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爱若歌却道晚安 |
正文 | "再最后的最后安朵从我生活里彻底地消失,我开始从多年前走过的街道上找寻那些让男人们疯狂至死的信仰。在这里的庙宇里坐落着最大的一尊石像,已没有人去探究它的年头,从此沉为那些岁月里明媚的素描往事,留一个男人在尽头假装看破流年一样往地上画圆圈祷告,实现这最后一次的虚假替换。如果看到那个为生活而奔波的男人,他有可能就叫映晨,女人们请记得不要触摸他腿部那道明显的伤疤,那样你会在他的疯狂里死的很猛烈。就这样看着一个男人瘦弱的背影就好,青色的衬衫说明他曾青春过。" 那晚,没有繁星的闪烁,老掉牙的情歌早就丢失了感情,咿咿呀呀地声音让人头疼,宿舍窸窸窣窣的鬼叫是某个人青春里的春色荡漾,恶心的翻过身才想起自己也曾这么干过,傻逼,骂着自己,闭起耳朵,不想被这无聊的堕落摧毁自己自认为还有的一点点青涩!手机再一次的低电提醒却还是要闪屏,有时候想想这发明手机的人真是脑袋缺根筋了,你丫傻不拉唧的一直闪屏,谁的手机能不低电啊!没去管这些有点脑残的时代,照例打开自己的博客浏览着别人的浏览,偶然间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一段文字——沉默少年,爱若歌却道晚安! 那夜,注定自己失意也特意地让自己浅眠了!浅浅地去忘记自己可以在凌晨零点那一刻淡忘很多,然后讥笑着在某个辉煌里诞生自己不敢忘怀的悲剧,壹壹地悉数着壹分壹秒,最后在凌晨阳光溜进来的那一刻,数到了胸口左边口袋里那些楷文字体,才明白没有什么过去可以逃脱记忆,也没有什么记忆能逃脱印记。那个口袋被爱过,被伤过,留下的印记是一个吻,也是一道疤! "我磅礴着一夏季的缱绻冷却热情,还似当初一如既往为自己铺着走得更安静壮烈的青砖路,路的尽头会出现那个等待多日的女人。她见到男人时会说“安映晨你就是个混蛋,你有种就往墙上撞一头给我看看”。可是我有什么理由去墙上呢,难道就因为男人不再是男人女人还是女人么,没人记得哪一年的街角哪些人在哪条街的哪个红绿灯下做爱,象吃食物一样撕咬着对方。" 我曾经撞过,我对自己说,虽然带着一些讥讽,那时候的我,男人还是男人,女人却不再是女人,而撞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什么叫血腥,什么叫头破血流,虽然伤口很快复原,快的让人害怕,但终究是复原了。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路的尽头也会有那么一个等待多日的男人,他见到女人时会说“你丫他吗的就是个混蛋,你有种就往墙上撞一头给我看看…”路人给他的却是一段冷落,人们把他这句话当作是一个屁,放出去了还嫌臭! 男人也喜欢像女人一样去讨论什么是幸福,有酒有肉有女人是最大的原罪,女人喜欢把泪水闪烁在眼里,男人却喜欢把它闪烁在胸口,虽然女人闪烁在胸口的只有乳汁,但是这仿佛是出自于某些男人爱好的产物!那晚,我没有睡意,这些文字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自己的眼珠子上,不管闭眼还是睁眼都能看到,最后我选择了折中的办法,手抓一只蚊子放在了自己的耳洞里,任它撕咬着鼓膜,任双手环抱着自己,抽风一般抽搐不停,耳膜里传来的撕咬声音在渐渐变得微弱,那是缺氧的空气让它濒临疯狂之后,缓缓泄气的结局,虽然它已经好久没有见血,也太久忘记了血腥的味道!后来我却从抽搐里清醒过来,我又何尝不是太久没有闻到过血腥的味道呢,与它竟是有点惺惺相惜了! 最后我却笑了,惺惺相惜又如何,该死的依然还是会死,尚存在心里的讥讽开始堆积,鼓膜没血的,你个傻逼!你以为破漏了鼓膜就能出血让你在临死前饱餐一顿么,我不再抽搐也不想抽风影响到了你如此伟大的事业,我放弃了对你的摇摆放弃了对你一些必要的拌索,我倒要让你毫无顾忌地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让你认为的真理在关键时刻会告诉你,其实你比傻逼还傻逼,总有一天你会放弃的,我对自己保证! 但没人能听得到我内心的讥讽,它依然如故,冲着自己认为的真理,毫无顾及的去冲击,像个疯兽一般甩着下体冲击着体下的禁禸,完全忽略了自己已经被缺氧致死的大脑。终于,在疯狂的撕咬中,哒,鼓膜如他所愿的破裂,原本该喷涌而出的血液被证明只是想象中的样子,除了滴了几滴粘稠的组织坏死液,便没了任何其他它想要的。哒,这也是我听到的最后一个美妙音符,耳膜的破漏,让我也断送了自己所有的信仰。“嘶嘶”地感受,漏风般吹的耳根生疼,也给了我一个听不见世界的瞬息! "那谁还记不记得我们藏在草屋下的砖头呢,从软弱时就一直带着的土块我们曾用他打跑了那些傻逼的二溜子男人。其实这样都不好似活着的唯一方式,我的音响店垮了,面包房被火烧了。那个女人无奈去酒店做了鸡,还有无数等待当鸭的男人在街头呼啸着往身上插花。如此空白的年代,安朵你可听到那个男人被你抛弃后躺在床上把另外一些女人亲的乱叫,那声音似乎比你的更具有穿透力,或者女人就是那一种声音,再或者映晨就只听过那么一个声音。 窗户总是怀揣着苍白,挡不住阳光犀利的穿透,那丝阳光也头破血流了,如我一般,虽然失败,却也明白了很多不敢想的真理,我和这丝阳光一起讥笑了那只只剩余温的蚊子尸体,彼此笑着看着对方,异口同声:傻逼!一通发泄过后,我却在和阳光的眼神接触的那一刹那,“啊”的一声,瘫倒在了床头。适应了黑暗的除了心,原来也包括眼睛。虽然阳光进来后已经变的很微弱,但是即使再弱的光线,也会刺伤我残留着旧伤的角膜,那些旧伤是以前还是个男孩习惯性的掉泪时留下的。而这一晚的失意与断续般的睡意,已经把眼眶折磨的体无完肤,再也收不住眼珠湿润用的水渍,壹点壹滴地往太阳穴那处涌去,冷冻的心却被自己的泪水温热,真是讽刺。 用手去触摸,触摸那鼻翼一侧流淌不止的液体,浸润了整个脸颊不说,还打湿了后脑勺,以及那和后脑勺还没分家的枕巾。突然心悸动了许久,蒙蒙里想起什么时候也有过这种感受,但已经是记得不清晰了,虽然偶尔也能够想起,那时候的液体好像是某个少女散发着处子香的体液,从眼眶处流淌而下,在经过鼻翼时被我用手轻轻擦过,淡淡的初妆留下一抹红晕。只是此刻是谁在给她抹去这丝液体,处子香还是沁香的味道么,还是散发着的早已经变成了少妇的成熟女人味道?爱若歌却道晚安!只是无奈中显现的不是爱情的爱情,其实现在想想有些罪恶不是罪恶,那只是无奈之下的解脱。 那句一直装逼不肯说的话我代替映晨向少年们鞠躬。遗忘是有罪的,要记得谁说过那一句晚安,然后带着放纵去信仰这类似的一句哈。又一次去重复词语,安朵老安残英那些人你们是否听到了这句幻想之外的言辞。那么一句晚安便好。" 爱若歌却道晚安,我也再此说着这句幻想之外的言辞,一句晚安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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