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心猿窜,向北暖 |
正文 | 低头的一念,寒风乍起,掠过我抽搐的肌肤,消融了岁月的折迹,抚平世间沧桑的沟壑,吹乱了缜密的发线,试图驱散我高束的发髻,理顺那纠结的烦乱。 看着夕阳的余晖伴着枯槁的丛叶,挥手遮挡来时的路,激动的泉涌肆虐的欺骗着弥留的眼线,是谁涂抹了我的容颜?是谁拴住了我的心猿?又是谁悄悄改变了我车辙的印迹? 蒲公英的种子回报了大地,灿烂了那一季,飘飞的花絮,何曾不美丽?片片落叶的情怀,温暖着大地,等待来年种子的希冀,一岁一枯荣变换了人间四季。 夜间的篝火燃烧的火辣,驱逐了梦的前行,闪烁的磷光,如泣如诉的鬼火,在微弱的星光照耀下赶往灵魂深处温暖的窝,伴着簌簌的寒风,在秋冬的苍凉下,随着夜沉寂的脚步慢慢飘散、飘散……飘散在记忆的童话故事里,仍然让人脊背一阵惊悚、目光呆滞,怯懦的钻进被窝里,久久不敢入睡。 雨水浇灌的冰凉,冷却不了灼热的狂躁,绾起满头的凌乱,黏贴了满脸的无辜和落魄的臂膀,摇摆着倒挂的双手和松弛的两脚,在雨帘背后显得异常的孤单和无助,听不见世界的声音,却能感受内心声嘶力竭的呐喊,刻画出的笑意嘲笑了自己,流露出的酸甜苦辣,体味个中滋味。 一个人的烟火,创造了城市的角落,点缀着繁城华丽的篇章,微弱的过度音符,和谐了整座城市的旋律,霓虹的跳跃,衬托出一帮土豪的阔绰和屌丝的快乐。 远方的路,承载着我的脚印,撰写着岁月的歌谣,跳跃灵魂丛林深处的葱绿,那是一座房子,一所学校,一个工厂,一间旅馆,一家公司,一处独居……,一次简易的旅行,卷走了世代禁锢的烙印、祖宗的遗训。 我默默走在林间,聆听大地的回响,倾听山岚的叠嶂,寻找故乡的声音,小鸟倦怠了,鹿鸣隔山远邀,蜻蜓飞走了。敲击的石板,灌铅了双脚,毅然走到了半山腰,回望生活的起伏,堆叠的积木,像玩偶一样的乐此不疲还尽收眼底。 一切的一切都是回忆,清新的空气都是我的奢望,林间寻觅,找不到蘑菇拥簇的磨坊,更不见冬笋破土的张望,还有绒绒茅头吐蕊的嫩苗。四季各不一样的容光,始终唤不起丝丝家乡的清凉,是意马的恣意,放荡不羁,还是锁在牢狱里的禁锢成就了现状? 向日葵的花香,季节的阳光,起伏的麦浪,枯草覆霜,秋收冬敛藏,年的腊味浓浓的橱窗,枝头的哑哑,热闹了新年的全家。 小米白年糕,糯米糍粑拌葱香,记忆的味道暖心房,隔壁的胃囊闹心慌。一岁长来一岁长,童心不泯美梦却成荒,一路向北,油菜花地里静静守望。 每每臆念温暖的刹那,总是在耳边幸福的滋生出妈妈呼叫的乳名,张开双臂,奔跑的瞬间,定格了一生的记忆。回味中,袅绕的薄雾中穿透出一声刺耳的惊雷,振聋发聩的警示了我。静守,是种姿态。 似我以一袭颓废的姿态慵懒生长,晨起,蓬头垢面,涤除往事的尘埃和昨晚的梦魇;夜寐,披头散发,弹掉过往的浮尘和白昼的喧嚣。在颓废中成长,在颓废中消亡。待到落叶脱壳披红戴绿时,光华一世的荣耀,不在奋进中逃亡,不在繁华时夭折。生,潦草过后静静脱变的茁壮成长,欣欣向荣;死,繁华殆尽芳菲散,悄悄辞世缓缓安然怒放的生命。 败北是我出发时的慌张,提脚便苍凉了故乡,去远方,索求追逐的梦想。岁月的耕耘,抛光了脚底的锃亮,似飘带扼腕,祥云裹踝,光鲜了离家的愿望,热烈的心房还是冷却不了眺望家乡的目光。 天边的那一颗启明星,眯眼观望夜幕下的赶路人,笑眼目送晨曦时的远行人。我游走在晨起与暮宿之间,幻想宦游历史的长卷,惬意圣地的畅游与眉宇间的舒展。 心如鹿撞,念念不忘的家乡,顿时脚下生风,身轻如燕,归期如有期。北国的暖风吹向大地,融化了雪域淹没了我的足迹,还在乎我远离的记忆?融化在血液里,沸腾的蒸汽,直面扑向你。 你忘记了悲伤,痛彻过的心扉,笑面的背后掩藏了多少心酸的泪水。一阵阵的暖流,涌动的泉水,哗啦啦浇筑的水泥,矗立的牌坊依然如此美丽。出门,你拉长了我的背影;进门,你还是拉长了我的身影,门里门外都是我的亲人。 星月梦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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