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下辈子换我守候你们 |
正文 |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这世上,别人的爱都是锦上添花,只有父母的爱是雪中送炭。——题记 父爱昼夜无眠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儿那拉车的牛…… 爸爸不会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生日的,也不会记得我喜欢看哪部动画片,更不曾深入了解过我的兴趣,爱好。他所记得的,好比——小的时候我还刚出生没几个月就早早学会走路,调皮捣蛋的我童年一向“多灾多难”,一岁时被开水烫到,五岁时和伙伴逃学不小心扭到了脚,七岁时从楼梯滚下来。 于是,我的童年就在爸爸宽厚的臂膀下穿行于家与诊所这两点一线间。渐渐地,我长大了,可是不管我是7岁还是17岁,爸爸记挂的,包括那些点滴的,线条的,块状的,立体的,甚至是粉末状的,都是我长不大的情节,仿佛时光永远定格在当年。 我想,这是一种为人父亲的甜蜜而又沉重的责任。父爱的威严映射出鲜明的光芒,如同不能叫挪威森林的冬天温暖些,我们无法要求父爱像母爱一样那么琐碎和细腻。父爱,是在烈日灼伤的皮肤里蜿蜒的沸腾的血管,如果没有这么粗糙淳朴的和润泽无声的感情,我们如何能够孑然一身走到世界的尽头。时光飞逝,如今仔细端量爸爸,可以看到,层层老茧诉说着生活的艰辛,额头上道道皱纹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手臂上凸起的条条青筋显示着坚忍的意志。爸爸为了儿女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但我惟有重复那句老掉牙的话:“尽管爸爸是个很平凡的人,我爱我的爸爸,因为,他是我的爸爸。” 听妈妈的话 每一个生命的轮回中,我们都要经历与母体分离时那种剧烈的疼痛。不知朝夕,不辨昼夜,在母亲用爱和痛织就的网上,我们初啼的响声和母亲滂沱的泪水相互缠绕。 我们第一次对未来的惶恐的痛,就在母亲的爱意中化作抵御刀剑的盾牌,在声明的细枝末节里逐渐触摸到世界的形状。 或许是因为对世界还没有足够的感知,所以才学会了对妈妈责难,抱怨,挑剔和争执。和妈妈总是只有零星的,残余的对话,而且大多数都是以她高昂的声音喊出的譬如“你的书桌又那么脏那么乱”“看什么电视呀不去学习”“真是一个大懒虫”为开头的句子。 人总是要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爆发出那么激烈的言语和冲动。尽管我总是无知地认为妈妈给我的爱不够多不够好,但是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讲我都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儿啊! 然而,妈妈还是要求自己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只有她清楚了解和永远记住我的喜好。 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腥的,例如喜欢喝酸奶却从不喝纯牛奶,偏爱绿色和蓝色,睡觉时习惯抱着东西如抱着心爱的公仔才能睡得下觉,怕黑怕苍蝇晚上不敢一个人待在家。 只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啊。 比如一个新来的同学,我们第一次见面叫她“何娜同学”;开始有了单独的对话之后,我们叫她“何娜”;关系熟稔之后我们叫她“娜娜”;有朝一日大家形同陌路的时候,我们还是叫她“何娜同学”。 可是我注定要一生只对她用一个称呼,一个专属的,无二的称呼。 妈妈。 妈妈。 妈妈。 后记:俗话说:“长命一百岁,念儿九十九”,父母恩无以为报,在此,谨对我亲爱的爸爸妈妈说声;“爸爸妈妈我爱你们,谢谢你们一次又一次包容我的叛逆。如果得到神的旭允诺,我希望养你们,陪你们直到九十九岁、一百岁、一百零一岁——下个尘世的轮回,让我成为守候你们的灯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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