大新镇东北面,北川港口对着长口,南川江口对着段山南夹。清末明初的“江南路东道苏常太缉私统领营部”所在地北川港镇现早已坍入长江,南川港镇也象东沙雁行头(盐行头)镇一样,因私盐市场的倒市而倒市,至今南川港镇的旧址,应当还能找到。所以,即便写小说,也不能将上海搬到沙朗来。 中共张家港(沙州)地方史记:“公元1927年3月下旬,先烈茅学勤任后塍地区农民协会会长,四.一二后被人诬告为“共产党徒”遭捕入狱,因证据不足,于9月获释,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化名王天明,任江阴农民军副司令员,……同年11月15日,带领二、三十名农民,举行首次后塍暴动。” 首先按中共张家港(沙州)地方史的记录,我们排一下先烈茅学勤在公元1927年全年的活动历程:1到3月份参加县农民协会举办的农运骨干讲习班学习,3月下旬回故乡后塍成立农民协会,任后塍地区农民协会会长,四.一二后被捕入狱,直到9月出狱,10月入党,任江阴县农民军副司令员,同年11月15日,带领二、三十名农民,举行首次后塍农民暴动。 何子龙先生在《天福镇与南川港》一文中说:“1927年秋,南川港农民……在听潮庵和……家中先后参加了区农民协会负责人茅学勤召开的三次会议……” 可见何子龙先生所说与地方史有如下几点相勃:一,先烈茅学勤,公元1927年9月出狱,10月任江阴农民军副司令员,他已既不是后塍地区农民协会会长,也不是南川港地区的农民协会会长。二,当年秋天,就是7、8、9三个月,这时茅学勤还遭捕在狱,怎么会从监牢里出来,到从来不是自己工作范围的地方(南川港地区)去召开动员暴动的会议呢?三,请注意:举行首次后塍农民暴动是在公元1927年10月,是他出狱后仅一个月内,而且他仅带领二、三十名农民,他怎么有可能去几十里外要过好几个沙头的的南川港去发动群众去后塍闹暴动呢?而且要三次?而且是在他在狱中时?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中共张家港(沙州)地方史记:公元1928年2月26日,中共江阴县委调集四、五百农民在天黑以后猛攻杨舍公安分局和缉私盐局,缴到长枪数支和一些子弹,在焚毁公安分局后,胜利撤回。 何子龙先生在《天福镇与南川港》一文中说:“在杨舍暴动攻打公安局缴获枪械后,他们为了武装自己,也于1927年秋包围了福利公司,突袭缴抢。” 可见何子龙先生所说与地方史有如下几点相勃:一,杨舍农民暴动是在公元1928年2月26日,不是何子龙先生所说在公元1927年。二,公元1927年秋,当时在狱中的茅学勤怎么会带领农民去包围了福利公司,突袭缴抢?三,估且不说茅学勤不可能上福利公司去缴枪,且看地方史上讲杨舍农民暴动的目标是针对反动派的公安分局和缉私盐局,因为这两家是官府,有枪。而这时福利垦殖公司他既无士地,又无农民,而且债务累累,他只有几十个搞围垦工程的技术管理人员,他不仅没有财产,也没有枪和武装,因而根本不是农民暴动目标。 笔者在此呼吁我家乡沙朗的某些有一定能量的权威们,请你们对先烈茅学勤能更加尊重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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