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隅 |
正文 | 秋冻春捂,是今年才学会的一个词。有点像最近重读的明史,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冬夜渐暖,让原本身上衣正单的人有些措手不及。就好像刚借到箭,还没等来东风,而江北已经火烧连营。/ 林立中,现已没有茂林修竹;而清流急湍,也在曲径通幽处悄然贴上了价签。风雨兼程后,也只是一个目的地;而目的,没有闲情雅致的时间,在曲水流觞旁,附庸片刻名士风流的那些年代。/ 白天,是一只巨大的幕后推手,按部就班,义不容辞。追逐着日移中庭,追逐着斜照式微。万家灯火归眼底,又消失于山郭酒旗风。/ 夏至以降,白昼从如日中天,渐日薄西山。冬至已至,南回归线而来的光芒,让北半球的夜晚足够漫长。/ 足够的意思是,足够把白天打扫干净,足够安顿好流离失所的胃,足够谈笑鸿儒五岳为轻,也足够熟悉凌晨街道洒水车的行踪。而发现,照常升起的太阳竟然也会懒散。/ 月黑雁飞高,大雪满弓刀。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场景,也是一个未完的故事。边城曾写过,因为知道会来,所以等。却见依稀,仿佛,生命中有过的星辰大海,千万人的喧嚣,终将,独自偿还。 ——长沙?2019-12-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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