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追星归来 |
正文 | 追星归来 猛然就发现这追星也是个力气活,陈志朋的个人演唱会就选在了北京,辣么远辣么远的地方,汽车火车地铁轮番坐,感觉能快到火星了终于赶到了北京工人体育馆,与满场的歌迷一起大呼小叫一晚,赶回宾馆便一头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纯粹,竟然没有一点杂质,昏昏然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醒来时昨日的疯狂已好像是一个非常久远的故事了。第二天孩子说:“演出完了我们又开的庆功宴,两三点才完,睡觉时快六点了。”我就想,原来听歌的比唱歌的累多了。 回来后便有朋友奇怪:你这追星的走时那么高调,又是装备又是武器的,本等着你一场好戏,不来个现场直播起码是该有些图片视频或感慨之类的,谁知竟然没了下文,原来如此的雷声大雨点小呢。这么一说我也自感做人有点不厚道似得。 这次追星之旅我那些装备里是果真没有照相机和录像机,由于看台距离舞台太远,用手机拍了几张效果太差就只好做罢。但是整个演唱会的水平我还是不得不说确实很好很好,那节奏,那线条,那灯光,那舞蹈,那气氛,那心跳。嘿嘿,我真的不想一本正经的去描述那场演唱会的美轮美奂,比如从某某种角度论述他的成功之处,因为我认为那和他们行事的风格并不一致。 即便如此隆重的演唱会并没有一个主持人,没有那所谓节日的盛装,没有那热情洋溢的致辞,没有我们平常经常听到的闪亮登场闪亮登场。歌手此番好像不是来演出,到好像是和老朋友来见面,唱唱聊聊,话语平淡而自然,略带几分淡淡的伤感还有几分款款的幽默。大屏幕上不时会捕捉到观众中那些激动的腮边挂满泪珠的脸,我想他们不是来听音乐的,更是来追寻那音乐曾经带给过自己的感动的吧。 然而在那满场激动的人群中我就算是另类,原因是我真的不认识陈志朋。虽然跟他年龄也差不多,算同时代的人,但当年他们小虎队正当红之时,我已经学起了古典音乐,要说追星,我们那时已追起了贝多芬、莫扎特等星,对于流行音乐竟错过了一段整体的记忆。俺今晚只是来看女儿唱歌的。 今晚的舞台有一小部分是属于女儿的,今晚全部曲目的人声和音(我们以前叫和声)是出自女儿之手,于是女儿就把它唱成了大舞台,当成了音乐的全部,虽然可能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可我从望远镜里看的真切,原来今晚最最陶醉于音乐其中的不是陈志朋也不是歌迷们,而是我的女儿。 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稍晚的一天,女儿刚过了十九岁生日不久,一次突然向我们宣布:我以后要唱和音。我虽然没感觉惊奇但还是想听听她的想法,她说“最主要的就是喜欢”。这个选择的理由是我极为赞同的,也是我一直以来给她灌输的,我还是问到:“有多喜欢?”她回答“爸爸你不知道一场音乐会整场唱下来多过瘾!。”我知道她指的是刚刚给苟乃鹏个人演唱会编配和音并现场伴唱的经历,“搞独唱有时一首歌还没找到感觉就下来了。”她接着给我解释:唱和音接触的人多,很多一流的歌手、乐手、音乐总监等等,能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再者唱和音接触的音乐类型多,各种风格的音乐和歌手都要去尝试去配合,所以最能锻炼人。这时我心里开始惊呼了:这个刚满十九岁的小孩竟然分析的头头是道,莫非命运的航船今后用不着我掌舵了? 女儿问起音乐会的效果怎么样,我说:很好啊,还能听出你的声音。“真的”女儿有点惊喜,随之又有些忧虑:“我们是和音,是个整体,如果能听出我的声音就不好了。”我赶紧安慰“哈哈,我可是对你的声音最熟悉,又是专门来听你的声音啊,所以能分辨出来,即使不是你的也可能听着是你的呢,别人就未必能听出来。”女儿这才释然。 我说:“今天你们四个和音唱的很投入,很卖力气,尤其是你。”女儿说:“没办法啊,我们耳机里随时传来音乐总监的实时指令,今天陈志朋嗓子哑了,有些高潮的地方出不来只好我们补上,把气氛烘托起来。”我有点奇怪:“怎么开演唱会了嗓子竟然没保护好?”答曰:“一是老换衣服,再是这几天排练每次他都真唱”。我惊讶:真唱? 女儿说:“不光真唱,还很投入,有时真落泪。”“还落泪?” 我短暂的沉思说:“别人唱的是歌,他唱的是岁月。”女儿一症,嘴角往上一撇随即又笑了,女儿对于我的这种玩深沉向来是表情怪异的,嘿嘿。 还有票还有票,这次演唱会的票是我花钱买的,当初孩子也想给我们要票,但我没同意,我开玩笑的给女儿说“咱又不是领导干部,这点小特权还是舍了吧,这点小腐败咱还是就不要了。”还有深一层次的道理:作为一个职业音乐人,首先应该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劳动,尊重自己的艺术,岂能拿票轻易送人呢?一个人如果喜欢你,喜欢你的艺术自然舍得买票去欣赏,如果不喜欢的当然也不会去买你的票,你把票送给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花钱买票看我女儿的演出我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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