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山人散文集《苦丁香和她的伙伴们》——西北歌王礼赞 |
正文 | ![]() 西北歌王礼赞 在电视机上目睹了山西省左权县羊倌儿歌手石占明,这位在黄土高原上以牧羊为生的山西汉子,手持牧羊鞭,一曲曲原汁原味的山西民歌,倾倒了众多的懂的音乐的音乐家,一举夺得了西北歌王称号。那高亢、婉转、悲怆的曲调,简单的五条线记不下那丰富的韵律,高超的乐队也很难与他匹配,语言文字更不能表达出那样忘我的自然境界。这才是华夏文化的传承,这才是历史文明的再现,这才是劳动人民谱写人类进步的华章呀! 随着科学的进步,经济的发展,地球村越变越小,世界文化的交流和融合,文艺形式和人们欣赏水平发生了变化,如何保留和保持民族特色,不但但是形式的变异,而是思想意识的变异。思想意识的变异,必将导致经济理念的变异;经济理念的变异,必将导致上层建筑的变异。在外来文化潮水般的涌来的今天,这是多少文艺理论家和政治家都十分关切的话题吧。 京剧被视为国粹,严格的说,那是贵族的玩意,不是吗,有多少耕者、牧者、渔者有机会、时间、闲钱到剧院看一场京剧。可是,各个地方的民众在生产生活中,诞生和演化了自己的文化。比如:东北的二人转,西北的二人抬,西南的山歌,东南的丝竹南音,中原的梆子,蒙古高原的萨满,西藏高原的藏戏等等,既是地方的,也是民族的,谁说这不是国粹?这是大众化的,这是区域性的,也是丰富的华夏民族的遗产。假如将迪斯科、摇滚乐、赞美诗融合进来,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能被民众接受的。正是这文化,这文艺延续着一个区域、一个地方、一个民族的兴衰和进退,这就是特色吧。 看一看我们的文艺舞台,节目也好、庆典也好、综艺也好,总是那些正襟危坐的领导,总是那些光彩照人的主持,总是那些歌舞升平的场景,总是那些美眉帅哥的面孔。好象这就是文艺的主流,这就是华夏文化的精华,我却不以为然。石占明那羊鞭一甩的潇洒,唱出了西北汉子(包括民众)对生活和自然的赞美,唱出了对未来的追求,唱出了人类永恒的主题。一杆牧羊鞭,几百只或白或黑的山羊,几千斤苞谷,几间茅屋,祖坟、父母、老婆、孩子,还有他的歌,这就是生活的全部。还有什么比这更安逸的吗?什么特级,一级,什么家,什么王,什么星,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是一个排外主义者,也不是谈虎变色的人。然而,我愿意看到老人或是中年人在佛像面前,燃上一柱香默默地真诚地许一个心愿,而不愿意看到年轻人盲目地在“主”面前虚伪地忏悔。 听说石占明仍然过着日出而牧,日落而息的生活,仍然对着羊群,对着黄土高原,对着清贫的生活唱着他那世无仅有的民歌。就他的天分,就他那歌王的桂冠,他能够有自己的楼房,汽车,他也可以抛弃他的“黄脸婆”。可是,他没有,是他的歌不被浮躁的现代人所接受?还是他适应不了这繁杂的现代生活? 多么想在那绿草青青的黄土高坡上,闻着羊粪的腥臊,倾听他那多情的歌,而不愿多看一眼五光十色的现代舞台。这样的歌太少太少了,哪怕是悲怆的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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