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朝花夕拾——小学的故事 |
正文 | 朝花夕拾——小学的故事 说到小学趣事,记忆中留存不少。 1959年夏秋,我该读一年级了,母亲带我先去最近 的大儒小学报名,已经报满。再到较远的卫道小学,终于报 上了。 那天天气很热,阳光火辣辣的。我随母亲连跑二所 学校,有些疲惫。但终于报上了,也就喜滋滋满意而归。 如今年届六旬的我,对童年往事常常记忆犹新。 记得当年卫道小学,沿卫道观前有大小校门各一扇 。放学时,学生排着队从大门鱼贯而出。上学时,学生们走 小门络绎而至。学校不大,十来个班级。校舍都是平房,是 利用原有的道观改建的学校(解放初期学校大多这样)。教 室基本破旧,面积有大有小。完全不像现在的学校,每个教 室都是标准规格。 我入学那年,一年级招收二个班,我在甲班。 走进校园,迎面就是外操场,操场四周种着冬青树 ,树龄至少数十或上百年。大型体育器材最是引人注目, 有手梯、爬杆、跷跷板和秋千架。课间活动自由尽兴,老师 放胆让我们尽情玩耍,偶有擦伤摔伤,谁也不足为奇。 进校门右拐是曲径长廊,通向内操场和教室。走廊东 侧有一排画板,布置着学习园地。我是中队宣传委员,每月 负责布置学习园地一次。 走过走廊,路过学习园地,向北是学校内操场。操场 西是大礼堂。礼堂南是教师办公室。礼堂和办公室之间有一 方天井,天井不足一百平米,中央花台上一株茂盛的丁香树 ,四周栽植着绣球花,沿墙一圈摆满盆花。我常常喜欢在这 里观赏植物的生长。 当年我的校长是季慧谋,教导是陶梦华,一年级班主 任是北京来的任教不久的李老师,中年级班主任是黄烈云, 高年级班主任是徐鼎。徐鼎先生的板书一直令我敬佩,是我 心目中真正的书法启蒙老师。 礼堂里放着一新一旧两张乒乓桌。打乒乓球是我们最 喜欢的课余活动。打得有瘾时,心里老是惦记打球,一心盼 着下课。铃声一响,不等老师宣布下课,拔腿便跑去抢桌子 。我球技一直没有长进。记得同窗好友黄维俊球技厉害,矮 矮的个子,削球最是拿手。他和我一起去新洋农场,回城后 做了苏州市六中的生化老师。竟然还没有退休,就因病不幸 去世了! 小时候的我脾气很犟。记得一次,一年级李老师—— 一个刚从北京来苏执教的大姑娘,组织我们做游戏。男女同 学排成一圈,玩丢手绢,蹦蹦跳跳找朋友。女生张小萍跑了 一圈,突然在我面前停下了,手舞足蹈邀我做朋友。岂料那 天我不高兴,死活不愿和她拉手跳舞。气得老师哭笑不得, 不欢而散。 和同桌女生孔庆佩,算是二小无猜。中午老师安排午 睡,她睡课桌,我睡长凳 ,一高一低,面向而卧,唧唧喳 碴讲悄悄话。孔庆佩穿着花裙子戴蝴蝶结的样子,我至今记 得。一九七八年五月,我插队回苏,黄维俊约我同去肖家巷 孔家看孔庆佩。刚到她家,只听她母亲说了一句话“孔庆佩 啊,刚送去医院生孩子……”从此没有任何音讯,更谈不上 见面! 小学同学中,我还记得徐天恩、柳云根、诸滋荣、沈隆 、郑小龙、郑小娟、徐龙官……如果今天有网友看见我的文 字,代我联系小学同学,不胜感激! 从小我是用功的孩子,用大人的话就是“蛮熬好格”。 老师安排学习困难的马小娟坐在我身边。为了她的进步 ,我不遗余力,讲解示范,甚至让她抄袭。因此她的成绩进 步很快。1961年六一前夕,马晓娟因为进步显著,首批加入 了中国少年先锋队,我却因名额限制,排在第二批入队…… 辅导同学做功课,居然成为我的爱好。家住附近的同学 ,组成了课外学习小组,大家推我当组长,地点就在我家院 子。我常常先做题目(相当于备课)。同学遇到难题,我往 往能侃侃而谈。教学相长,学习小组长的经历让我受益不浅 。 我由此树立了当教师的理想。 1971年3月,我居然真的当上了民办教师!随后回城做 了公立教师。为之,我着实幸运了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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