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以一个路人的姿态靠近你,紫云 |
正文 | 以一个路人的姿态靠近你,紫云 文/徐若风 光阴荏苒,弹指间已经时隔3年。对于岁月的痕迹,我在记忆里搜寻了个遍——最后看到的,只是愈加陌生的你。紫云,请允许我以一个路人的姿态靠近你。 我还记得十七八岁的时候,和朋友站在电视台的那座五峰山顶上。朋友们大声的呐喊着,“紫云,我要离开你。因为你贫穷!”“紫云,我要离开你。因为你落后!”“紫云,我要离开你。因为你除了山还是山……”而那时的我,因为话不多,只是沉默着。但心里依旧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不安地呐喊着,“紫云,我想离开你。” 故事的发展,向着当时我们桀骜不驯的青春走来。朋友甲考上了他理想中的大学,电话里我听到他的开心。朋友乙,则因一些小事,考试失利,最终去了遵义的某专科学院。而我呢?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开心。我比他们提前一年半离开了紫云。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路牌,陌生的喧嚣。想想那时候踏上火车的义无反顾,唯一还留存在脑海里的,只有在火车上听到的那首歌曲《有没有人告诉你》。那些没有见过的霓虹,带给我的不是惊喜,不是开心,只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些伤感。夜色下,当我再次拨起那些熟悉的号码,电话那头接听的人,仿佛和他(她)从曾经到现在都不曾有过任何交集。 我明白,这就是距离! 一年的时间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但能改变许多人的心。曾几何时,熟识的朋友早已沦为了路人。于是,我们各自在各自陌生的城市,演着各自路人的角色。 时间的指针,从最初难熬的午夜,滴滴答答来到了寒冷的冬天。南方,羡慕北方的雪。北方,羡慕南方的天。一种思念,从此分成了两截。 来时的火车,我拽着手中的车票。在人山人海的列车门外,奋力地往门那里挤。我知道,身旁跟我一样的人,也如我一样在想家,想回家。这种感觉,跟我离开家那一刻一模一样:一样的义无反顾,一样的迫切,一样的不安! 靠窗的位置,站台上的人离我们越来越远。我掏出来这城市时候,她写给我的那封从未拆开的信。我以为会有很多很多的字,但是定格在我眼前的,只有唯一一个联系方式。 最终,我曾在心里呐喊着想要离开的地方。我还是回来了!眼前的一切,谈不上物是人非。只是多了中莫名奇怪的感觉。是陌生,也是熟悉。 身旁的女孩踩着恨天高匆匆而过,身上的香水不知道是劣质的还是过期的,抑或是某国的新品牌也说不一定。我只能感叹,变了! 朋友的概念,我一直没有一个清晰的定论。所以,能喝的都是朋友,能说的都是哥们。也有人称之为“社会交际”。虽然我心里也极度厌恶,但是嘴上能喝的能说的我都尽力而为。几杯酒下肚之后,一个个便开始吐露真言。新朋友甲,结婚五年多了,孩子两岁。一个劲儿的催我给他找个高中的“纯情”小女生。迫于无奈,我只好以“我也是刚从外面回来”为托辞,委婉拒绝。新朋友乙,在某县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言谈之间得知其在某镇开了个烟酒行和其他几个商铺。看着他身边漂亮年轻的女友,我还真佩服他有那个精力一边忙公务,另一边还可以兼顾管理那么几家商铺。佩服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不得不敬他几杯! 路过恒鑫超市旁,唯一改变的,只是又徒添了几个卖苦力的叔叔伯伯。堰塘边的灰,没以前那么多了。远处新建的“大厦”,不知道又要让多少房奴苦一辈子。街边,几个三十几岁的大姐(时代变了,一年前以前我们都还叫阿姨)正在谈论老王家的媳妇被谁用微信拐跑了。 记得一个笑话,说的是世界上最不怕冷的两种动物是什么?!那时候不懂,现在懂了!对面的KTV,闪烁着那个陌生城市相同的霓虹。我一直觉得《老男孩》是首伤感的歌,可是从对面那栋楼里传出来的歌声,我怎么觉得好笑。歌声里,时不时夹杂着几个女孩刺耳的尖笑。 我在想,那些老男人怀里抱着的,到底是他女儿还是他老婆呢?我笑了。任凭身边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就像我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别人! 夜色渐浓,今天的文就到此为止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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