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难得糊涂 |
正文 | 今天我也来随便写写。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这是哈姆莱特曾思考的问题,可是我却时常拿它来折磨自己,因此也就有了校内几篇关于存在的文章。 然而,那几篇大家要么就是没读懂,要么就是说里面有和我极不相称的悲观和沉重。因此,我就有了尼采所谓的孤独,于是写了《别了,舟子》。谁能了解我真正的想法呢?我不禁嗟叹;“知音世所稀!” 其实,我也承认有一段时间我很悲观。尼采一声宣告,“上帝死了”,人们传统的生存处境大为改变,人的精神世界成了毫无生机和希望的荒原。于是人们转而求助自己,躲进自己的诗意世界里栖居。 前几天,我的老乡为着现代派诗歌与程国君老师争论了好久。老乡说,那些诗歌,让他很难过,它们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我要说的是,我很理解他,因为我当初也有类似的悲观情感。现代派文学作品毫不留情地揭示了人们的个体生存境遇的可悲性。 然而,我并不想逃避—也无须逃避—这种悲哀。帕斯卡尔说, 认识自己的可悲是可悲的,然而认识自己的可悲又是伟大的。我也不否认,人生来就是一场悲剧,人生来倒比不生来好。但是我必须活着,否则就失去了生命意义的解。死亡,何谓死亡?我不了解!所有以死亡来逃避现实可悲的允诺只不过是一个虚妄的存在,我不相信! 但是,我又没有找到更多适合于所有人的关于面对可悲的方式。诗意的栖居只不过是艺术类人的面对可悲的方式,而对芸芸众生来说,他们又怎么办呢?其实,我也是瞎操心,普通人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诚然,他们也可悲,但他们并非自己就知道自己是可悲的。现实中的很多悲剧往往就是想的太多、知道得太多造成的。叔本华说,真正的痛苦是由于认识的明晰性造成的。所以,要想不痛苦,就是糊涂一些好。 对我来说,我又很难真正糊涂,谁让我知道了自己的可悲性呢? 可见,知道倒不如不知道。就拿《雨巷》来说,糊里糊涂的把它看作是一首简单的爱情朦胧诗也罢,想得多了,就又陷入了爱情无法把握的悲伤中了。我怎么办呢,我可以在繁忙之余,沉浸在像我的文章—《小路上》那样的境界里,或者我装糊涂一点也未尝不可啊!郑板桥的那种难得糊涂的境界也是另一种生存智慧啊!人嘛,想那么多也是浪费,弄不好还走火入魔了,比如顾城。 所以,我们还是要正确面对可悲、面对死亡。不要逃避,逃避也是徒劳。现代主义作品,实际上是针对浪漫主义的感情滥觞而对人们说了实话。但是,那种遁世的生存答案又不为普通人所认可,所以它遭到了无理排斥,这也是正常的事。 依我看来,想避免痛苦逃避可悲正是最可怕的事。经常看到死和悲剧的人才不会轻易地死,因为他们把死看作是对生命意义的思考,而不愿意看到死和悲剧的人,如若遭受不了现实的可悲性打击就很有可能会走向毁灭。 要正视死和悲剧,什么叫做正视?那是看透可悲后找到自己的解决方案,比如“难得糊涂”。那么,糊涂或者装糊涂一点吧,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会发现生命的乐章骤然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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