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珍藏——我的2012 |
正文 | 末日,逃向天涯海角··· 天涯海岸沙滩,我去度假咯··· 炎日照在沙滩上,我的眼角发痒了;一波一波的海浪爬向沙滩,忽而退去,我感觉到了浪的呼吸声在吟唱地球的平安···海角的“南天一柱”顶天立地,给人心稳。“南海观音”也在这里永驻,普度众生。于是,“末日”的预言在我心里成为泡影。 好多年以前,我因为从军曾到过这里驻脚,乱石青苔的海滩、凉风无物的海际、老黄参天的椰树、冷面沉凄的涯床,“天涯”“海角”四个大字嵌入我的眼窗,让我顿生孤傲无助之感。而这次给我感觉的只是人生戏言而已。因为,碧海畅游、沙滩沐浴、天柱攀爬、椰树乘凉···人游如织。 这一年,我经历了… 1、去年的一年过去,公司要上报“文明建设”先进单位,老总要我执笔撰写经验材料。年初的三天,搞定。我想,除了这,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2、“清明”节,我回了趟老家,为父母亲扫墓。推开旧屋门,父母亲的不在,让我没了主心骨。然而我儿时的童伴兄长振英、德喜、德纪等,他们待我犹如亲兄弟一般,还有我的堂叔父、堂叔弟和乡亲们给我回家的感觉盛浓。 3、几年前我家在装修房子时,将厨房向外加宽了一点点,然而今年公司说我占了公家的地盘,要我拆除。我想在我的屋檐下利用一块墙边余角加宽一点狭窄的厨房应该是无可非议,孰料是是非之地,唉!拆,我惨了,整个厨房的装修就报废了。我只有硬着头皮去向相关人员陈述原委,寻求“拆”的未知数。 4、千里会友是我今年颇有感慨的事。初夏的时日,我和湖南的几个战友受湖北十堰一战友的邀请,去武当山问“道”不得“道”,在神农架拜“神”不来“神”。然,武当山记载了“明史”的战乱、防备、武训、王尊和愚弄;神农架记载了炎帝采药的艰辛、涉险与沧桑。年底又受海南的战友之邀,去了趟海口、三亚。这里的城已不是原来的城,路也不是原来的路,给你一个全新而陌生的感觉。 5、城郊农村建房让我踌躅满志,本想能山水人家,看似像田园庄主,实只能乡野偷居。也罢,赋予诗意就行。然,在建过程中颇费心力,波折不断。风险系数的评估还不十分明了。天公又不作美,不能一气呵成··· 6、牌,很少打了;烟,还不想戒;网瘾,有加重的趋势··· 就让一切随风吧…… 海南之行,一直是我所想的,因为是那里煅造我成人,是我感恩之地。一路同行的有我的老营长黄福斌、老教导员蒋桂林,还有战友谭建国、肖运田及其夫人们,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湖南人。海口那边接机的是我的老指导员钟振雄。我和谭自从离开海南与这位钟指导员彼此已是近30年不见,这一见,我们激情拥抱,感动释怀··· 我是1987年离开的海南,25年,海南的变化真可谓天翻地覆。海口,原不如内地一个中等城市的小城,现在已是高楼林立、街道宽阔、绿树叶茂、交错有致、明洁清爽的大都市。三亚,原是一个海边的小集镇,现在已是一个世界级的度假村,青山、高楼、别墅、园林、港湾、沙滩、碧海、渔船、小岛···可以说胜过美国的夏威夷。走进那片天当然兴奋激动感慨,但更多的是惆胀。我工作过的海南军区政治部、榆林要塞区(现在是三亚军分区)政治部所在地,经打听已没有了我所熟悉的一个人,这一下子就打消了我们要去转转看看的兴致。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然而我们所在的部队并不是铁打的。我当兵时所在的守备九团(军田)、四营(南湾岭)、十四连(九所岭)等多个有着光荣传统的成建制部队早已撤编。回到那里没有了营盘没有了兵。这里成了陌生的村民地或者是开发地,有的早已是旅游地。我们仅仅是一个过路人而已。而我听到更多一起相处的好几位领导和战友却是遭祸、病逝的消息。我不无伤感和遗憾··· 海南,真的是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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