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问
满满的阳光透过隔着纱网的玻璃窗,照在我渐趋闲静的脸庞。
32岁,来的好突然。多少次在年少里幻想,我要做个美丽妖娆的女子。
寸阴若岁的时光,依然雕刻出顾盼生姿的妩媚,却遗失了那双深情相知的眼眸。
是青春凌乱的舞步,错落了擦身而过的锦年,还是长满芒刺的傲娇灵魂,离开了日渐枯竭的生命?
当你的流水年华闪现我不经意的风姿缀影,虚无而孤独的生命有了相逢交互的温暖。
应该感谢命运吗?它给了我偶然的生命,让我欢喜,让我眷恋。
应该叹息命运吗?它给了我必然的波澜,让我痛苦,让我淡然。
时而残忍,时而强悍。最终却不过是孤独地来了,孤独地去了。
是生命走出了时间,还是灵魂回归了苍宇?
走在人生的半路途中,行过几道弯路,陷入几次沼泽,踏过些许泥泞,跨过杂草沟河,见过风雨后的彩虹,抚过冬雪后的春风,盼过黑夜后的黎明,品过相伴后的陌生。
一年年,过去了。一日日,渐远了。浮躁没了,名利轻了,得失淡了, 情也浅了。
身边的人,无论怎样,也不愿多言了。
嬉笑怒骂由你,无视坦然在我。
论什么是非对错,叹什么悲欢离合。
把酒当歌,我只愿做一醉眼观世的红尘倦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