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父亲 |
正文 | 父亲身材短小,但精明强干,为了抗日,父亲的右眼在修建“滇缅公路”的过程中被流石打坏,残眼一直伴随父亲到离世。 父亲的老家在凤庆的大寺乡村,据说祖辈田地充足,靠放贷吃饭,在当地曾经显赫一时。但父亲却不幸运,幼小失母,稍大一点父亲却被强征到很远的异乡挖建滇缅公路,后客死他乡。据说,父亲小时曾经嗜赌如命,将分家到户的田地赔赌一空,无奈之下外出闯荡,曾经跟随过马帮、打过临工,在凤庆的习谦还做过短暂的上门女婿,解放之前在一家地主家里当长工,期间,被地下党动员,秘密发展成一名共产党员,在解放凤庆和斗地主、分田地的运动中,身先士卒,得罪过不少土豪劣绅,为提防地主豪绅的报复,身旁一直放着一把土改时没收来的大长刀,并在卧室一侧挖出一个洞口,以备夜遇不测时能顺利逃走。那时的地主、反革命气焰嚣张,曾秘密联络各种反动势力,举行武装暴动,父亲也差点命丧黄泉。 父亲因为在革命中表现勇敢,工作突出,在新中国建立后,被推选为乡大队长、生产队长、贫协主任; 父亲作风干练,行为正直,不多占公家便宜,曾经有一次上区委开会,走之前告诫“大食堂”的工作人员,因出差,自已的那份食物就不要留下。父亲又是一位坚强而识大体的人,在全家最困难时期,不为他人“将孩子送给别家做儿子,可减轻家庭负担”的劝说所打动,毅然决然地留住每一个子女,并坚强将我们一一供大成人。 过60岁时以后,父亲因血压高而被迫中断四十多年的喝酒习惯,但还是抗不住高血压的危害,70多岁时发病后半身不遂,失去语言能力,经过凄苦的几年煎熬,悄然离世,那时的我还在昆明工作,未能见他最后一面。 在父亲晚年瘫痪的那些岁月里,我因生计在外打拼,没有时间多陪伴父亲,应尽的孝道在兄妹中最少,是为终生愧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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