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是谁枯坐在静夜里,聆一曲禅音,铺一纸红尘,等待流年里那些滴落的回音,慢慢洇晕成爱与宿命的底衬。
灵魂总在深夜苏醒,像一朵静夜红尘花,在静静的夜,静静开放,悄悄凋零。游走于指间心上,忧伤就是名字。短短的时光,仿佛一生过。是刹那,却非永恒。天涯有多远?是你在彼岸。
没有你,流年枯萎成了一地苍白,讽刺着那一圈圈的年轮里缠绵悱恻的宿命。伸出双手,淡淡接住那随风而来的雨滴,嗅出的是一种遥远的滚滚红尘里起落的曾经,仿佛连同了你打马而来的光阴。多重变奏之后,是寂寞无人的荒野里的缓步前行,淡定而安然。
云胡不喜?你在心上,不是归人,也是归人。若经年浅陌上的云泥,曾委婉了亘古未有的醉意,纠葛着无悔与迟疑的命题,此际便是心旷容天地,慈悲到无极,莲开,寂静而欢喜。
自莲池畔邂逅清幽,便素了累世的眸。水流淙淙,翩然飞鸿;春山杳杳,惊见桃夭;暮雪蔼蔼而千山隐隐,钟鼓迟迟而星河耿耿,记不起多少云飞雾卷,涛生云灭,泻落一念间,有谁知晓,那如菟丝女萝般的纠葛缠绕,也曾是心底烈火般的燃烧,涅磐成一片素净的琉璃月,无增无减,不悲不喜。
今生不相负,不许来生约。是谁枯坐在静夜里,聆一曲禅音,铺一纸红尘,等待流年里那些滴落的回音,慢慢洇晕成爱与宿命的底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